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淺淺連忙回了一禮,疑惑的看向上官翔鷹,心道:你這是幹嘛啊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蔚淺淺問。
上官翔鷹還未答話,翠雲連忙道:“小姐,是我帶他們來的。”
蔚淺淺朝上官翔鷹看了看,再看向翠雲。
翠雲連忙解釋道:“我正從喪失一條龍出來,就看見侯爺在路旁拉着路人詢問淺酌酒樓的方向,我知道他是來找小姐您的,於是主動上去帶他來了。”
“就是這樣”上官翔鷹對上蔚淺淺的眸光,攤攤手,隨意的說道。
蔚淺淺點點頭,還來不及多說什麼,門外又進來幾個男人。
五個男人全身穿着白色長衫,頭上圍着白色帕子,腰身上還繫了一條麻繩。這次,蔚淺淺敢肯定了,這身裝扮除了喪失一條龍的人,應該不會有其它人了。
上官翔鷹顯然也看見了這裝束怪異的五人了。回頭看了看蔚淺淺,再仔細打量了下這間有些破舊的屋子,皺了皺眉,問道:“出什麼事兒了嗎”
蔚淺淺這纔想起,還沒來得及告訴表弟,佘文玉之死。
連忙拉着表弟到一旁,低聲道:“表弟,你來晚了一步,佘文玉已經歸天了,昨夜去的,這些人是我們請來幫忙辦理喪事的人。”
“啊”上官翔鷹啊了一聲,定在了原地。
“人在哪兒”白衣裝束的男人問。
翠雲連忙道:“大哥請隨我來”說着領着幾人朝裏間走去。
蔚淺淺看了一眼上官翔鷹,拉了拉他的手腕衣袖,低聲道:“別愣着了,進去見她最後一面吧,等下就要入殮了。”
說完,也沒時間管理他的心情,自己跟在幾個白衣男人身後,走進了臥房。
上官翔鷹湊近三個少年,低聲交代了些什麼,然後趕緊跟在蔚淺淺身後往臥房的方向走去。
白衣男人們圍在牀邊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佘文玉,回頭朝蔚淺淺問道:“是這個老人嗎”
“是的”
“她跟你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蔚淺淺說完,瞟了一眼上官翔鷹,指着他道:“哦,他是她的侄孫。”
上官翔鷹疑惑的眸光看向蔚淺淺,蔚淺淺連忙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上官翔鷹在白衣人目光中,走到牀榻邊,仔細打量着這位素未謀面的小姨婆。可剛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忍直視了,這個人真是祖母的妹妹嗎,爲毛看起來跟祖母一點都不像,而且臉上全是褶皺,根本看不清她原本的模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上官翔鷹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撇開了頭。
“這位公子,您可以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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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準備,等會兒可能有得您忙了。”帶頭的白衣男人看向上官翔鷹數都熬。
上官翔鷹擡眸不解的看向他,他這才接着道:“入殮的時候,親人必須在場守着,所以等會兒棺材和佈置靈堂的東西送來之後,你就得跟在我們身邊,配合我們的行動讓老人安然入殮。”
白衣人的話落下,上官翔鷹立即看向蔚淺淺,真想問她一句:你不也是她的侄孫嗎,爲毛全都推給我啊
蔚淺淺故意撇開視線,對錶弟那幽怨的神情身而不見。
上官翔鷹她不理睬自己,這才哭喪着一張連看向白衣人。
白衣人以爲他是悲傷難過,連忙安慰道:“節哀順變啊,人死不能復生,我勸公子還是先去冷靜一下,準備準備,等會兒有大把的時候夠你哭了。”
上官翔鷹被他這麼一說,差一點真的難過的掉下眼淚。
本來來了一趟毓蘭鎮沒找到小姨婆又被人暗算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在流觴縣卻意外碰上了蔚淺淺,碰上就碰上了吧,她居然知道自己一直在找的小姨婆的下落,說好了回來找到小姨婆,接她去和祖母相見的,沒想到,就因爲自己看了一場好戲,加上害怕再次獨行,重遭上回的經歷而多等了兩日前來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好兄弟,沒曾想,就因爲這倆日,竟然見到的是屍體了
而現在,遠道而來的自己,居然被表姐正大光明指派着爲小姨婆操辦喪事。他心底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可自己這不是趕趟趕上了嗎,再看看站在一旁弱不禁風的蔚淺淺,她一個女流之輩,就算是把她扯出來又能怎樣,還不是得在場的唯一一個男人扛着。
這麼一想,上官翔鷹忽然又覺得自己特別偉大。剛纔那點小情緒也慢慢平息了。
接下來辦喪事兒的白衣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流程,然後交代道:“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不過看你們這樣子,壽衣和棺木都還沒準備好,你們安排個能做主的跟着,壽衣和棺木的材質,還是得你們自己決定,其它的,我們都可以幫忙弄好。”
上官翔鷹怨懟的看了一眼蔚淺淺,吩咐道:“蔚姑娘,我小姨婆的壽衣和棺木就拜託您了,您跟着大哥們去選吧”
蔚淺淺默然點頭,隨後看向翠雲道:“翠雲,拜託你了”
翠雲瞭然的點頭,跟在白衣人身後走了。
焦梅不認識上官翔鷹,湊近蔚淺淺小聲的問:“小姐,這位就是您說的小侯爺上官翔鷹嗎”
上官翔鷹顯然也聽見了焦梅的問話,回頭審視了她一眼,看向蔚淺淺故意趾高氣揚的道;“表姐,你這丫頭還真沒眼力勁兒啊,見到本侯爺也不行禮”
焦梅哪裏懂得這些,聽他如此一說,才趕忙蹲了蹲身子,彆扭的道:“侯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