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會前,本宮因爲有些睏乏,所以就提前退場了,剩下姐妹們自己玩兒。”
“回後殿休息了約莫半個時辰後,有些胸悶,所以就帶着幾個宮女出去走走,透透氣。”
“誰知道,剛走到淨水園,就看見一個小身子倒在地上,還以爲是哪個喝醉了不懂事的小奴才撒野,宮女走上去,搬過正臉一看,才發現是小十二。”
“宮女探了探十二的鼻息,說呼吸微弱,驚嚇地就跑了回來,然後本宮就讓人去稟告君上了,留下兩個人看守着,等君上帶着幾個御醫過來,就地查看完後。”
“說十二是舊病纏身,偶然復發了,才導致了昏迷,匆匆忙忙就把人擡走了。”
“後面的事,本宮也就只是聽說而已。”
“具體的,溫大人就自己去問太醫院的人吧。”
溫寧聽完點了點頭,大致已經瞭解了情況。
不過,心底還有幾個疑點,不免多看了王后幾眼。
突然細心的發現她帶着血玉鐲子似乎格外的大。
像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王后緊張地按住了手腕,把袖口往下拉了拉。
“玉鐲質地很精美,襯托的王后娘娘貴氣十足,恐怕這南淵大地,也就是有往後娘娘能做着玉鐲的主人了。”
王后娘娘笑了笑,像是對她的話很受用,點了點頭,“這血玉可不一般,是君上親自賜給本宮的呢”
說這話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她在這王宮裏面很受南帝寵愛,驕傲地沒有一絲彆扭。
這樣的女人,她在大月的皇宮裏見過很多。
被男人疼愛,贈送貴重禮物,她不僅沒有半點羨慕。
反而很慶幸自己現在的生活,至少足夠她用自己的生活方式來養活自己
溫寧對楚天點了點頭。
由楚天一句話,便對王后拱了拱手,說了幾句官話,離開了西宮。
出了西宮,溫寧突然問道,“太子殿下,據我所知,南淵產石不出玉,精緻的玉器速來由南邊的石頭轉運到大月,再由大月雕琢打磨出工藝後,輸送到各個地方。”
“你想說什麼”剛纔看她突然注意到王后的玉手鐲的時候,就很納悶,不知道她在耍什麼。
狗腿了兩句奉承話,又突然來問有關玉石這東西。
難道看上了那塊血玉不成
想着,楚天臉色一寒。
嘴脣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不錯。”
南淵從來不產玉,何況是那麼精緻的大血玉
“那太子殿下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這句反問,倒是讓他奇怪了。
他難道錯過了什麼重要的細節嗎
“我常年居住在大月皇城中,溫府一直都是做着玉器生意,接觸過的玉器不是閱盡天下,也有個千千萬的。”
“玉石密度大,本身就有很強的重量,可不比一般的石頭,那麼大尺寸,重點一定不低,常年戴在手上,實在是奇怪。”
可是
“更讓我奇怪的是,那玉的徑圍,跟王后的手比起來,不大不小剛剛好,似乎是爲王后量身定做的一樣。”
“奇怪,真奇怪”
不就是一塊兒正好合適,尺寸又大了稍許的血玉手鐲麼
楚天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任由溫寧唸叨了幾聲奇怪。
帶着宮女越過她面前。
“本宮還有要事,你自己仔細琢磨吧”
溫寧一路想着,回到住的地方也沒能想明白。
想起楚天安排給她的兩個丫鬟,於是讓月牙把兩個人從屋子外面叫了進來。
問她們,“皇宮中可有玉匠師”
兩個人想了片刻,金風點了點頭,“之前確實有一位,是君上特意招進來爲後宮妃子們打造首飾用的。”
“那就對了”溫寧眉開眼笑,如果是定製的尺寸,那就說得過去了。
可是,那麼大尺寸的東西,就算是爲了好看展示身份,也不會建立在讓自己不舒服的條件下。
她倒是很想知道玉匠師爲什麼要弄這個大個東西給王后。
“金風,你去找趟玉匠師過來,我有些話想問問他。”
“這”金風聽完似乎很是爲難。
“怎麼了”看她一動不動,表情怪異。
皇宮裏找個人很困難嗎
“只是,這個玉匠師,幾年前就出宮了,不在皇宮裏了,天大地大的,要想出宮找個人,可能不是是件容易的事。”
出宮了
這是溫寧沒有想到的。
於是問道,“爲什麼會出宮”
幾年前
十二皇子不就是那時候死了的麼。
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牽連
“不行必須要找到這個玉匠師”
她有知覺,這個玉匠師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事。
不然不可能這麼巧出宮
“嗯,奴婢這就去稟告殿下”
看金風出去,溫寧視線突然轉向了雨露。
她小眼睛垂了垂,雖然都是楚天派給她的人,但是這雨露性格卻和金風不一樣。
金風好動,什麼事情都是風風火火的。
雨露卻很安靜,懂事識大局,很多東西雖然不說,但是早就把一切都收到了心頭。
知道什麼時候盛放,什麼時候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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