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女子的客房怕是怕是不太方便”末生最終還是吞吞吐吐的說完。
“呵呵,本太子去看看自己的親妹子,會不方便嗎再說了,葉拂郡主註定會是本太子的太子妃,有何不便的”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饒恕奴婢失禮之罪,奴婢奴婢實在不知道”末生趕緊裝作惶恐的跪在太子身前,頭部都抵在了堅硬的岩石上了,虔誠得無與倫比。
對於末生的反應,白鴻烈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末生還未說完,白羽烈就打斷了她的話:“好了,想來,的確也是有些不方便,畢竟還有一個蔚傲梅在那兒,而過不了幾日,這個蔚傲梅就會成爲你們的主母了,也難怪你會如此小心,本太子不怪你”
“多謝太子t恤,奴婢惶恐”
“沒什麼惶恐的,你去弄醒酒湯吧,我就在這亭子內等着你,你來了之後,咱們起過去,總成了吧”
“是,奴婢這就去廚房準備醒酒湯,太子殿下您請隨意。”末生低着頭向後退了三步之後,這才轉身快速朝廚房走去。
想想剛纔自己機智的表現,脣角不由自主的盪漾開了。
備好醒酒湯回來的時候,白鴻烈還真如他所說那般,正兀自坐在涼亭內,看着前面的空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太子殿下,醒酒湯來了,您要同奴婢一起去看公主和郡主嗎”末生端着醒酒湯,站在路邊說到。
太子朝她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站起來,朝她走來,走近了纔開口問道:“你家將軍今日去了哪兒,外間賓客如此之多,卻沒見他本人出來迎客,他還真是無禮啊”
“回太子,我家將軍近日好像偶感風寒,至今都未痊癒,而這落府之日是早前皇帝陛下就定好的,也不好更改,是以,才讓青衣和薛子賢代爲迎客,想必等會開宴的時候,青衣大人會交代清楚的。”
“意思是他今日壓根就沒打算出來見客了”白鴻烈問。
“不是將軍不出來,而是不能出來”末生盡力爲自家主子開脫。
白羽烈再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末生,隨後不再說話,一路來到了客房。
“公主在這屋”末生正準備伸手敲響公主的房間,白羽烈卻是伸手推開了,隨後示意她跟進來。
末生跟在他身後走近房間,只見榮殊公主躺在牀上,真是睡着了。
“要不,就讓公主睡一會兒吧”見着榮殊公主可愛的模樣,末生實在不忍心喊醒他。
白鴻烈瞪了末生一眼,隨後走近榮殊公主的牀邊,低聲喚道:“榮殊,榮殊,醒醒”
見榮殊公主毫無反應,白鴻烈索性伸手去拍拍她的臉頰:“榮殊,起來喝湯了”
榮殊公主半眯着眼睛,迷糊的問:“太子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啊,我這是在哪兒啊”
“來,喝湯藥,喝了出去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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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殊公主好似想起來了什麼,看向白鴻烈問道:“太子哥哥,這是什麼湯啊”
“這是醒酒湯,你快喝吧,快開席了,喝了跟哥哥出去喫飯。”
“葉拂姐姐和蔚姐姐呢,她們也有嗎”榮殊問。
太子看向末生。
末生收到訊息,趕緊回答:“榮殊公主,她們的也都準備有,你看,這兒還有兩碗,等下就給她們送去您先喝吧”
榮殊公主這才笑笑,就着末生餵過來的勺子喝了起來。
白鴻烈見此,退後一步,指尖拿着什麼東西,默默的朝桌旁的兩個碗內倒去。隨後若無其事的看着榮殊公主乖乖的把那一碗醒酒湯喝個精光。
“走吧,跟哥哥一起出去”太子道。
榮殊點點頭,高興的穿上鞋子,站在白鴻烈身旁。
末生看着榮殊公主笑顏如花的模樣,默默的低頭跪在地上,恭送她們離開。眼見倆人就快消失在自己視線了,白鴻烈忽然回頭道:“對了,葉拂郡主和那個蔚姑娘的醒酒湯,你咳別忘了”
“奴婢不會忘記,奴婢,這就給她們端過去。”
白榮殊看着自己的太子哥哥,笑得燦爛,“哥哥還真是關心倆位姐姐呢,要不然,咱等她們一起過去得了”
“不用,我們先過去吧”白鴻烈拉着妹妹的手,就往外走。
一路走到園子,白鴻烈謹慎的聽着末生的腳步聲,眼角的餘光更是不斷留意着末生的動向,終於,她推開了其中一扇房門。
“太子哥哥,你看,那裏面是就是葉拂姐姐。醒酒湯已經送去了,要不,我們就在這兒等她”顯然,剛纔太子的那一瞥,被身旁的榮殊公主抓了個正着。榮殊默認太子對葉拂有意,所以纔有如此一說。
“我們還是先去宴廳等着吧”白鴻烈拉起妹妹,大步朝宴廳的方向走去。
回到宴廳,視線四下搜尋了一下,野蟒還沒回來,也不知道讓他出去辦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心理想着即將到來的好戲,暫時把野蟒一事拋到了腦後。
賓客幾乎已經到齊了。
果然,青衣和一個穿着布衣的男子走到了主人桌上,緊接着,布衣男子開口了,就像末生說的那樣:虎威將軍大傷初愈,近日又偶感風寒,身體虛弱,所以不能出席,而這府邸落成之日早前已定,亦不能更改,還望各位賓客見諒
衆賓客一陣唏噓之後,坐回席面,各自交頭接耳,噓噓之音漸起。
趁這混亂之際,白羽烈抓着謝家嫡子謝剛逸低聲道:“剛纔我見葉拂郡主在內院南邊的園子裏,她讓我來傳話,讓你過去一趟,好似是有要事找你。”
謝剛逸對葉拂郡主仰慕已久,雖然葉拂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殷勤視若無睹,可今日忽然聽聞太子殿下親自告訴自己這個好消息,還是有些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