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五十四章父子關係?
    “太子,剛纔那人”野莽神色疑惑的欲言又止。

    白鴻烈看了野莽一眼,彷彿這纔想起剛纔阿沁手中的那個東西。經驗豐富的二人都心知肚明,那裏面的東西肯定是人頭,可白鴻烈實在想不到,那人爲何會提個人頭到將軍府來,而且看那人隨意就能進出的模樣,應該是將軍府的常客,或者原本就是白羽烈的人。

    白鴻烈心下有些心驚,忽然轉頭看向野莽問道:“動手的時候,可有人跟着”

    “太子,謹遵您的吩咐,只有我一人前去的,而且全都殺人於無形,在他們毫無防備之下,已經悉數命喪黃泉了。”野莽頓了一下,自信的笑道,“我敢肯定,從我從這將軍府出去,一直到我回來這短短的兩個時辰,絕對沒有人跟蹤我,也沒有第二個人到郊外的驛站去。”

    “那就好”白鴻烈走近野莽,拍拍他的肩頭,這才繼續朝前走去。

    “既然如此,暫時就先別去管別人家的事,只要我們的事兒辦得漂亮,跟着計劃在走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只要不影響我們的計劃,還是得給人家一些空間的”

    太子笑呵呵的若有所指。

    “是,屬下明白”野莽笑呵呵的點頭,主僕二人,一前一後的往宮門走去。

    阿沁提着花布包着的人頭,並未從宴廳的大道經過,而是從進門口的小道穿行過去,直達白羽烈的書房。

    而此刻,白羽烈已經算好時間,正端坐在書房等着阿沁的到來。書房內那張凌亂的牀榻上,在茨竹的佈置下,已經煥然一新了,加上刻意添在書房的炭火,牀榻前那一灘灘的水漬也已經被炭火的溫度烤得乾乾的了。任誰也看不出,剛纔這兒是經歷了怎樣的一番博弈。

    正提筆描繪畫卷的白羽烈,忽然聽見院子內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輕輕的放下手中畫筆,凝神細想了一下,脣角不自覺的勾起,這個時間,他也該回來了吧。

    起身離開案几,在腳步聲停頓在門口的時候,適時的打開書房門。正如自己猜想的那般,阿沁正擡起右手,保持着敲門的動作,見到白羽烈忽然出現在門邊,遲鈍了一瞬,這才放下右手,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白羽烈的視線停頓在他手上的那個花布上,隨機轉身朝書房內走了兩步,阿沁立即懂事兒的跟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書房的門,這才站在他的身後喜慶的道:“將軍真是料事如神,果真不用我們親自動手,丞相大人已經了結了這人的性命了”

    白羽烈磚頭,看向一臉欣喜的阿沁,答非所問:“你進來的時候,可有讓薛子賢看見”

    阿沁不解,把提在左手的頭顱向上提了提,然後再朝門外看看,好奇的問道:“我從小路過來的,應該應該沒看見吧,不過將軍將軍爲何有此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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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罷了,看沒看見,我們都的跟他說一聲”白羽烈忽然看向阿沁,有些傷感。

    “將軍”阿沁雖然也是個玲瓏心思,可他從未想過手中這個頭顱的主人會和薛子賢有何關係,如今看見白羽烈那有些傷感的神色,這才聯想起來,“莫非莫非他和薛公子”

    “不錯,在這之前,青衣已經查清了,這個薛林江和薛子賢關係匪淺,雖說一直以來並未查到他們有什麼來往,可據可靠消息,二人卻是不可置疑的父子關係”白羽烈緩緩道來。

    “那薛公子”阿沁原本是想要問,薛公子真的可靠嗎可看了一眼白羽烈,阿沁又識趣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薛子賢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他跟這個人,也並未有什麼父子之情,正因爲這樣,我們才得把實情告訴他,是去是留,就看他自己了。”白羽烈看向阿沁,並未有成功後的欣喜,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愁緒。

    “將軍,你都不知道,那個上官夫人,還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胚子,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她的女兒就快成爲將軍夫人了,我們誰都不會相信,她這麼個大美人,女兒居然都快嫁人了”阿沁想起自己進入閨房捉姦的那一幕,上官然雪那傲然的雙峯,真是讓他臉紅心跳了好久

    “丞相怎麼樣”白羽烈問道。

    “丞相”阿沁回想起蔚丞相那一陣陣變幻莫測的臉色,還真是說不好,“丞相他看起來好像很憂傷不,不對,有時候看起來又若無其事嗯,我想,他也很矛盾吧,不過,在薛林江和他對話的時候,他的確是氣得不輕,好幾次都顫抖着手指,差點跌倒他,應該是難過的吧”

    白羽烈的冷冽的臉頰上,終於浮現了一絲絲的快感。

    他不相信,在面對妻子偷人的這件事兒上,他也能忍。說起來,從一月前,因爲懷疑蔚淺淺葬身火海一事而離開白絮城那日起,青衣就已經把自己的書信帶給了蔚丞相,豈料都過去了接近一個月,他還沒有將褐國使者被驅逐至城外一事上奏父皇,也不知蔚丞相到底是在顧忌什麼

    半月之前,從毓蘭鎮回來之後,他故意把蔚淺淺的死訊帶到了相府,原本以爲,因爲女兒去世,他會悲痛傷感,從而自我反省,或是更加勤勉與政,沒想到,他居然還封鎖了蔚淺淺去世的消息,而在朝堂上,也並未公然指正太子故意驅逐褐國使者一事兒。自己的那封書信,自然也石沉大海那般,毫無用處。

    原本以爲,蔚淺淺已經不在了,娶誰都一樣,或許跟相府結親,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那兒曾經是蔚淺淺的家。可如今看來,這個蔚丞相,並非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人。所以,白羽烈遲疑了。

    他真的是難過嗎不會是因爲自以爲可以掌控的人,卻揹着自己做出這等苟且的事情顏面上掛不住,惱羞成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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