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一臉懵。
他盯着那一條金色狐尾,仔細一凝,卻也未看出什麼,但絕不比金烏一族弱多少。
太神奇了。
這女婿藏了不少祕密。
但下一剎那,羅裳褪去,香肩圓滑,纖長白嫩的玉腿,緊緊纏上了少年的狼腰,足趾微微蜷縮,粉嫩的腳甲如一瓣瓣桃花,十分可愛。
“這小子,在我們面前,也不剋制點。”
白子畫微微皺眉。
他感覺趙九歌出了問題,體內充斥一股霸道的陽火,便以畫道手段,降下一陣寒潮。
轟!
陽火熾盛,降下的冰雹、雪花,初步融化,成了一陣熱水,淹沒了上去。
褪去半邊衣衫的蘇仙兒,被這熱水一打,更是豐盈飽滿,襯托得淋漓盡致。
“爹,你真懂,好一手助攻。”
蘇婉兒豎起大拇指,狐尾巴在裙子下一探,搖晃了一下,很是愉悅。
白子畫瞪了他一眼,祭出伏龍筆,要把趙九歌收服,喂下回神丹。
這一個回神丹,在一品中也算極品,一旦煉化,三天三日不缺法力,額外效果,是凝神定氣,清除一切負面狀態。
在仙人體系中,仙丹十分稀缺,往往只有大勢力,才配擁有。
但恰巧的是他的妻子,蘇晴狐仙,乃是名正式的一品煉丹師。
忽然,
蘇仙兒被一把抱起,一瞬間消失在二人面前,沒入山巒中的一個洞府。
蘇婉兒:“???”
她手託香腮,狐疑了一陣,悄悄跟了上來。
啪!
最終,在白子畫的威脅下,蘇婉兒捂着額前的小包,委屈的跑走了。
良久,
“今後,你要對我女兒不好,非得扒了你的皮。”
白子畫放下一句狠話,以獨特手段,傳入趙九歌耳邊,搖了搖頭,沒入伏龍筆中。
小夫妻倆做那事,難道他這個父親也跟過去瞅幾眼?
……
洞府內。
湯池中,一名貌美女子,身段玲瓏浮凸,一絲不掛,不着片縷,仰面倚靠在少年胸膛,雲瀑般飄逸的秀髮,銀白皎潔,撩起一縷晶瑩的玉光,與那白嫩的肌膚一併。
她睫毛顫了顫,湛藍的美眸微眯,桃腮羞紅,一舉一動,皆是撩人之姿。
趙九歌吻上了那誘人的櫻脣,汲取陰氣,雙手在蘇仙兒的酮體上游走,壓制體內金烏一族的陽火。
不知怎的,他練習之時竟出了差錯,渾身燥熱,第一時間找上了蘇仙兒。
他懷疑。
是不是血脈太過濃郁,熾盛到了極致,連他另一半人族血統都壓制不住。
將懷中美人兒褻玩一番,並未多加深入,按以往那般,再將陰氣煉化,陰陽調和,逐漸好轉。
“不行,還未到時機。”
他壓了下去,眸光冷冽,恢復一絲清明。
蘇仙兒成了九尾天狐,雖同牀共枕過,但還保留第一次。
一來,
他懷念葉菁菁。
對蘇仙兒也有一股輕微的情感,或許是喜歡。
二來,
據白子畫透露,九尾狐的陰元十分充沛,想當初,他與蘇晴結爲道侶,修爲突飛猛進,在一種適合夫妻雙修的仙法下,道行相生。
而趙九歌要修行的經文,太多了。
諸如五行仙經,搭建五行脈絡,粗略估計,怎麼也要二十年的光陰。
這一門雙修仙法,雖被白子畫資助,但也一直落下。
他在等。
等蘇仙兒正式上手,再雙修也不遲。
蘇仙兒醒了一陣。
她如一臺蒸汽機,玉頰羞紅,頭頂冒氣。
“夫君壞死了,又玩弄仙兒。”
趙九歌攏了攏蘇仙兒的一縷秀髮,將她身子擦乾淨後,放到了牀榻上,玉體橫陳,暗香浮動,整個人俯趴上來,調戲道。
“啊…那個…仙兒累了……”
蘇仙兒紅了臉,被子遮掩玉容,閉眼就睡。
或許,的確累了。
不一會兒,她睡了過去,嘴角夢囈了幾句,大多與趙九歌有關,想與對方共度良宵,生下一窩小狐狸,攜手度過一生。
趙九歌吻了一下,細心拉上被子,在一旁盤膝,去紫府處理事務。
很快,
他驚訝發現,自己在炎道上,竟不知不覺入門了。
“莫非……是那陽火的因素?”
他驚疑一陣,但總歸是好事。
一瞬,他駕馭一束金虹,抵達命泉的位子。
擴張到一條江流的命泉,奔騰不休,比大江大河還兇猛,彷彿一頭咆哮的雄獅。
泉水澄澈,金黃燦爛。
一滴水濺出,其力道,可砸穿一座山嶽。
這麼一整條江流,若全力爆發,若星河傾天,尋常妖仙挨着就傷,碰着即死。
但……
就是這麼兇猛的江河,一名金髮女子,持着一把豔紅的油紙傘,在命泉上以玉足點水,蓮步輕移,緩緩走來。
“你可願……成爲金烏?”
金髮女子身段窈窕,婀娜多姿,此刻,玉手攏了攏秀髮,竟帶有一絲風情,問道。
趙九歌並未回話。
可以說,這金髮女子,是那一截妖骨所化,傳承神通,也是從她手中流傳了出來。
他打量了一眼,以靈異雙瞳,妄圖看穿對方的根腳。
但可惜,什麼破綻都沒有。
“成爲金烏,有何好處?”趙九歌問道。
金髮女子點頭,她輕抿紅脣,淡道:“背靠妖聖,地位崇高,九天之下任你行。”
她淺淺一笑,對這個不知多少代的子孫,似乎一點情感都沒有。
問了幾句,絕大多是讓他認祖歸宗,成爲金烏族的一員。
啪!
泉水濺射,趙九歌一飛沖天,消失不見。
他拒絕了,但金髮女子並未消散,而是駐足命泉,也不知打着什麼主意。
趙九歌不敢小覷,放出一縷心神,繼續監控,另一邊在七寶樹下,參透悟道。
在紫府內,他一心多用。
法寶一方面,招魂幡、白骨鏡祭煉一衆妖王的屍骨,煉製亡靈傀儡,以及其餘心神,在練習從妖王那上繳過來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