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盔卸甲,狼狽而逃的慕容綰綰,也回到了此座洞府中唯二的修煉靜室內。
她一回到靜室後,當即將陣法開啓。
面帶紅暈之色的慕容綰綰,也顧不得有些浮塵的雲牀,直接盤坐而下。
“兩次生命種子,可不能浪費!”
“說不定,藉此機會能一舉將那門祕術修煉成功?”
想到這裏。
慕容綰綰那雙明眸中,浮現出一絲希冀之色。
若是程不爭知道自家的媳婦盡心地表演,就是爲了盜取他的生命種子,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亦或者是哭笑不得!
按照程不爭淡然的性子,極有可能是後者。
緊接着。
盤坐在雲牀上的慕容綰綰,自然未曾躊躕,翻手一招···
多塊玉匣浮現在她的手心中。
念頭一動。
啪!
啪啪!!
諸多玉匣打開,一種種造型不同,顏色各異的靈材,騰空而起,落於不同的方位。
緊而慕容綰綰神色顯得有些鄭重,再次取出一塊玉匣。
啪!
玉匣打開,其內躺着着的【天孕晶石】浮現了出來。
見狀,慕容綰綰隨手將玉匣放於一側,水潤薄脣微張···
下一息。
懸浮於半空中的【天孕晶石】,沒入了那張櫻桃小嘴內。
同一時間!
盤坐在雲牀上的慕容綰綰,那水潤的薄脣緊閉,伸出纖細玉手打出一道道法訣。
無形律動,伴隨着一道道從她指尖激射而出的靈光,形成了一副縱橫交錯的紋絡,懸浮於空!
頃刻間。
置於不同方位的諸多靈材,好似受到了某種命令般,齊齊射出一道道五顏六色的流光。
與那幅縱橫交錯的紋絡,糾纏在一起。
隨着慕容綰綰玉手上的印訣,不斷變化而變化····
很快!
一副極爲繁複的圖案緩緩成形,逐漸往下落去。
許久之後···
那幅繁複的祕法紋絡宛如畫卷的圖案,定格在慕容綰綰嬌軀之下,她的整個嬌軀也恰好處於這繁複紋絡的中心位置。
然而。
隨着慕容綰綰手上印訣再次一變。
一聲嗡鳴震盪聲散溢開來,煦麗的光芒也隨之飄散!
同時。
繁複的祕法紋絡,忽然極有規律的閃亮起來。
不過此番變化並未延續多長時間?
也不知慕容綰綰在哪個環節出現了疏漏,其身下繁複紋絡所繚繞的光芒,齊齊亂閃起來。
砰!
一聲輕響。
慕容綰綰嬌軀之下的繁複紋絡,突然崩滅,化作五顏六色的光點,消散不見。
也在這一刻。
盤坐雲牀上的慕容綰綰,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
“哎···”
很快,她眸中的苦澀之意,被一抹堅定之色所取代,心中堅定道:
“本君絕對不會放棄的!”
“一定要給夫君留下血脈!”….
念及此處。
慕容綰綰明亮美眸中的堅定之色,似乎變得更加堅定了。
可惜。
慕容綰綰不知道。
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想賭。
畢竟。
她求歡容易,但夫君想要滅殺種子的生機,似乎更加容易。
因此。
慕容綰綰決定在事情塵埃落地之前,誰也不說!
只有種子在她肚中生根發芽,才能向夫君道出實情。
到時候,纔是她說了算!
便是夫君不同意,那也晚了!
想到這裏,慕容綰綰的笑容顯得更加溫柔,也多一些母性光輝!
緊接着。
慕容綰綰收斂了一下情緒後,繼續攻克着這門讓苦惱許久,沒有進展的祕法。
就在慕容綰綰繼續修煉此門祕法之時···
······
另一邊。
禁忌海,禁忌島。
某片虛空中,佇立着一尊尊身穿血袍的強者,看其面貌特徵應該是人族強者。
無一例外···
這些強者周身瀰漫氣機極爲恐怖,比元嬰真君、妖族大妖,還要來的可怕許多。
顯然。
這些強者的來歷,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不過這些強者中,其中一尊強者卻是顯得與衆不同,祂周身繚繞着淡淡霞光,讓人無法瞧見真容。
不錯!
這正是煉獄一族的強者。
就在這時。
一尊身穿血袍的強者,對着那位渾身繚繞着淡淡霞光的身影,躬身抱拳道:
“大祭司,吾等已在此地待了一載有餘!”
“那些損耗大量法則靈體的兩族強者,到現在還沒有迴歸禁忌古城,是不是祂們也猜到了吾等在這裏守株待兔?”
聞言。
周身繚繞着淡淡霞光的大祭司,神色淡漠看了一眼第五祭司,不急不緩道:
“估計是如此吧!
看來也不必再等下去了!”
“不過,人、妖兩族之所以放心禁忌古城暴露在吾等眼皮底下,無非就是覺得靈界大能琅琊道君所佈陣法誰也無法攻破?”
“可惜···
人,妖兩族卻是小瞧了吾等這些年的準備。”
“若不是爲了此次謀劃,本祭司早就搗毀了這顆紮根在吾族海域的釘子了。”
話落。
渾身上下綻放着霞光,無法讓人瞧見真容的大祭司,冷冷掃視了一眼虛空之下,流光穿梭不停的龐大島嶼。
好一會兒後···
大祭司這才收回目光,毫無感情道:
“爾等準備吧!”
“本尊這就去將這顆眼中釘拔掉!”
“遵命!”
“遵命!”
“····”
凌空而立諸多祭司,紛紛抱拳領命道。
下一息。
佇立在天穹中的多位祭司,身形一晃,消失的無影無蹤。
便是虛空之下的無數強者,也沒有察覺到天穹中還隱藏着如此之多的煉獄族強者。….
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