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推開小木屋,換下一身黑衣,他才慢慢的朝內室靠近,輕輕聽了一下里面的動靜,她的呼吸還是那般勻稱,他抿脣輕笑,到後院簡單的洗了個澡,這才重新回屋躺下。
翌日清晨,蔚淺淺是被一陣劃破長空的劍嘯聲給驚醒的,恍惚中,她還以爲自己置身於某個打鬥場面中。
睜開眼睛愣神看着窗外,天才矇矇亮,慢慢坐起身子,心道:這個時候,是誰在屋外舞劍呢
難道是風夜瀾
蔚淺淺的眼前浮現出風夜瀾昨夜那愁緒爬滿臉龐的模樣,躊躇的坐在牀上,在考慮要不要開門出去看看。
神情恍惚了一陣,她纔想起,外間還有莫二習在呢,是得出去看看情況,要是倆人一言不合打起來了,後果可不堪設想了。
如此想着,蔚淺淺連忙穿上鞋子,打開房門,往外跑去。
經過外間的時候,見那靠牆的木牀上空空如也,難道莫二習已經出去了
不好,多半得上倆人打起來了,要是讓風夜瀾看出點端倪,那可就糟了
蔚淺淺連衣衫都來不及系,邋遢的跑向外院。當她看清眼前兀自舞劍的人時,她驚呆了。
沒有風夜瀾,沒有打鬥,有的只是莫二習那流暢的劍法和優美的體態,如若說風夜瀾是風流倜儻、瀟灑不羈的大帥哥,那麼此刻的莫二習就是那霹靂無敵、霸氣外泄、俊逸非凡的冷麪王者,此刻的他,不由自主的散發出讓人望而卻步的氣勢,可那棱角分明的側臉卻又是那般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或許是感覺到了傻站在一旁的蔚淺淺;或許是他舞的那套劍法已經完畢了,莫二習的長劍在空中優美的劃出最後一道弧線,然後快速收回,插入劍鞘。
轉過身,朝蔚淺淺看過來:“你醒了”
蔚淺淺點點頭,仔細觀察着他的臉。心道:以前從來不會晨間舞劍的莫二習今兒是怎麼了,而且這套劍法如此流暢,根本不似他打鬥場面的那些招數。
有那麼一瞬,蔚淺淺懷疑他是否想起了什麼。
“蔚小姐今日想喫點什麼,我這就去做”
在轉身的那一刻,莫二習那慣有的姿態又回來了,蔚淺淺有些囁嚅的淺笑道:“嗯,隨便喫點什麼都行”
“好”
看着莫二習大步走進屋子的背影,蔚淺淺有些愣神,他這是什麼情況,到底有沒有記起來
他剛剛叫我什麼“蔚小姐”,“也就是說,他還是莫二習”
蔚淺淺自言自語的嘀咕着,明白過來後,高興的往他身後跟去。
在她看不見的角落,白羽烈把她的嘀咕盡收耳邊,手裏熟練的點着柴火,那輕抿的嘴角蕩起一弧瞭然的笑意。
喫過早飯,蔚淺淺那顆提着的心終於放下了,因爲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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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習還是莫二習,他此刻正聽話的提着木桶拿着葛藤網,跟在自己身後,倆人一前一後的往大閆山後的那塊寶地走去。
很快來到河邊,蔚淺淺迫不及待的脫掉鞋子,正當白羽烈打算上前的時候,她居然豪氣的脫掉外衣,裏面只剩下一件短小的背心,下面更是露出了白晃晃的長腿,然後拿起葛藤,躍躍欲試的往河邊走去
白羽烈站在她的身後頓住腳步,收起僞裝的憨實,看着她旁若無人、一氣呵成的動作一臉的若有所思。
在經過了昨日的不便之後,蔚淺淺趁着夜色縫了一身“泳衣”,正是現在身上所穿的這個背心和短褲,這穿着,在現代來說可算是保守的了。
可到了白羽烈的眼裏,那就是另一番風景了。
不用回頭,蔚淺淺也知道,身後有一雙審視的目光,可現在她可管不了這麼多了,再說了,該遮住的部位可遮了個嚴嚴實實,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網魚要緊,她還得試試昨日忙碌一天的成果,到底有沒有效率
直到把網鋪好,壓住,蔚淺淺才滿意的往岸邊游過去。
回到岸上,莫二習居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緊盯着自己不放。
這讓本以爲他會覺得不妥而主動撇開視線的蔚淺淺倒還有些害羞了,她避開他燒熱的眸光,停住腳步,可只是那麼一瞬,她又一臉正氣的朝他走去,勇敢的迎上他的視線,高昂的問道:“莫二習,你看什麼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莫二習那憨實無辜的神情一秒就上身,他立即低垂着頭,一臉委屈的模樣,小聲道:“人家只是覺得你這身衣服挺別緻的,又沒有其它意思”
蔚淺淺爲被他如此的大實話給氣得不輕:“噢,敢情,吸引你的只是我這別緻的衣服了”
莫二習擡眸眨巴的看着他,好像被她欺負那般,小聲反問道:“不然呢”
蔚淺淺的怒意被他莫名的激起,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狠戾又低聲的咬牙切齒:“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完也不管他聽沒聽懂,遠離他身邊,帶着怒意,快速回到河裏暢遊去了。
白羽烈將她的低吼全都收進了耳邊,心道:就這樣時不時的欺負下她,看着她氣憤卻不能把自己怎樣,也還蠻好玩的
在水中無聊的遊了幾個對河之後,蔚淺淺靠近藤網,試着拉起來看看,一眼就見到了兩條大鯉魚,她有些興奮的看向岸上,對着正百無聊賴的莫二習叫道:“莫二習,快,把桶提過來,有魚有魚”
莫二習看着站在水中興高采烈的她,不由自主的盪開脣角,隨即聽話的起身提起木桶,往她的方向走去。
泡了水的藤網,顯得有些重,蔚淺淺拉得有些喫力。
莫二習放下手中的木桶,學着她的模樣脫掉自己的外衣,裸着上身,往河中央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