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溫寧手袖一抖,一把匕首從寬袖中閃出,她徒手挽起幾個劍花,敏銳地避開面紗女地攻擊,同時往面紗女背後一擊。
“撕拉”一聲,是匕首劃破面紗女衣服的聲音。
溫寧冷笑着,橫眼匕首冷光乍射,匕首尖上滴下絲絲暗紅。
面紗女直覺背後火辣辣一痛,要緊腮幫子,目光凌厲狠毒了下去,“可惡我要殺了你”
出手彎刀,緊緊地纏上了溫寧,兩個人纏鬥在一起。
雲靈風背靠在青石牆壁上,換手抱胸,一隻手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把摺扇,翩然風涼的在一旁觀戰,目光清潤像一潭湖水,隨着風中飄起的白色身影黯然移動着。
溫寧手下虛晃了一招,趁面紗女中計之時,一個側身閃到面紗女背後,從後面緊緊掐住了她的脖子,等面紗女反應過來時,溫寧的匕首已經抵上了她的心口。
“你這是偷襲,呸卑鄙”這樣輸了她一點也不光彩。
被人罵卑鄙,溫寧卻一點也不結締,反而開心地笑了,目光清冷道,“只要計謀好使,就算卑鄙又如何”
她自認不是一個聖人,除了公事審查案子,她平時並不是一個開朗光明的人。
只要能達到目的,就算使用三流卑鄙手段又如何
何況,她自認比起北疆王的小人手段,她這些都只是些登不上臺面的小計量不是嗎
溫寧冷笑着,掏出錦弦絲把面紗女捆綁了個結實。
隨後走到她面前,揭開她臉上的面紗。
原本靠在一邊靜觀的雲靈風卻微愣了,“是你”
這話說的有些怪了,溫寧好奇地投去視線。
“你認識她”大街上隨便抓一個人,竟然有幸能被他雲靈風認識,這可就有趣兒了。
可雲靈風的下一句卻讓想要置身事外看熱鬧的溫寧笑不起來,“她是如王妃的貼身小丫鬟,秀兒。”
溫寧愣住:“”
她還記得之前負責如王妃這個案子,第一次進入三王府裏,遇到的那個叫魚兒的丫鬟說起過,谷如王妃的貼身小丫鬟秀丫鬟,竟然就是眼前這個面紗女子。
雖然三王妃這個案子了結了,但是因爲那具從河裏發現的屍體出現破綻,所以她一直沒有斷言死的就是秀丫鬟。
後面就算戳破北疆王的計謀後,她也一直懷疑過這個秀丫鬟,就連給君上的案件手札中,她也從未下過秀丫鬟死去這個結論,而是特別註釋的下落不明。
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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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爲什麼要殺谷如王妃”
秀兒微愣後,眼神變得狠毒起來,倒是承認的快,“哼,既然你都知道是我殺了公主,又怎麼會不知道我爲什麼殺她”
秀兒聽完卻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張狂連眼淚都笑出來了,聲音陰暗帶着一股濃濃的恨意,“大王救了我,還一手栽培我,只要是他交代的事情,我就從不皺一下眉頭也要把它完成。
至於殺公主,哼,誰讓公主那麼不聽話,公主身爲北疆國子民,本來就應該聽從大王的命令,可是自從公主因爲和親嫁給了三王爺以後,就開始變了,她變得溫柔了,變得開始對人笑了,變得每天圍着三王爺轉,會因爲三王爺一句話而開,也會因爲三王爺一句話而整天悶悶不樂。
公主可是帶着任務來的啊,她怎麼能變呢,所以大王開始不安了,幾下下命令讓公主殺了三王爺,因爲只要殺了三王爺,然後再製造出大月刻意傷,可是公主卻幾次找藉口拖延,所以大王無奈之下也只能犧牲掉公主了。”
說到這裏,她目光悽然,死死地瞪着雲靈風,“你本應該死的,只要三王爺你死了,公主就不用犧牲了,可是公主卻愛上了你,寧願用自己的性命去拯救你,可是你呢
你做了什麼從公主嫁入三王府,你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就連新婚花燭夜,你也沒有來,你憑什麼值得公主那麼對待你憑什麼
所以,公主死了也是你害死的,是你你這個殺人兇手,是你親手逼死了公主”
溫寧聽的有些驚心動魄,反而當事人雲靈風卻一如既往的沉冷。
“這條路是谷如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
“你胡說,公主是爲你而死,如果不是因爲你,大王不會讓我殺了公主,公主也就不會死”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雲靈風嘴角的笑凝成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拿出一張布條扔到秀兒面前。
秀兒低頭一看,像是受到了刺激似的眼睛霎時瞪成了,搖着頭自言自語到,“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
“和谷如新婚那日,王府裏便有人截獲了一隻信鴿,信鴿腳上綁着這隻布條,本王想了一晚上,還是給了谷如一個機會,可是她卻一二再而三地挑釁本王的底線。
所以本王從未去過她住的院子,她臨走的前一夜,來找過本王,主動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本王念及夫妻一場,雖然給不了她愛,卻也想保她周全,可是她卻主動放棄了。”
“這不是真的,公主不會這麼傻這不是真的,都是騙人的”公主怎麼可能會背棄大王,怎麼可能會背棄北疆,這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