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明克街13號 >第四百五十三章 釣魚呢?
    “火再大一點,好了,再往回調小一點;嗯,就這樣,保持住,這兩條是給你的,所以要多注意點火候。”

    “好的喵。”

    卡倫坐着在烤魚,普洱坐在卡倫懷裏,兩隻貓爪向前伸出,凝聚出了一個火球,正在卡倫的提示下做着火候調控。

    逃跑時文圖拉準備了很多食物,所以目前來說大家都沒有食物上的擔憂,且以海獸身上“屋子”裏住的這些人的實力,也不會擔心在這“生機勃勃”的大海上會餓死。

    畢竟就算是鯊魚來了,隨便跳下去一個人也能輕易殺死丟上來剝皮喫肉。

    烤魚只是卡倫覺得有些無聊時的一種放鬆娛樂,細心的文圖拉把調味品也帶着了,烹飪食物時就多出了很多選擇。

    魚烤好了,遞給普洱,卡倫自己則撩起水洗了洗手。

    “普洱小姐,您玩不玩?”艾斯麗對着普洱喊道。

    “玩玩玩!”普洱一邊喫着魚一邊很高興地喊道,“我要徒手抓狼喵!”

    因爲怕大家在海上航行時無聊,卡倫就教大家玩狼人殺這個遊戲。

    效果很不錯,大家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遊戲,當然,也是因爲此刻想找些其他事情打發枯燥的時間也幾乎找不到。

    海獸身上,艾斯麗、布蘭奇、馬斯、巴特、穆裏、文圖拉、孟菲斯、阿爾弗雷德、菲洛米娜,算上卡倫的話就是10個人;

    還有兩個人,就是莫塔和安絲。

    12個人,玩的是4民4狼預言家、女巫、獵人加一個愚者的板子。

    大家很快就上手了,然後才玩了兩天,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爲有一個人的存在,嚴重影響了大家的遊戲體驗,那就是卡倫。

    不管是卡倫拿好人牌還是拿狼人牌,另一方大概率就會輸得很徹底。

    最經典的一局就是卡倫拿女巫牌,第一個晚上被詢問是否救人時,沒救自刀的巴特,同時還盲毒了拿狼牌的布蘭奇;警上兩家對跳預言家時,卡倫拍女巫身份直接站對了預言家,同時將悍跳狼艾斯麗直接票出局,入夜前還指導預言家去摸最後一個狼。

    不是因爲卡倫邏輯好,在場的都是比較聰明的人,沒誰是笨的;原因在於面殺時一切都能觀察得到,卡倫掃一眼微表情、說話語氣以及細微肢體動作就能基本斷定其身份。

    主要大家都比較熟悉了,就算是後新加入的莫塔和安絲,玩了一段時間後也能得到足夠多觀察樣本。

    雖然這不是作弊,但的確卡倫的這一“觀察”手段,讓大家遊戲體驗非常低,卡倫也是沒辦法,他不可能看到“身份信息”後還故意裝傻;

    而且他也很頭痛,明明是發現你說話時輕咳頓了一下,但不能拿這一點打你只能硬扯一些似是而非的邏輯來打她,這就玩得很累。

    然後,雙方都很愉快地達成共識,卡倫退出了這一遊戲,由普洱順利補位。

    卡倫還偷了一個懶,他法官也不用做,直接讓凱文代勞了。

    反正法官的臺詞也不多,凱文直接用各種長短叫聲代替,狗爪上下翻也能代表正反面的意思。

    原本阿爾弗雷德是很想當法官的,他覺得這個“角色”很適合自己,用充滿磁性的嗓音不帶任何情緒播報生死狀況闡述規則進程,真的是很具有儀式美感。

    但他又不好意思讓自家少爺不要偷懶,只能繼續在裏面湊人頭,否則總不能讓凱文下場玩遊戲吧?

    趁着他們又開始玩的時候,卡倫默默地拿出一本書,這是《月之守護》,和月神教裏的一個防禦型術法同名,不過卻是一本遊記小說,講述的男主歷經千辛萬苦去尋找月神阿爾忒彌斯的故事。

    故事結尾是主角低頭看向水潭裏的月的倒影,醒悟了原來月神一直在我身邊,嗯,很俗套的一個結尾。

    但卡倫能夠理解,這樣處理的目的應該是爲了過審。

    否則,真讓主角找到了月神阿爾忒彌斯,如何形容神如何去和神互動,要知道神教之間經常爲自家神話敘述體系打仗的,哪裏可能允許伱去肆意編排。

    這本書已經不屬於普通社會刊物了,算是月神教內部認證的一個半官方刊物,反應的主題很正確,主角是虔誠的月神信徒一切行爲都是爲了求見自己的信仰。

    不過結尾完全可以忽略,這本書的主要看點還是其中的遊記內容,可以窺見那個時代的風土人情,而且還牽扯到了教會圈的內容。

    作者是兩千年前的人物,在這本書裏,還有光明神教痕跡的描寫,畢竟那會兒光明神教還未消亡,但可以看出來做過刪減。

    兩千年前的光明神教就是現在秩序神教的地位,肯定會偏正面,但現在光明已經消亡餘下信徒還被定義爲餘孽,就不適合出現場次過多以及過於正面了。

    卡倫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就忘了時間,直到被那邊的爭吵聲打擾。

    嘆了一口氣,卡倫搖了搖頭,一把狼人殺玩完,互相埋怨吐槽和甩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普洱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從卡倫面前的杯子裏喝了一口咖啡,埋怨道:

    “可惡啊喵,菲洛米娜居然是狼悍跳預言家,你敢信?”

    “有什麼不能信的?”

    “她欺騙了我的感情。”普洱很是心塞地說道,“我是女巫,我還站了她,把阿爾弗雷德給衝了。”

    阿爾弗雷德此時走了過來攤手道:“我向你盤了邏輯,我不可能是一張狼人牌,但你們就是不信。”

    “但她是菲洛米娜唉,平時玩的時候話都很少,拿民都經常被當作划水牌推出去的,她居然敢悍跳唉!

    還有,收音機妖精你發言很不好,發表遺言時也很簡短。”

    阿爾弗雷德無奈道:“我就儘量少說話了,因爲你們好人想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情緒。”

    卡倫閉上了書,問道:“還要多久才能上岸?”

    普洱回答道:“還早呢,不過明天我們應該能找到第二座稍微大一點的島去休整一下,就是不知道是有人島還是無人島了。”

    阿爾弗雷德問道:“我很好奇,你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判斷島嶼位置的?”

    “就像是爲什麼你能聽懂卡倫的另一個語言一樣,我就聽不懂,你能解釋給我聽麼?”

    “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嗯,我的回答也是這樣。”

    “我想上岸洗個澡了。”卡倫說道。

    普洱指了指“屋子”,道:“這裏也能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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