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九十六章野莽之死
    黑衣人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很快在窗戶上方隱祕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洞。回頭將目光落到野蟒滿是血污的衣服上,很快便在心中推測出了野蟒遇刺當時的情形。不管是誰下的手,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忙。這下手的人倒是乾淨利落,想必是一流殺手所爲。

    沒有多加逗留,這才拎起旁邊明顯還活着的少女也飛快地離開了閣樓。片刻之後,原本燈火通明的閣樓裏突然燃起一道火光。不出一刻鐘,整座閣樓都被大火給包圍了。想要救火和救人的人們只能狼狽的退出來。望着眼前在火海中燃燒的閣樓無可奈何。

    府邸的主人更是愁眉苦臉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想要巴結上太子殿下,誰知道居然讓太子殿下最寵愛的武將在自己的府邸裏送了命,這可真是

    拎着昏迷少女的黑衣男子步履從容地走進城中一處不甚起眼的別館。剛剛進門就有人迎了出來,有些焦急地問道:“二爺,怎麼樣辦成了麼”

    黑衣男子隨手將手中的少女放到一邊的椅子裏,這才擡手拉下了臉上的面巾,露出一張俊美出塵的冷漠容顏,深墨色如寶石一般地眼睛淡淡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男子連忙賠笑道:“我問錯話了,二爺出手哪兒有不成的。”黑衣男子挑了挑眉道:“野蟒死了,不過不是我殺的。”

    “咦”青年男子驚訝地挑眉,“不是你這白絮城裏還有人想要殺他”原地轉了兩圈,男子擡手敲敲自己的腦門笑道:“也是,那傢伙得罪的人不知凡幾,有人想要殺他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哈哈”

    “西城附近有什麼厲害的殺手麼”坐下來,黑衣男子白羽烈問道。

    薛子賢也跟着坐下來,把玩着手中的摺扇道:“厲害的殺手白絮城可是今上龍興之地,就算是別處有什麼厲害的殺手,這裏也肯定沒有。”

    白羽烈面無表情地望着他,“那爲何之前幾次的行動都被人捷足先登了”

    男子乾笑,“哈哈,這個只有三個麼,我也沒太在意,就是前年你讓我和青衣去對付的那葉侯府的外戚,還有在朝堂公然挑撥你生世的高家之子,哦,對了,還有去年的那場神祕盜竊案,這些原本都是我們打算去做的,加上今日這次,也不過只有四次,被人捷足先登。”想他天下第一將軍老大,需要在意這麼區區的幾個死去的小人物麼何況這個人還是在背後默默幫着自家解決仇敵的大英雄,他也就沒仔細去分析其中的利害關係了。

    “殺野蟒的人非常厲害。”白羽烈沉聲道,“這是唯一在場的人,但是我猜她可能也沒有看到人。”

    “你是說對方根本沒有出現就殺了野蟒”青年男子臉上的笑意淡去,正色問道。

    點點頭,擡手將一個東西扔給對面的人。青年男子接到手裏,竟然是一根細如牛毛的針,而且,只是最普通的銀針。

    “這怎麼可能一枚小小的銀針隔着那麼遠的距離殺死一個人。二爺,你能做到麼”青年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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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烈墨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沒有人能夠做到。若是有這份功力也該達到飛花摘葉可傷人的地步了。就算真的有這樣的人,怎麼會去殺野蟒”這樣的人絕對是世間數一數二的世外高手,又怎麼會專程深更半夜去暗殺野蟒這樣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看他沉思的模樣,青年男子突然嘿嘿笑了起來,道:“難得看你說這麼多話,看來你對這個殺手也很感興趣。正好,本公子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搶我們二爺的風頭。”

    “小心一點,你不是他的對手。”白羽烈提醒道,至少,武藝上薛子賢絕不是那人的對手。看這副不着調的德行就能夠知道了。

    顯然很明白白羽烈的意思,原本還興致勃勃的薛公子臉色頓時像吞了蒼蠅一樣的難看,“二爺,你太不將本公子看在眼裏了”

    “打過我再說。”白羽烈涼涼地道,薛子賢頓時就啞口無言了。打不過別人的人,沒資格要求人權。

    “說起來,這人也算是幫了咱們一個忙吧”薛子賢挑眉道。

    沉吟了片刻,白羽烈點了點頭道:“我還過人情了。”

    薛子賢好奇,“我能問問您老人家是怎麼還的人情麼”

    “我把案發現場燒了。”白羽烈平靜地道。彷彿是在說“我喫飽了”一樣的平淡。

    “所以現在全白絮城的人都知道野蟒死了”薛子賢有些抓狂地道。還有,你這樣還人情,被還的人同意麼

    白羽烈猶豫了一下,道:“沒有,小半個白絮城應該知道了吧。”

    “二爺,”薛子賢忽然一臉謹慎的看向白羽烈問道:“前幾次的案子,會不會也是這個”薛子賢指着他手上拿着的銀針問道。

    “嗯有可能”想起皇上讓自己調查的案子,白羽烈陷入了沉思。那幾個男人死得也很是蹊蹺,不過他跟着去看了一眼屍體,根本沒什麼傷痕可言,也驗屍體了,根本沒有中毒,以前一直以爲是那幾人是做了什麼該死的事情突然暴斃的,現在想來,還真有這麼一種可能。

    “那您看,需要把屍體挖出來再重新審覈一番嗎”

    “”

    不管薛子賢的糾結,白羽烈拈着手裏的銀針沉思。看着他一臉認真地模樣,薛子賢沒好氣地撇了撇嘴,“大街上一個銅板能買七八根的針,你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總覺得,這種武器,不像是男人會用的。”白羽烈淡淡道。

    這個突然覺得這個混蛋說得好有道理怎麼辦

    殺人的罪魁禍首此時完全不知道後來者的糾結和好奇,蘇慕此時正在城中一處老舊的宅邸中坐着喝茶。對面坐着的是一個面目蒼老,骨瘦如柴的老者。此時老者正抱着手中的一個黑布包袱嘿嘿直笑,但是渾濁的眼淚卻早已經滑過了蒼老的面頰。大廳正中央的位置擺放着三個還有些簇新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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