仙盟強者確實拿縱天仙宗的老祖,沒有任何辦法。
想到這裏。
他心裏也是頗爲無奈。
但他卻不能表現出一點軟弱的態度。
正因,此刻他代表的是仙盟的顏面。
隨即,他冷聲問道:
“道友,你可確定?”
“確定!”
“那好,希望日後你可不要後悔!”
“走!”
不等對方回話,一衆仙盟修士回到了寶船上,而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這時。
縱天仙宗的一位金丹長老,望着消失在天際的寶船,面露擔憂之色,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老祖,開口問道:
“老祖,這樣會不會,不好呀?”
“就算我們不響應仙盟號召,也沒必要得罪那位仙盟真君吧?”
聞言。
縱天仙宗的老祖,淡淡瞥了一眼這位金丹長老,平靜道:
“既然不響應仙盟號召,態度必須強硬一點,讓對方摸不着本君的虛實!”
“你說,本君態度如此強硬,那位仙盟修士覺得本君狂妄無知?
還是覺得本君有依仗在手,不懼他?”
聞言。
這位縱天仙宗的長老,心中盤算了一下,有些猶豫道:
“應該是後者吧!”
“畢竟,能修煉到老祖這般境界的強者,哪一位不是從腥風血雨中殺出的強者?”
“哈哈!”
只見縱天老祖淡笑了一聲道:
“那就是了!”
“你可知道,近段時間徹底消失了,多少位元嬰修士?”
聽到老祖這話,這位金丹長老自然也想起了近段時間的傳聞····
那些元嬰強者面對仙盟的號令,不都是因爲不願意,這才收颳了宗門資源,遠走高飛了嗎?
怎麼到老祖的嘴裏,就變了?
難不成····
想到這裏,這位金丹長老瞬間感到頭皮發麻,心中擔憂更甚了!
“老祖,你是說···?”
見狀。
縱天老祖平靜的點了點頭道:
“如你所想般!”
“所以,在本君不願響應仙盟號召之時,也註定了會得罪仙盟強者。
因此,想要不讓麻煩纏身,態度必須強硬,讓對方無法認爲本君有後手在身,不敢輕易謀畫。
當然。
若無本君元嬰後期巔峯之境的修爲,如此激怒仙盟強者,那是自取滅亡!”
“那些出身頂尖仙門的真君,可不是綿羊,而是一頭頭喫肉的狼!”
聞言。
這金丹長老也明白了此間的彎彎繞繞。
雖然他也想知道,老祖有無不懼仙盟的底牌?
但他知道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臉!
哪怕他是宗門的元嬰‘種子’,也是如此。
不到元嬰境,在宗門中始終沒有決策權。
雖然如此,但他有一種預感,自家老祖手中或許真有底牌,也說不定?
之前,老祖面對仙盟強者時,那底氣十足的樣子,絕不像是裝出來的。….
雖是如此,但這位金丹長老,也無法徹底放下心來。
“老祖,萬一那仙盟強者請動元嬰大圓滿強者,怎麼辦?”
至於,半步至尊他沒有問!
畢竟。
到了那等境界,早已不問俗事,一心一意的想着再進一步。
若無天大的事,即使同一宗門的修士,也不會在意尋常元嬰境修士的請求。
至於,化神尊者那更不可能了。
怎麼可能爲了區區小事,親自降臨!
除非冒犯仙盟威嚴,其他仙盟強者無法對付,化神至尊纔有出動的可能。
當然。
也僅僅是有可能而已!
同樣。
聽聞這位金丹長老的擔憂,那縱天老祖冷冷的笑了一聲道:
“你也太高看那位仙盟真君的地位了,元嬰大圓滿之境的強者,豈是他一個元嬰初期修士所能請動的!”
“而且到了此境的強者,大多數情況下,不閉關到半步至尊之境,幾乎都不會出關的!”
“好了!”
“一切有本君在,你無需多想!”
“是!”
·······
另一邊。
正在雲霄中激射的仙盟寶船內···
此時!
一位身穿監察殿靈訊廳服飾的仙盟金丹修士,聲音低沉道:
“長老,此事就這麼算了?”
聞言。
仙盟真君看了一眼,有些愚蠢的師侄,冷笑道:
“怎麼,你還想動手不成?”
“你也不想想那老匹夫是何修爲,那可是元嬰後期巔峯之境的修士,只差先天罡煞與大地濁氣,便能步入元嬰大圓滿之境!
能有此修爲者,整個修仙界中又有多少?
就是本宗內,也只有寥寥幾位,雖說那老匹夫只有下品神通傍身,戰力遠比不上本宗的那幾位師兄。
而且看那老匹夫一副鼻孔朝天,但又不敢觸犯仙盟威嚴的樣子,顯然還有後手在身。
估計沒有幾位戰力強大的元嬰後期修士,根本拿不下他!
何況,在這個關鍵時期,仙盟總部的強者大多都去了禁忌海,爲了這點顏面之爭,你說本君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是弟子考慮不周,請長老責罰!”
只見那仙盟強者眸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淡淡道:
“雖然本君不能對那老匹夫怎麼樣?
但給那老匹夫,添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說到這裏,他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師侄,而後道:
“算算時間,魔盟使者估計要不了多久便會降臨魔陽宗,你去魔陽宗的地盤,將那老匹夫失去仙盟榮譽長老身份一事透露出去。
說不定,利益薰心的魔君,會對那老匹夫有想法?”
“是!”
“弟子這就去!”
“對了,千萬別暴露身份!”
“嗯!弟子明白。”
隨後,那金丹修士直接退了出去。
看着消失在眼簾中的師侄,仙盟強者陰冷的笑道:….
“老匹夫,你可千萬別碰到元嬰巔峯境的魔盟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