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姑娘,我不管你明嘲暗諷的是誰,但你今天必須得告訴我,你爲何故意打碎金鳳玉露湯,別告訴我你那些牽強的理由。”野蟒說着,忽然靠近她的臉龐,壓低聲音問:“莫非,你知道了點什麼”
蔚淺淺搖頭:“我應該知道什麼嗎”
野蟒見她一臉無知的模樣,哈哈兩聲,回到了那張椅子上坐下,再次端起茶杯,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觀察蔚淺淺的表情。
街道盡頭的小巷內,此刻的白羽烈正在某間院子徘徊不已,剛纔龐龍派出去跟着蔚淺淺的人來報,蔚淺淺好像被人擄走了。
會是誰呢
重新回憶了一下來人的說詞:“蔚姑娘在水旭格連着打碎了兩隻裝有龍鳳金玉湯的瓷碗後,便匆匆的從水旭格出來,我一直偷偷跟在後面,可在廊內的轉角處卻不見了,在經過轉角的時候,我刻意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在轉角的陰暗處有一根木棍,所以我估計是被人打暈帶走了。”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白羽烈當時還質疑過。
“因爲我躲在一旁,見到隨後出來的倆丫頭,回到房間後,又急匆匆的出來了一個,她還去問了戚掌櫃,可戚掌櫃說沒見着,我見那丫頭神色挺慌張的,可見蔚姑娘確實不在房間,如若不在房間,又沒出酒樓,肯定是被人帶走了,而且人就在酒樓裏面。”
其實白羽烈也十分贊同來人觀點,只是,據他所知,現在酒樓裏應該住着兩潑人,一潑人是太子的人;另一潑應該是神武小侯爺的人。按理說這兩潑人跟蔚淺淺都毫無關係的,爲何會動她
要真說有關係,那神武小侯爺上官翔鷹還是蔚淺淺的表弟,他會去見她白羽烈搖搖頭,不會,他根本不知道蔚淺淺也在這兒。再說了,他們倆從小不在一個城市,就算真面對面的坐着也不一定知道對面的人會是自己的親人吧。
她打碎了龍鳳金玉湯
白羽烈忽然一愣,定然是自己下午派人給她送的紙條,才致使她這般做的。
想到這兒,他好像明白了。
立即回頭對着院門外面喊道:“來人”
青衣隨後立即跑了進來,“二爺,有何事”
把我那塊面具帶上,跟我出去一趟。
青衣有些爲難的站在原地躊躇不動:“二爺,眼看事情就快塵埃落定了,您此時出去,恐怕”
“管不了那麼多了,快,去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白羽烈連衣服都懶得換了,直接往院子外面走。
青衣見此,連忙進屋拿起他的面具,小跑着跟了上去。
“二爺,您的面具”
青衣說着把手上的面具朝白羽烈遞了上去。
白羽烈邊走,邊接過面具,罩了上去。
“你們可知道侯爺住在哪兒”白羽烈問。
“打聽過了,侯爺是太子親自款待的,目前住在泰平酒樓的303房間。”
“走,先去見見侯爺。”白羽烈說着,加快了腳步。
野蟒這邊,正如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死寂一般安靜的時候,忽然來人。
蔚淺淺擡眼看去,還是一個武士模樣,隨即低着頭,仔細聆聽着他們的對話。
“野蟒大哥,太子殿下讓我過來把人帶過去。”
“誰”野蟒問。
來人無聲的朝蔚淺淺瞟了一眼,隨後看向野蟒。
野蟒滿臉詫異:“太子怎麼想起要見她的”
“野蟒大哥,你還不知道嗎,她可是蔚楚傑的長女,據說是因爲家事兒被罰到偏遠的大閆村的,不知爲何,這女子居然做起了酒樓生意,太子想要見見她,順便問問今日的事。”來者靠近野蟒耳邊小聲說道。
可儘管這樣,還是被蔚淺淺聽了個大概。
“什麼,她怎麼會是丞相的女兒呢”顯然野蟒不太相信。
“這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來者再次瞟了一眼蔚淺淺,一臉的嫌棄。
“可太子說了,怕你粗魯,要是忍不住對她用刑了,以後他將無法面對丞相,畢竟,他的大業,還需要丞相的支持。”
“可太子殿下不是說,可以放棄丞相這顆棋子嗎,”野蟒好奇的問:“眼看相府的蔚傲梅就要和二皇子大婚了,這”
“野蟒大哥忘了嗎,二皇子還不知去向”來者說完,對上野蟒的視線,心知肚明的一笑。
野蟒好像明白了什麼,“這麼說,太子殿下的計劃有變”
來者搖搖頭,“具體事宜,我也不清楚,畢竟,太子心思縝密,豈是你我能猜得透的,我們作爲他的屬下,只要按照他吩咐的去做就成了。”
“好,你快把人帶去吧,免得讓太子殿下等急了。”野蟒說着,朝蔚淺淺的方向努了努。
來者抱拳施禮:“謝了,野蟒大哥。”
蔚淺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來者拎着往外走了。
青衣和麪具男此刻正站在泰平酒樓303房門前。
青衣和麪具男對視了一眼後,點點頭,敲響了房門。
門內沒有動靜。
由於知道整個三樓的房間都住着太子的人,青衣也沒敢一直敲下去,禮貌的敲了三下之後,就站在門外靜靜的等着了。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門才從裏面緩慢打開。
開門的不是神武小侯爺,而是一個女子,看那女子的模樣,應該是房間內的丫鬟。
“你們找誰”丫鬟見着門外的男子,輕聲問道。
青衣連忙上前,抱拳一禮;“這位姑娘,我們找神武小侯爺,他可在”
丫鬟朝房間內看了一眼,這才點點頭,退到一邊,“請進”
青衣走在前面,帶着面具的白羽烈走在後面,倆人走進屋子,就見上官翔鷹正坐在桌邊喝茶。
見到來人,他連眼皮也沒擡一下,依舊端着手中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們怎知我住這兒”
青衣抱拳一禮:“參見侯爺”
身後的白羽烈也像模像樣的跟着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