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九十四章我是誰?
    “你想不起來嗎”

    蔚淺淺見他仍舊一臉的迷茫,心道:小樣,裝得還挺不錯嘛

    蔚淺淺無奈的回頭看向風夜瀾,“看來,他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

    蔚淺淺說完,這才恍然回神朝風夜瀾問道:“對了,我家的侍衛,叫什麼名字,關你什麼事兒啊,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翠雲去鎮上抓藥的時間,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得負責”

    風夜瀾見她微醉的模樣,迷糊得有些可愛,可他還是兇巴巴的的看着他,揚了揚手中的單子,轉身對翠雲道:“翠雲跟我來,正好我家有這些藥材”

    翠雲聽他如此一說,簡直開心得不得了,終於不用一個人去毓蘭鎮了。

    連忙跟在風夜瀾身後走出木屋,嘴裏不住誇讚:“風公子,您可真是仗義”

    “仗義不敢當,我可害怕裏面那位有個三長兩短的,害我欠上命債”

    翠雲見他神色不好,也不再多說,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往幽蘭小院走去。

    見風夜瀾跟翠雲已經離開,蔚淺淺再次蹲在白羽烈身旁,滿含深情的看着他,小心的問道:“你的傷口很疼吧”

    白羽烈睜着一雙眸子,無辜的看着蔚淺淺小聲的問道:“剛纔那男人是誰”

    蔚淺淺燦笑了一下:“他叫風夜瀾,你應該認識他吧,還好你的臉頰受傷嚴重,你的衣着也看不出你的身份,不然讓他知道是你的話可就完蛋了”

    “我我是誰”男子蹙緊眉頭,迷惘的看着蔚淺淺,好似很難受的樣子。

    蔚淺淺見他這模樣,有些詫異,緊張的問:“你不記得你是誰了我們之前見過的,你忘了”

    見男子仍然一臉迷茫的模樣盯着自己,蔚淺淺連忙比劃着:“大約三個月前,在毓蘭鎮,我被搶劫了,你救了我,你再好好想想。”

    白羽烈努力的回想着,腦袋內又傳來一陣陣鈍痛,隨即他雙手抱住頭顱,難過而焦急的道:“好痛,好痛,我想不起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可是,我的頭好痛”

    蔚淺淺見他如此難過,忙拉過他的手,主動抱住他的頭,痛心的說道:“好了,好了,不想了,不想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沒關係的,慢慢來”

    白羽烈的頭抵在她的懷中,過了片刻才恍然感覺一團柔軟正在自己面龐前,驚慌之下,他一把推開蔚淺淺。

    蔚淺淺本來就喝了點酒,有些力不從心,被他這麼用力一推,一下跌倒在地。

    她慢悠悠的擡眸看向他,不解的問:“你怎麼了,爲什麼這樣”

    白羽烈重新躺下,身上的傷口痛得他忍不住輕呼出聲:“嘶”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蔚淺淺連忙爬起來,又要上前。

    白羽烈看着她靠近的身體,努力提起一口氣阻止道:“別動別過來,讓我靜靜”

    蔚淺淺見他失憶了還如此嫌棄自己,居然擺出這副抽臉孔,心底那絲憐惜也慢慢化爲烏有。

    正好酒意上來,翠雲也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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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打個哈欠:“好吧,我也覺得我們大家都得靜靜,我先去躺會兒,等翠雲把藥拿回來了再說。”

    白羽烈躺在木牀上,偷瞄着這個女人打着哈欠走向大炕,倒頭便睡。

    真是沒教養

    心底如此想着,卻仍舊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誰,只要一動腦筋,腦袋立馬一片空白,而且疼痛不已。

    沒多一會兒,這個叫淺淺的女孩已經呼吸均勻的睡着了。

    白羽烈望着木門,期待着拿藥的女孩快些到來。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翠雲高興的提着三幅藥材進屋,本想問問淺淺現在該怎麼做,可一擡眼,便見蔚淺淺已經毫無形象的躺在了炕上,呼呼大睡了。

    想着她剛纔醉醺醺的模樣,翠雲也就沒立馬叫起她,心道:讓她睡一覺,醒醒酒也好。

    白羽烈見這個女孩回來,一眼都沒看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藥拿回來了”

    蔚淺淺撇過頭,不敢直視他,“嗯,拿回來了,我現在就去給你熬藥。”

    “慢着”

    白羽烈叫住即將走出房間的翠雲。

    翠雲朝他看去,蓋子他身上的老虎皮不知何時已經掉了下來,此刻的他正光裸着身子,看向自己。

    蔚淺淺連忙低頭,小聲道:“還有何吩咐”

    “去,給我找點喫的來”

    不知爲何,翠雲覺得這個男人的語氣好似並非只是普通侍衛那般粗魯,凌厲的語氣裏面反而帶着一股天生的不怒而威的氣勢,使得自己不由自主的低頭從命。

    好在昨日蔚淺淺捏的米糰子還剩了好些,翠雲連忙從竈間端來一盤米糰子放到他面前的茶凳上,“家裏只有這個,您請慢用”

    翠雲說完忙退出房間,拎着藥包來到竈間,打算先把男子要喝的藥熬出來。

    白羽烈吃了一些東西,這才感覺恢復了點力氣,試着動了動身體,傷口處的痛楚更加清晰的傳來,他只好重新躺回木牀,閉目養神。

    翠雲熬好藥,進了一趟內室,發現倆人都睡得深沉,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於是只好再次默默的退出,心道:一切等淺淺醒來之後再說,畢竟這個男子是他家的侍衛。

    翠雲在外間忙着準備晚飯的材料,也就沒往內室去看了。

    蔚淺淺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暗沉了下去。

    房間裏一片死寂一樣的安靜,牆角的油燈靜靜的燃着,不時的爆出一絲絲噼啪的火花,估計是翠雲進來點燃的。

    雖然才進六月,可屋外已經有了蟬鳴聲順着微敞的窗子傳進來,月光如水,傾瀉在一角窗縫上,夜裏的大閆山下,更顯得安靜而詭異。

    習武的人,耳力都是極好的,尤其是在這樣靜謐的環境。

    蔚淺淺剛剛起身,來到木牀前,聚精會神的盯着白羽烈看,想從他臉龐上看出點記憶中的瀟灑宜人。

    房間內的燈火搖曳,透過燈火如此近距離的朝他看去,蔚淺淺覺得他變得很陌生,跟記憶中的那個人,不能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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