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吳北唐紫怡 >第975章聖人血脈
    吳北冷冷道:“你就是聖主的兒子?很好,你留下,其他人去通知聖主。我倒要看看,這什麼狗屁聖主哪來的膽子,敢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煩!”

    少年大驚,吳北敢這麼說,那是真沒把他父親放在眼裏,他立刻道:“閣下,誤會,我們並……”

    “啪”

    吳北一巴掌將這人抽飛數米,少年摔倒在地,半邊臉都爛了,痛得一陣慘叫。

    “我讓你說話了?”吳北盯着他。

    少年心頭一寒,連慘叫都不敢了,連忙收聲,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吳北看向其餘三人:“你們三個,選一人去通知那什麼聖主!”

    三人頓時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是吳北的對手。其一人反應最快,他走出幾步,道:“我願意去。”

    吳北道:“你最好能回來。今天我見不到聖主,就等着給他收屍吧!”

    這人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剩下三人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兇悍強大的人物!

    他們早就注意到這邊的風水局,於是打聽了吳北的身份,知道他是當地的富豪,有些勢力,同時還是天龍的龍首。

    但他們對龍首也不怎麼放在眼裏,龍首再強,能有聖主強?可他們萬萬沒料到,龍首本身的實力如此之強。一拳就轟殺了他們最強的那個人!

    吳北冷冷道:“跪下。”

    三個人,都乖乖跪在地上,一點脾氣都沒有。

    吳北問:“你們說的聖主,到底是什麼人?”

    少年道:“家父是聖宗的宗主,外面的人一般稱它爲聖主。”

    “聖宗?是在崑崙嗎?”他問。

    “聖宗是隱族之一,曾出過一位聖人,隱居於濟東省。”

    吳北冷笑:“原來是隱族,像你們這樣高調的隱族,怕是不多見。”

    少年道:“我子家有聖人法旨,還有聖器,因此受到國家的供養。”

    吳北知道,這“子”是姓。當今的人,姓氏合一,不再區別。而在古代,姓氏是有區別的。

    吳北:“有聖人法旨,就敢來搶我的風水局?”

    少年哭喪着臉:“龍首,我知錯了。”

    吳北問他:“你可知,聖人與凡人的區別是什麼?”

    少年道:“有聖心,悟聖道。”

    吳北:“那只是浮於表面的東西,聖人之所以稱聖,是因爲他們解除了血脈枷鎖,所以你們這子姓纔有資格稱爲聖宗。”

    少年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血脈枷鎖,是聖宗才知道的祕密,從不對外人講,就連他身邊的這幾人也不知曉。

    吳北:“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所謂的聖主,一定是傳承了一部分聖人血脈的力量。”

    少年知道瞞不過,只得說:“我父親只激發了不足百分之一的聖力。”

    二人正說話,只見東北方向,一片紫光飛來,那紫光之,站着一名年男子,方面大耳,氣勢如天。

    他雙眸之,紫光閃爍,強大壓迫感,源源不斷地落在吳北身上。吳北看到,此人身後,隱隱出現一道人形虛影,手捧一部書,額頭高高隆起,翻鼻大口,兩耳垂肩,雙手過膝,長鬚及胸,無數的字圍繞着他旋轉,發出萬道華光。

    這人的威勢太強,吳北微微皺眉,這人不是名傳萬古的夫子嗎?

    他正要運功抵抗,忽然,李氏血脈的力量似乎受到了刺激,紛紛涌出。

    他的身體,快速升入高空,比對方還高了十幾米。他的身後,也出現了一道虛影,只見一名老者,騎在青牛之上,手持柺杖,腦後一片金光,絲毫不輸於對方。

    年男子看到這一幕,大喫一驚,他聖宗內就有歷代先賢的畫像,一眼就認出,吳北身後的虛影,是道祖李耳,民間稱之爲太上老君!

    年人慌忙一禮,道:“原來是老君血脈傳人,失敬!在下濟東子不語!”

    吳北道:“閣下是夫子傳人,難怪自稱聖宗。在下李玄北,化名吳北。”

    子不語落在地上,看了少年一眼,嘆道:“當年聖祖曾拜會老君,奉其爲師,你怎敢開罪他的後人?”

    少年哭喪着臉:“父親,孩兒知錯了。”

    吳北:“子先生,你兒子帶人將我隨從打成重傷,還要強佔我這七星龍王局。這還就罷了,前段時間,我開啓了一處古蹟,也是你的人找過去。”

    子不語苦笑一聲,道:“都是機緣巧合,李兄,你我不打不相識。今日之後,我們便認識了,類似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

    子不語作爲夫子嫡裔血脈的傳人,開啓了血脈的神祕力量,自視甚高。可吳北也不差,他開啓了老君血脈,那可是道家之祖,地位絲毫不弱於夫子。因此,他立刻就放下敵意,轉而想結交吳北。

    吳北道:“好說。”

    子不語笑道:“李兄,方纔我從天而降,觀此七星龍王局非同小可。有此手筆,讓人佩服。犬子也是爲了討好我,多有得罪。”

    吳北:“一個風水局而已。此處是龍興之地,我順勢而爲罷了。”

    子不語:“我觀李兄氣象不凡,神光內斂,莫非已達人仙極致?”

    吳北微微一驚,這子不語好毒的眼力,他也不藏着,道:“我運氣不錯,剛剛邁入極境。”

    子不語感慨道:“厲害啊。難怪一拳就打死了我的隨從。”

    吳北看了一眼那滿是血肉的大坑,道:“我一時壓不住怒火,失手打死一個,還請子先生不要怪罪。”

    子不語笑道:“是他傷人在先,死有餘辜。”

    吳北見這子不語是個講理的人,便說:“子先生遠來是客,不如到家一坐,我略盡地主之宜。”

    子不語擺擺手:“來得匆忙,也沒帶禮物,還是改天再來拜訪吧。”

    他一指還跪在地上的少年:“還請原諒我這不成器的犬子,回去後,我定重重責罰。”

    吳北猜測,這子不語,應該是儒門的魁首,他也不好太過得罪,笑道:“小孩子嘛,猜錯是難免的,這件事就算了。”

    他看了一眼少年,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道:“晚輩子顏。”

    吳北:“子顏,我們不打不相識。你自稱晚輩,不能讓你空手而回。”

    他拿出一個藥葫,道:“我看你修行到了瓶頸,此藥葫或可助你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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