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我這侍從做得不夠周到”太子白鴻烈的雙眸猛的盯着盛湯的男人看。
武士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目光嚇了一跳,連忙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太子饒命”
太子冷笑一聲:“饒命可以,那可得看我的貴客給不給你這個臉了”
太子忽然站起來,整個臉色變得陰鬱狠戾。
武士聽聞太子的話,立即轉頭,對蔚淺淺猛的磕頭:“還請姑娘賞我個臉,就把這碗湯喝了吧”
蔚淺淺看着地上猛然磕頭的武士不爲所動。
僵持了大約一分鐘,太子終於等不及了,忽然大聲喊道:“來人,拉下去砍了”
隨即走進來倆個佩劍男人,一左一右的朝跪在地上的男人走來。
跪着的人感受到危險逼近,驀地抓住蔚淺淺的腳踝,乞求道:“求姑娘救命”
蔚淺淺仍舊閉着眼睛不爲所動。、
直到侍從被一左一右的倆男人大力拖走的時候,那雙握着蔚淺淺腳踝的手,一點一點的慢慢被迫放開,直到最後一個手指離開蔚淺淺的腳,在拖走之前,他忽然大叫:“蔚姑娘,救救我啊”
儘管蔚淺淺閉着眼睛,可耳邊那震耳欲聾的救命聲讓她不能充耳不聞。
“我喝”
蔚淺淺忽然睜開眼,眸光堅定的看向太子,大聲道。
那倆個拖着侍從的男人就此停在原地,愣愣的看向太子,等待他繼續發號司令。
蔚淺淺回頭看了侍從一眼,再看向太子:“我喝,你放了他吧”
太子仔細的看了看蔚淺淺,這纔對兩個男人揮了揮手,倆男人立馬放開侍從,對太子恭敬的一禮,然後走了出去。
侍從被嚇得半死,此刻跌坐在地上,激動的看着蔚淺淺,生怕她一個不爽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是不是我喝了你就放我回去了”蔚淺淺強作鎮定的看向面前的那碗金黃色的湯汁兒,開口詢問太子,也爲自己喝下這碗湯找個充分的理由。
太子沒有回答,輕輕的走到蔚淺淺身旁,靠近她耳邊,低聲說道:“喝了這碗湯,接下來,我們該談合作的事宜了。”
蔚淺淺無奈的看向他,滿是不解。
“別急,等合作的事情談妥,我自然會送你回去”太子繼續低聲說道。
蔚淺淺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閉上眼睛,端起那碗湯,心理默唸道:這湯裏什麼都沒有,沒有
眼見蔚淺淺就要把湯汁喝下去了,太子脣角的笑意漸漸擴大。
蔚淺淺端着湯碗的那隻手,儘量緩慢的朝嘴角靠,以至於過了半分鐘了,她還未真的嚐到湯內的滋味。
忽然,一個大力把手中的碗奪了過去,緊接着一個頗爲耳熟的聲音擲地有聲的傳來:“我替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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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淺淺驀然的睜開眼睛,一眼就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具,好在這面具主要遮住右邊臉頰和鼻子以上的部分,並不影響他喝湯。
“你是何人膽敢私闖”
看着眼前突然驟變的形勢,太子厲聲大喝。
“太子殿下恕罪,深夜打擾,本非侯爺本意,可實在是形勢所逼,在下不得不深夜造訪,還望太子殿下息怒”
隨着這陣清冽的聲音傳來,蔚淺淺看見門口緩慢的走進來一個男子,玉冠束髮,眉目清秀,雖說嘴上在請罪,可他神態自若,好似根本不在乎太子怒不怒的。
“噢,原來是侯爺來訪”太子把目光從莫二習身上移向上官翔鷹,“可,這人是”
太子說着,疑惑的指向正把空碗擱在桌子上的莫二習,滿臉疑問。
“太子息怒,此人是相府侍衛,蔚姑娘的隨從,也正是他求到了我,迫不得已,我纔來打擾太子的。”上官翔鷹做出一臉爲難的表情,“先前我還不信呢,沒料到我這表姐還真在太子這兒。”
上官翔鷹說完,轉頭看向蔚淺淺,淡漠的問:“蔚表姐,近日可好啊”自己問完,忽又接着道:“哎,瞧我,明知道你被逐出了相府,還這樣問,對不住了啊,表姐,不過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我想我那姑父也只是一時糊塗罷了你跟我姑姑遲早是要回去的”
上官翔鷹一直勉爲其難的說完這些話,然後也不等蔚淺淺回答,連忙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我這表姐到底犯了何錯,盡然被你留置此時”
太子一直留意着他的動靜,見他對蔚淺淺並非有多上心,這才稍微放下了點戒心。可轉念一想,何不跟他說說自己的打算呢,說不定有了他的勸說,與這蔚姑娘合作的事情就能愉快的定下來了。
如此一想,太子立馬眉開眼笑的讓侯爺坐下了。
而莫二習就規矩的站在蔚淺淺的身後,默不作聲。
“侯爺,有些話,原本我沒打算說的,不過今日你有此一問,我也如實相告吧,再怎麼說,你也算得上是蔚姑娘的孃家人,現在這情形,或許有你的參與蔚姑娘對我才更爲放心啊”
太子說着這話,不經意的掃過站在蔚淺淺身後的莫二習。
要不是他來攪局,剛纔那碗湯,讓蔚淺淺喝下,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太子跟癱坐在地上的武士對視一眼,然後輕輕的對他揮了揮手,只見剛纔還滿臉驚恐的武士瞬間起身,其實昂揚的走了出去。
蔚淺淺看着眼前這一幕,傻眼了。
她神色猶疑的看向太子,他正在跟上官翔鷹說着話。
“相信侯爺您也聽說了,你這表姐被逐出相府完全是因爲我那二弟的婚事導致,本太子見她們母女也着實可憐,正打算救她於水火之中。”太子跟侯爺細說着,眼睛還不時的瞟向蔚淺淺。
“不知太子打算如何施救”上官翔鷹漫不經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