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雖不明白簡單的一個大婚日期,爲何會如此小心翼翼,但還是謹遵她的吩咐,恭敬的點頭:“您放心,娘娘,玲瓏知道該如何做”
這邊,白羽烈和侍從龐龍剛剛走出宮門,便被急急趕來的葉拂攔住。
“虎威將軍,許久未見,近來可好”迎面過來的葉拂笑盈盈的擋在白羽烈的身前,嘴角含笑,儀態萬千。
白羽烈側身輕笑:“我還道是哪家閨秀,遠遠的就見一道人影立在這兒,翹首以盼,原來是郡主你啊”說道這兒,白羽烈轉頭看向他,意味深長的問:“葉拂郡主莫不是專程在這兒等我的”
葉拂被他這麼當着侍從和丫鬟的面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眼神閃爍,臉色微紅,可片刻之後,她便義無反顧的擡起頭,脣角勾起:“你說得沒錯,虎威將軍,我的確是在這兒特意等你的。”
“噢不知郡主有何急事,偏偏等在這宮門口”
“聽聞將軍不日就要大婚,作爲朋友,葉拂想來提醒一下,虎威將軍你可確定,相府二小姐就是您心儀之人”葉拂目不轉睛的盯着他,不放過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更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
白羽烈聽聞,轉身好奇的審視着她:“真沒想到郡主消息如此靈通,本將軍不過也是剛剛得知自己大婚之期,卻沒想到郡主卻比我還早先一步知道,真是佩服”
“將軍說笑了,我只不過是偶然聽到爹爹提起,哪有將軍說得那般高明”葉拂說到此處,看了自家丫鬟一眼,眉目間婉轉靚麗,讓人過目不忘:“那不知將軍”
白羽烈看向她堅定的點點頭:“沒錯,她確是我心儀之人,不知郡主爲何有此一問”
葉拂手捏絲帕捂脣輕笑:“只要將軍確定就好,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白羽烈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有些做作:“要是郡主不方便說也就算了,本將軍還有點急事要求處理。”
眼看白羽烈和龐龍從自己身旁走過,葉拂急忙叫住疾走的背影:“誒,將軍,等等”
白羽烈駐足停止原地,但並未回頭。葉拂輕輕走上前,靠近白羽烈。
龐龍見此,連忙退到一側。
“不知將軍可知,三年前丞相府發生了家變”
白羽烈蹙眉,回頭問道:“三年前,那不正是我出征之前嗎”
“對,相府嫡出大小姐蔚淺淺因爲私藏了二皇子,也就是將軍您當年的一把摺扇,被蔚傲梅發現,鬧到丞相那兒,因此蔚淺淺被冠上勾引妹夫之罪,爲遮家醜,丞相已經把她趕出家門,至於去向何處,我等就不從得知了。”
白羽烈雖心生疑惑,但他不想從葉拂口中得出結論,冷然問道:“這,又關我何事”
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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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沒關,我也不想知道”白羽烈說完,大步離開。
葉拂看着疾走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下腳,更是不顧形象的大聲嚷嚷:“你可知,那把摺扇可是您當年親手交到人家蔚淺淺手裏的”
白羽烈的眉頭微閃,隨即對身旁的龐龍開口:“你去查查,丞相府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個來龍去脈”
“是”
二人的步伐再也沒有猶豫,大步離開。
大閆村,秦氏正端坐在椅子上,聽着陳珍珠彙報有關蔚淺淺在鎮上賣葛粉圓子的熱鬧場景。
“娘,也不知那小賤人怎麼做到的,她家的小喫總是供不應求,早市還沒完,她們就收工了,我今兒個去得那麼早,都沒見到她們的人影”
“你那還叫早啊,日上三竿了纔出門,人家肯定賣完了啊”秦氏說着,目光瞟向一旁,心底喃喃:總得讓那倆個賤蹄子付出點代價
眉目一轉,秦氏的心底已經有譜了。
這日,蔚淺淺的小喫攤前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秦氏。
蔚淺淺剛接過客人遞過來的銅錢,一件衣服忽然從後面飛到了臉上,嚇得圍在一旁的客人一擁而散,站在一旁的翠雲立馬擡頭看去,就見着了秦氏那張不懷好意的笑臉迎面走來。
“喲,你這個小賤蹄子在這兒呢,我說嘛,最近怎麼沒見你家那老賤人到咱家來縫縫補補,洗洗唰唰了,原來是找到了個營生做着呢”
秦氏那尖利做作的聲線,讓人聽了,頓生惱意。
蔚淺淺撿起已經跌落在面前的衣服,瞪着秦氏問道:“你這是幹什麼,來找茬嗎”
秦氏哈哈一笑,拍拍手:“大家來看啊,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勾引妹夫未遂,跑到這兒來做這買賣了,大家可別被她那張單純的臉蛋兒騙了過去,這可不是什麼好娘們”
“陳夫人,您說話別這麼刻薄”翠雲實在看不下去了,打斷了秦氏的話。
“喲喲喲,我當是誰在這兒呢,原來是我家翠雲啊,怎麼你被夜公子買了過去,用了一晚上就扔了啊,哈哈哈,我就說嘛,就憑你這點姿色,怎麼可能入得了人家的眼,不過也好,總歸還是幹回老本行,給人當牛做馬的使喚,啊”
小市場的人們,被忽然出現在這兒的錦衣華服的女人吸引了過來,聽着她話裏有話的句子,大家望着蔚淺淺倆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秦喬光,你到底什麼意思把你這破衣服拿開”蔚淺淺說着,就把手上那件破衣服扔向秦氏。
秦氏並未接過,而是得意一笑:“確實是破衣服,不過啊,這上好的料子爲何會破啊,我還得找你孃親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