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五十三章各懷鬼胎
    侍衛默然的點頭,隨後依次走出了大廳。

    當整個空蕩的大廳只剩下蔚楚傑和上官然雪兩個人的時候,蔚楚傑這才慢慢的朝一直跪在地上的上官然雪靠近。

    “老爺”上官然雪哽咽的朝蔚楚傑喊了一聲,擡眸望向他的時候,眼淚已經默然的奪眶而出。

    “雪兒,你哭什麼呢”蔚楚傑上前,蹲下身子,輕輕的爲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看着眼前的男人如往常那般溫柔體貼,上官然雪的心底升起了一絲希望,眼淚更是唰唰的流個不停:“老爺老爺,我我錯了”

    上官然雪抱着蔚楚傑大聲哭了起來。

    蔚楚傑並未推開她撲過來的身子,反而抱緊她的頭,手掌不斷在她頭頂撫摸,彷彿回到了往常親密的時候那般,對她寵愛異常。

    “老爺我知道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上官然雪梨花帶淚的乞求的看向蔚楚傑,她想趁此時沒人的時候,好好的表現一下,希望蔚楚傑能看在自己主動認錯的份上原諒他。

    蔚楚傑還是那般溫柔的撫摸着她,只是無論她哭得怎樣難過,他都沒有開口,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只有他那雙略顯粗糙的手掌。

    “老爺我我真的錯了,你你你能你打我吧”上官然雪忽然拉起蔚楚傑停留在自己頭頂上的那雙手,用力的朝自己的臉頰打了過來。

    啪

    要是以往,蔚楚傑的手,肯定不會真的就這般打過來的。所以,當上官然雪的臉上感受到一陣熱辣的疼痛之後,才擡起那雙迷濛的眼睛,驚恐的看向蔚楚傑。可當她對上那雙毫無神色的眸子之時,眼中的驚恐慢慢變淡,最終消失在黯然的眼眸中。

    慢慢放開蔚楚傑的手,上官然雪離開了他的支撐,自己跪正身子,低沉又試探的叫道:“老爺”

    蔚楚傑毫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上官然雪,這才滿臉痛楚的站了起來,慢慢的退後了兩步,失望的道:“雪兒,你是糊塗了吧既然犯下了殺人的重罪了,怎麼可能輕易開口要求原諒呢”

    “老爺”上官然雪沒料到蔚楚傑會說出這樣的話,想起剛纔被扔在地上的薛林江的頭顱,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絲絲恐懼,“老爺,你在說什麼啊,殺人的不是我,不是我,是薛林江,你剛纔不是都問清楚了嗎,是他,是他,不是我”

    “的確,殺死蔚淺淺的是薛林江,”蔚楚傑一邊點頭,一邊看向上官然雪,脣角好像還帶有一絲笑意。

    上官然雪心底再次浮現了希望,欣喜朝蔚楚傑跪着走了兩步,可還未拉住蔚楚傑的衣襬,下一句話便打斷了她前進的動力,“可你那表弟不是也說了嗎,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所以,要真算起來,你纔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蔚楚傑說完,用力的掀了一下衣襬,甩手轉身大步離開。

    “老爺”上官然雪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匍匐在地,大聲喊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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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是這樣的老爺,你回來你回來聽我解釋啊”

    “你先好好跪在那兒祭奠淺淺的在天之靈吧,至於你的命,我先留着”蔚楚傑離開大廳之前,留下一句蕩氣迴腸的話,使得上官然雪一瞬間跌坐在了地上,彷彿眼前忽然黑暗一片,封死了出路那般絕望。

    蔚楚傑的心裏也不好過,再怎麼說,這個口蜜腹劍的女人,也陪伴了他接近二十載,平日裏她體貼入微,寬容大度,很有大家風範,若不是今日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他還真不敢相信,連一個小蟲子都害怕的女人會有殺人的心。

    那是怎樣的蛇蠍心腸啊

    將軍府的宴會快接近尾聲了,白鴻烈終於在宴廳門口看見了野莽的身影。見野莽嬉笑眉開的朝自己走來,他知道事情成了,心底也跟着輕輕鬆了一口氣。

    視線回到桌面上,葉儒生飲下杯中的最後一口酒,站了起來,也朝薛子賢告辭道:“請薛公子轉告將軍,多謝款待,時候也不早了,我與小女葉拂先走一步了。”

    “侯爺客氣了,侯爺的話,我一定會轉告將軍的,那麼在下,恭送侯爺,恭送郡主”薛子賢微微躬身,抱拳有禮道。

    葉拂站在一旁,微微的點了點頭,看向父親,等待着他離開桌面。

    葉儒生從位置上走了出來,經過太子白鴻烈身邊的時候,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才大步的走了出來,葉拂趕緊跟上父親的腳步。

    侯爺剛離開,白鴻烈也站起來,簡單的說了一句:“大家都走了,我也得離開了,遺憾啊,至始至終都沒見到我那親愛的二弟”

    說完這話,也不管桌面上的人有如何想法,或是怎麼看他,背起雙手,自顧自的走出了席面,大步的往宴廳門口走。

    野莽一直站在宴廳門口等着,見他過來,連忙跟上他的腳步,臉上洋溢着跟太子一樣的得意神色。

    一路走來,兩人默契的誰都沒有先開口。

    剛走到將軍府門口,倆人便見到阿沁從外面快步走來,神色匆匆,很快就越過倆人身邊,加緊腳步往內院去了。

    主僕倆人的視線一直跟隨阿沁的腳步,盯着他手上用花布包着的那個東西,只因爲對血腥味兒敏感的二人,一眼就看見了暗色花布外面被血腥侵染的那層更加深刻的顏色,直到阿沁消失在園子的花草之間,二人才收回視線。

    主僕二人再次對視了一眼,分別從各自的眼神中看懂了各自的猜疑,隨後看了一眼站在將軍府門口的兩個侍從,還是保持默契的沉默着走出府邸。

    走在某個巷子中的時候,白鴻烈才停下腳步,看向身後的野莽問道:“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

    野莽得意的一笑:“太子殿下神機妙算,怎麼能不成呢”

    “那就好,如此一來,不管誰向父皇參奏,都已經死無對證了,呵呵,我看他們還能翻出什麼新花樣兒”白鴻烈的視線遙望着將軍府的方向,一臉的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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