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蔚淺淺有些疲累,仍然躺着不動。
只聽見身旁的他穿上衣物,輕輕的起身,走出房門吩咐道:“備熱水。”
不一會兒,熱水端來了,他跟清晨那般,親自抱她進浴桶,細膩的爲她擦拭着身體,蔚淺淺又累又餓,什麼也不想說,只是微閉着雙眼享受着他爲自己做的這一切。
很快,自己被他重新抱回到了牀榻上,當她以爲終於可以給她穿上衣物時,他卻輕柔的爲她圖上了瓷瓶內的膏藥。
一絲絲清涼從底下傳來,今天承受的不適也漸漸被這股清涼沖淡。
他終於給她穿上了衣服。
“把飯菜端過來”
蔚淺淺閉着眼睛,聽見他走到門邊對着外面吩咐道。
不一會兒,腳步聲響起,不知是翠雲還是如煙,端着飯菜走了進來。蔚淺淺一直閉着眼睛,此刻的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二人,更是不敢睜開看白羽烈一眼。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淫蕩啊。
剛纔還義正言辭的拒絕,轉身就被他的柔情攻陷得體無完膚。
“起來,喫飯了”白羽烈溫柔的扶她坐起來,爲她套上地上的鞋子,帶着她往桌子的方向走去。
蔚淺淺半眯着眼睛,低頭看着腳下。
看着她半眯着眼睛的模樣,白羽烈的脣角輕輕勾起。
本以爲他會扶她坐到椅子上的,沒料到自己還未坐上椅子,身子卻一輕,一個旋轉,睜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情景時,自己已經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怎麼了,害羞啊”白羽烈笑得人蓄無害
蔚淺淺連忙左右看了一眼,還好,沒有其它人。
“誰害羞了,放我下來,這樣,我怎麼喫飯啊”蔚淺淺嘴硬的道。
“別動”白羽烈的呼吸就噴薄在她的耳邊,“小心待會兒吃不了飯了”
蔚淺淺朝他看去,只見他黝黑深邃的瞳孔內忽然發出火焰般的光芒,這個訊號,她再也不想看見,她立即規矩的坐在他腿上,不敢輕易動作。
白羽烈拿起碗筷,從桌子上的湯盆裏舀了一碗湯汁,遞到蔚淺淺的脣邊,小聲道:“先喝碗湯,補補身子。”
蔚淺淺很不習慣被人這樣伺候,擡眸委屈的看着他。白羽烈輕輕一笑:“如果你不想喫的話,我們可以繼續。”
蔚淺淺嚇了個半死,立即接過湯碗,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怎麼樣,味道還行吧”白羽烈接過她手中的碗,笑眯眯的看着她,繼續說道:“這是我特意讓人熬製的龍鳳金玉湯”
“呃”由於喝得有些急了,蔚淺淺忍不住打了個嗝。
剛好聽到他說這是龍鳳金玉湯,想起那湯中的蛇,蔚淺淺的這個嗝打得更加兇猛了,一個接一個,完全停不下來。
“這湯呃沒毒吧”趁着打嗝的空隙,蔚淺淺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眼神怪異的看向白羽烈。
白羽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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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了湯內沒毒,蔚淺淺心中稍感安危,可再怎麼樣也不能撫平心中直泛出來的噁心。
“呃我不想呃不想吃了呃你自己喫吧呃”蔚淺淺邊說,邊掙扎着要從他身上下來。
白羽烈見她一直打個不停,鉗制的那隻手臂放開了她。
可她的雙腳剛站到地上,手腕卻被白羽烈握住,用力向後一帶,沒有防備的她,猛然轉身,一下朝白羽烈撲去。
白羽烈早就坐好準備,牢牢的接住她撲過來的身體,沒等她開口,脣角已經堵上了她的。
伴隨着一陣天旋地轉,蔚淺淺莫名其妙的又被某人一陣纏綿悱惻的吻了一陣。
待他放開她的時候,她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腦子還沒明白過來,剛纔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
“你幹嘛啊”愣了好久,蔚淺淺才怒氣衝衝的質問。
白羽烈伸手,把呆站在一旁的她重新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蔚淺淺半推半就的坐了上去,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想要他給自己個解釋。
“你不是沒打嗝了嗎”
白羽烈笑眯眯的在她耳邊低聲細語。
蔚淺淺這才反應過來,好像還真是呢。沒打嗝了。
身體恢復正常了,飢腸轆轆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了。
聽着蔚淺淺肚子裏發出的咕咕聲響,白羽烈輕輕的盪開了脣角,隨即拿起碗,盛上飯,夾了一塊排骨,往蔚淺淺嘴巴內塞。
蔚淺淺看着送到脣邊的排骨,一口咬下,狼吞虎嚥的吐出骨頭,然後吞下香嫩的肉質。
趁着他夾菜的空蕩,她的目光朝桌上瞟了過去,一眼就見到了那盆金黃色的龍鳳金玉湯,想起自己剛纔喝下的那碗湯,有蛇肉,她的心底又忍不住泛起了噁心。
重新夾了一筷子菜的白羽烈,一擡頭就看見她泛白的臉色,頓覺不妥,連忙把手中的菜往她脣邊塞,順手還餵了一口白飯。
蔚淺淺忍着心中的噁心,吞下他餵過來的飯菜,指了指桌上那盆湯,囫圇的說:“端開,噁心”
此時的白羽烈,還不清楚,她只是對蛇敏感。
白羽烈見她那嫌棄的模樣,淡然的搖了搖頭,隨後還是朝門口喊道:“來人,把湯撤下”
白羽烈的話音剛落,茨竹輕輕的走了進來,偷看了一眼坐在白羽烈腿上的女人,這才慢慢的把桌子上的湯端着退了出去。
眼看茨竹就要走出房屋了,蔚淺淺忽然開口問道:“我家那倆丫頭呢”
茨竹的腳步站定在原地,眸光瞟向白羽烈,白羽烈對她揮了揮手,她才端着濃湯離開。
“翠雲和如煙守了一天了,我讓青衣帶他們下去喫飯去了。”白羽烈看向蔚淺淺回答道。
“哦。”對他的安排,蔚淺淺還是頗爲滿意的。
就這樣在他的要挾下,被他餵了整整兩碗米飯之後,蔚淺淺實在喫不下了,緊閉着脣瓣,用鼻音咕噥道:“我真不要了,想把我喂成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