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一五三章迷魂草
    會是誰呢

    帶着疑惑,不知不覺的,街頭就到了。

    在巷子邊的街道上,蔚淺淺停下了腳步,隨後乾脆毫無形象的坐在了一旁的石階上,還擡頭對翠雲和如煙道:“你們也跟着我來來回回走了一早上了,來,坐下休息休息”

    翠雲和如煙癟着嘴有些不情願的跟着坐在她的左右兩邊。

    蔚淺淺故意如此,就是想看看那個跟蹤的人,到底想幹什麼,她可不相信,在這光天化日的街道旁,他們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此刻,巷子深處的一間普通屋舍內,一個男子正面對着窗戶,看向窗外的風景,他的身後有一個男子正半跪在地上,仔細的報告外面的情況。

    “今晨屬下出去的時候,正好遇見蔚姑娘,他好像認出我來了,在我後面喊了我好幾聲,但屬下並未回頭應她,而是加快腳步去辦事兒了。”

    “真是她是蔚淺淺”

    “是的,二爺”

    “她來幹嘛”

    “據說是衝着龍鳳金玉湯而來”

    男人沉思了片刻,彷彿很難下決斷似的,過了好一陣才默默轉身,只見他臉上瑩潤一片,根本沒有了之前留下的那縱橫交錯的傷痕,不錯,這個男人就是已經恢復了記憶的白羽烈。

    似乎看出了男人的猶疑,青衣繼續問道:“二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是照計劃進行嗎”

    “嗯,照計劃進行”

    “可是蔚姑娘”

    白羽烈擡手頓了一下,低頭看向青衣:“不用說了,你去準備吧”

    青衣點頭,起身正欲離開,可剛轉身,白羽烈卻開口了:“等等”

    青衣連忙站住,回身看向白羽烈:“二爺”

    “你剛纔說什麼,她也是衝着龍鳳金玉湯而來”

    青衣點點頭。

    “這樣吧,你讓末生留意一下,廚房送往水旭格的龍鳳金玉湯不要放藥。”白羽烈還是不忍心讓她遇上哪怕一丁點危險。

    “二爺,這恐怕有些難辦”

    白羽烈也知道,這樣一來,好不容易混進廚房的奴婢末生就有可能暴露身份。

    “你也知道,他們在熬製金鳳玉露湯的時候,加入的那個迷魂草是一早就放進去的,幾乎跟雞肉和蛇肉一同下鍋,本來讓末生把迷魂草換成了麝香草就已經是冒險了,現在讓她單獨做出一鍋,還不加這些材料的,恐怕”青衣的臉上有些爲難。

    白羽烈的表情更是僵硬,“你再讓我想想”說完再次轉身面對窗外。

    過了良久,他終於滿意的看向等待着的青衣,“這樣吧,告訴末生,一切照計劃行事,不過,在往水旭格送湯的時候,把這個加到裏面。”

    白羽烈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這個是麝香草的解藥。”

    青衣接過瓷瓶,隨後放進懷裏,卻不行禮退出,而是站在原地躊躇不動。

    “怎麼了,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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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兒”白羽烈問。

    “二爺,我想問,爲何你要安排末生混進廚房,而且還把迷魂草換成了麝香草”青衣低頭沉着聲音問道。

    “青衣,這你都沒想明白”白羽烈有些失望。

    青衣低着頭,不動。

    “你可知道迷魂草的功效”白羽烈反問。

    青衣擡眸看向他,“當然知道,迷魂草是一種迷惑人們心智的草藥,吃了它,人們會飄飄欲仙,渾身輕鬆,可此草藥是慢性毒藥,不但上癮,長期服用,還會降低人的身體素質,磨掉人的意志,讓人整日都想沉浸在這醉生夢死的快活時光。”

    “對,你說得不錯,這迷魂草的確有癮,我雖不知太子殿下爲何會在自己的酒樓裏賣這個東西,但讓我遇到了,如若坐視不管的話,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再說,我本來就是受了父皇之命前來調查在朝官員的私業,這泰平酒樓顯然歸太子所有,就憑這一點來說,我也不得不管。”

    白羽烈說完,輕嘆了口氣,“我之所以讓末生混進廚房,就是想要調查清楚,如若麝香草真能成功的取代迷魂草,那也算是爲百姓做了一件好事了。”

    “可是二爺,這麝香草也是有毒的啊,它雖然不像迷魂草那般迷惑人心智,可服用它會使人興奮、激動,也是容易出事兒的。”

    “這你就不懂了,加入和迷魂草一樣分量的麝香草,不會對人體產生多大作用,大不了就是有些心跳加速而已,沒有後遺症的”

    “二爺,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青衣有些囁嚅的說道。

    白羽烈盯住他的臉龐,嚴峻的道:“問吧”

    “既然二爺您這麼關心蔚姑娘,而我又看見她們剛纔一直在街邊來回遊蕩着找你,甚至還去一家家的酒樓詢問,你爲什麼不去見她呢”

    白羽烈神色忽然變得黯然,眸光深邃,看向窗外的景物幽幽的道:“不,我現在還不能出面。”

    “爲何”青衣偏着頭問。

    白羽烈轉頭看向青衣:“青衣,你忘了,幾個月前是誰的人一直緊追着我們不放的雖然我們並未查到什麼有利線索,可那塊遺失在大閆山的死士令牌不假,加上前些日子太子身邊的野蟒親自去大閆山尋過我,這加害於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我想不用我說出來了吧”

    “可太子爲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呢,二爺您雖然才情出衆,但直到現在也不過是個虎威將軍而已,跟他的太子之爲比起來,遙不可及,又不可能會威脅到他的地位,屬下實在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白羽烈的話音剛落,外面進來一人。

    隨着來人的腳步聲,說話的聲音也傳了進來:“我知道爲何”

    進來的人正是龐龍。

    龐龍見到白羽烈先是跪下行禮,隨後白羽烈扶着他的身體起來,問道:“你知道”

    龐龍點頭:“查到了。”

    白羽烈帶着詢問的眼眸看向他,龐龍趕緊說道:“一切源於二爺您的母親蓉貴妃的一封家書。”

    “我母親”白羽烈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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