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經常有受傷,平時人也有個頭疼腦熱的,厲害的傳染病也會死人,有個了醫官,那麼會有很大幫助,尤其是西醫醫官,可以很好的處理傷病。
一會兒有人把病號飯給送來了,挺豐盛,海蛇吃了不少。狀態好了胃口就行。正喫着飯,外面來人了。
“大當家的!”一聽聲音是穿雲箭,他和王九平回來了。
這次海蛇去奉天拿九五槓,王九平帶着穿雲箭去了幾個溝裏,這一片兒的財主家他都走遍了,爲的是要成立一個新的組織來保境安民,需要錢糧,哪裏來?如果都靠着綹子的積蓄還有王九平的家當,那沒多少時間就會坐喫山空,只能取之於民了,所以王九平帶着穿雲箭是走訪了很多富戶,還行,大概有6成人願意每年每戶出個1000兩,其他的差一些可以出500兩,好幾百戶人家,王九平藉着自己的人脈關係,大概用了幾天時間,都給走遍了。湊得銀錢有大概5萬輛,足夠他們1年的開銷了。
“兒啊,聽說你掛彩了,傷着哪裏沒有?”王九平一看海蛇躺在炕上,關心的問了一句。
“爹,哎呀,你們回來了?我沒事兒,這不挺好,養幾天就能下地了。咋樣你們辦事兒順利不?”海蛇也關心這個事情。
“你說呢?我王九平出馬,多少他們得給點面子,何況還有穿雲箭老弟,反正是連哄帶嚇唬,基本都答應了。就有那麼幾戶人家,油鹽不進,屬於頑固分子,說什麼皇軍能給他們保護,有的說官府能給他們保護,我看都不是啥好鳥,回頭再收拾他們。”王九平說道。
“看來咱們老百姓裏,還真有小鼻子的眼線,還有官府背景的人,回頭我們整理整理,隊伍拉起來了,就把他們收拾了。”海蛇思考着說道。
“海蛇,我王九平現在雖然在綹子裏落了草了,但是有一樣,可是說好的,我閨女的仇咋整?不報仇我他媽舍家撇業的來這喝西北風,幹啥呢?”王九平還是惦記自己女兒的仇。“何況他是你媳婦,你小子現在有傷在身,怎麼整,你趕緊合計合計。”
“爹,我說了,你放心,我立馬就辦這個事情。趙爺,麻煩你去找林大當家的,我有事情交代,把喬師爺和馬瞎子也找來,人齊了,咱們合計合計。”海蛇交代道。
“合計事情,也不能在這兒啊,你這太小了。”穿雲箭覺得海蛇的房間實在是有點小,不方便。
“得了,自己家兄弟,就別講究那麼多了,我現在不方便下地,你先去,不行再說!”海蛇堅持。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吵吵嚷嚷的,小土匪也不知叫喚什麼,好像攔着什麼人。
“咋回事?吵吵什麼玩意兒?”海蛇一瞪眼睛問道。
“大當家的,這個東洋娘們兒非要進屋,說是什麼換藥看傷口。這都完事兒了,我們怕她沒安好心對大當家的不利!”一個小土匪說道。
酒井一進房間,看到有個老頭兒跟這兒坐着。禮貌性的舉了一個躬,“您好,老先生!”
王九平一看,這是個東洋女人,還挺有禮貌,趕緊起身,他也不認識人家,哪裏來的還不清楚。看着樣子是很俊秀。“好,好。”然後他又坐下了,心說都是大老爺們兒,看看傷口不礙事。
海蛇也沒在乎。“昨天你挺疼的吧,是個男人,還能挺住,我用酒精直接擦你的傷口,都不喊疼。”
酒井挺得意的說到。
“嗨,治病,有啥辦法,該忍着就忍着,還得感謝你的手術很成功。”海蛇覺得畢竟人家給你治病了,治療的還不錯,應該感謝。
“當然有辦法,我可以先打麻醉,然後再消毒,這樣你就不會有任何感覺。不過,你們這麼折磨我,我自然也得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怎麼樣,舒服嗎?”酒井丸子一說,臉上得意的不得了。
“你,好,你行,沒事,反正治好了就行了。痛苦一點也沒啥。”海蛇心說,行,得罪誰也別得罪醫生,整不好就給你點顏色看看,關鍵你還不知道。
這點小事情,按理說沒啥問題,海蛇只是喫點苦頭而已,好巧不巧的是,林中燕正好趕來看海蛇,就在門外,尋思讓酒井看了傷再進去,畢竟一個大老爺們屁股上的事情,自己作爲女人不方便,結果她把酒井丸子的話一個字都沒落下,全聽見了。
本來林中燕就沒給這個酒井好臉色,一聽這個事情,氣炸心肝肺,她脾氣本來就急,一股火能從腦袋上竄出來,猛的踢開房門,一個箭步就邁進屋裏。擡手順勢就給酒井一個耳雷子,頓時酒井臉上一個五指山赫然出現,嘴角血絲都甩了出來。
“媽的,東洋跳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娘們兒都他孃的壞到骨頭裏。我今天就給你來個大揭蓋兒!”林中燕掏出槍頂上火就要摟。這簡直是個烈火奶奶,點火就着。
酒井被扇了一個耳光,力量之大,身體順着方向倒下去,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她正好站在海蛇的身邊,一下倒向海蛇的懷裏。
“老當家的,嘎哈呀!”海蛇一看林中燕又火了,趕緊攔下來。
“你他媽給我站起來!”林中燕不敢開槍,距離這麼近,子彈穿透這個女人會殺傷海蛇。
酒井也來氣了,心說士可殺不可辱,我能受這個氣嗎?用我的時候,讓我治傷,不用我就順便打罵,這是讓我留下的態度嗎?不就是死嗎?有能耐林中燕就崩了我,立馬就想起身對着槍口。
海蛇知道利害關係,這個時候硬拉着這個東洋女人不讓她站起來了。試了2次,酒井都沒站起來,就這樣倒在海蛇的懷裏。
“讓她殺了我,你鬆手!”酒井掙扎着,不過還是看了一下海蛇的臉。
“別找死她真能,你別動!”海蛇抱着酒井就是不撒手,他可知道林中燕的脾氣,動起火來,天是王大她是王二,愛誰是誰,她可不管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