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三娶,法醫王妃太狂傲 >第042章:你是誰?
    方丈頓了頓思考道,“溫施主說的不錯,前院有一個專門記錄的僧人,不知道溫施主是想”

    “麻煩方丈讓前院接待求願香客的大師去整理一下今天來禮佛的香客紀錄,和現在還留在寺裏面的香客進行比對,看看有多少是在申時左右離開寺廟的。”

    “嗯。”方丈一聽溫寧的話,也大概猜出她想做什麼了,吩咐了後面跟着的一箇中年和尚,“無悔,你按照溫施主說的,去前院讓覺緣和覺悟去查下。”

    “徒兒知道了,這就去。”那個叫無悔的僧人禮守着退了下去。

    “方丈大師,我等會兒想跟你仔細瞭解一下情況,覺空大師,你方便帶我到鏡寶閣四周看看嗎”

    “溫施主請隨小僧來。”覺空師傅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帶着溫寧在鏡寶閣四處看了看。

    溫寧所到之處都仔仔細細審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重新回到最開始大門口的位置,外面圍繞的香客們已經散去了一大半,只留下零星的幾個人影子和門口兩邊並排着的僧人。

    溫寧看了看半空中陰影遮住的月亮露出尖尖月牙,對覺空師傅說道,“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日我再過來看看。”

    “好。”覺空做了個佛禮,送溫寧離去。

    這下查案人都走了,那些香客們也就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全都各自散去。

    溫寧一路沉默,和月牙纔剛回到廂房,後腳方丈就跟了上來。

    站在門口邊回憶道,“溫施主,老衲突然想起一件事,或許對這個案子有一點幫助。”

    溫寧喜上眉梢,“方丈請講。”

    “老衲記得帶過一個施主去了鏡寶閣,那時候高僧的雕像還在,算算當時的時間應該是在卯時左右。”

    “卯時”也就是在申時之後,這樣又將作案時間縮短了一些,溫寧有些高興,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一凜問道,“方丈,你帶去鏡寶閣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下午,和我在路上交談過的那個藍衣男子”

    “正是,溫施主有什麼問題嗎”方丈對她過激的反應有些不解。

    溫寧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下來搖搖頭,“那個人今夜是不是也留宿在寺廟裏面”

    那個人她見過,就在鏡寶閣門外,衆人聚集之中,他一晃眼就消失了。

    這點溫甯越加疑惑,對那個人產生了些懷疑。

    “是,就住在南邊的廂房裏,不過溫施主這樣問,是不是有什麼懷疑”方丈沉着的眼神很快就看穿了溫寧的疑慮。

    她到不隱藏,點頭承認了心底的想法,“此人確實可疑,可不可以讓大師帶我過去看看,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

    方丈喚了隨行的一個僧人帶溫寧去了南邊的廂房,那裏燈火昏暗,門外的石桌上坐着一個人,正是那個藍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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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男子的背後站着一個小廝,是中午用飯的時候,坐在那男子對面的那個人。

    溫寧承認這樣的月下獨酌是一件很有情調的風韻,但前提是忽略現在的時間和眼下的狀況。

    “你來了。”像是等待已久的老熟人終於到來的一句問候,他捏着一直琉璃酒杯,銀箭衝杯而出落入他口中,晶瑩的笑從他嘴角邊沿蔓開。

    她認識他嗎

    不,不認識,他下午也說了,他們兩個沒見過。

    他在等她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回來”溫寧淡笑着走近,眼角眯起一道探尋的光芒。

    “我是最後一個見過雕像的人,你當然會來問我,而我正好今晚睡不着,所以就點着燭火等着你來。”他說的不緩不慢,理由也十分符合,一點也不牽強。

    溫寧站在他對面,他推着一杯早就倒好了的酒杯到她面前,“喝吧。”

    他的聲音,冰涼如玉,有一股清清亮亮的感覺,一張臉上永遠都是那樣從容不迫的神態。

    這和溫寧之前預想的有些不同,他太鎮定了,不僅把她的來意摸得一清二楚,更是那樣的淡定自處。

    不過溫寧也不做作,伸手去拿石桌上的酒杯,卻被橫空來的一隻手握住。

    觸手的冰涼,猶如一塊寒冰貼來,透過皮膚滲入到了骨頭。

    她疑惑地擡頭,看着手掌的主人,不懂他擋住自己動作的意思。

    他卻不慌不忙地笑了,失神道,“夜深飲酒,對身體不好。”

    說完,取走她手指上的酒杯,把裏面的酒水倒進自己酒杯中,又提起旁邊的茶壺,翻開一隻茶杯到了一杯茶放到她手心裏。

    “還是換做茶吧,風秋了的碧甯,我想你應該會喜歡,趁熱喝吧涼了就不好了。”話從他口中說出,是那樣的自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這讓溫寧忍不住皺眉。

    拿起茶杯坐下來,入口的清醇沁香讓她眉目一舒,卻也更加驚異。

    這深更半夜怎麼會有一壺暖茶

    他又是怎麼猜到自己最喜歡碧甯的

    心底實在有太多疑惑,面前這個人總是在有意無意中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可是他們卻偏偏連面都沒有見過,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謝謝。”他的待客很貼人,可她這趟來不是喝茶,馬上開始了正事,“公子怎麼稱呼”

    “姓君,單名一個景。”他拂了拂袖,偏過頭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君景。”溫寧在心底默唸了一句,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哪裏聽過。

    可究竟在哪裏聽過她又想不起來。

    這不應該,她自幼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凡事只要讓她過上一遍,絕對是印刻在心底裏,不可能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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