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略帶疑惑的目光,放在毒蠍子身上。
“不錯,練出了暗勁,可惜……一輩子也只能止步在暗勁的這個層次了。”
醫武雙絕的秦羽。
毒蠍子身上的問題,他一樣就看出來了。
暗傷導致經絡堵塞,練武這一條路,毒蠍子練到暗勁,已經是極限了。
將來沒有寸進。
“洪門豹堂的?”
秦羽打量毒蠍子的時候,毒蠍子他也在打量秦羽,越看越震驚,因爲他看不透秦羽。
能練到暗勁層次的習武者。
已經是普通人當中萬中無一的人。
而他看不透秦羽。
意味着,秦羽的實力,要高出他很多。最少是三倍以上,他纔會看不透。
並且,在看秦羽的時候。
毒蠍子不自覺的流冷汗,一口唾液順着喉嚨下去,眼皮跳動不止,頭髮瞬間發麻。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由內而發。
“我怕是連他一招都接不住的吧。”
毒蠍子不由得想着。
“洪門蠍子。”
毒蠍子抱拳作揖,以習武者的禮節與秦羽打招呼,“劉豹,小人物而已!”
一句話。
秦羽便知道毒蠍子不是豹堂的。
能使用這麼不屑語氣,與看不上的目光,他絕不可能是劉豹的小弟碼仔。
唯一的可能。
這蠍子,怕是和杜月一起來東海的。
“那麼你是杜月的人?”
想到他是杜月的人。
秦羽收了氣勢,散去煞氣。
“小的毒蠍子,見過秦少。”
毒蠍子則如釋重負,鬆了口氣,恭敬的向秦羽再一次見禮,姿態放的更低了。
“蠍子哥,救我!”
“只要你肯救我,讓我做什麼都願意,我的活很好,我可以伺候你!”
紅娘滿目恐懼。
毒蠍子成了她救命稻草。
爲了活下去,紅娘甘願出賣身體。
“曹尼嘛,當老子是死的嗎?”
刀哥怒火沖天。
當他的面,要給他帶綠帽子。
是個男人都忍不下去。
“砰!”
刀哥讓憤怒淹沒了理智,奮起,一腳狠狠的踹把紅娘踹倒在地上。
“砰!”
紅娘的頭,撞在地上,發出沉悶結實的聲音,瞬間就磕破了頭。
鮮血涌出來,順着側耳流下去。
一張臉,被鮮血分隔開,看起來很恐怖。
“給勞資去死!”
把紅娘打的半死,還不夠解氣,劉蹈撿了一把刀片,砍向了紅娘,要殺掉紅娘。
看到秦羽精神有些鬆懈。
刀哥,惡向膽邊生。
“去死吧!”
在刀片快要砍向紅娘的時候,刀哥右腳一踏,身子橫移半分,調轉方向砍向秦羽。
說時遲,那時快。
刀片閃着森寒冷光,刀刃眼看着就要把秦羽肚子切開的時候。
電光火石間。
秦羽側移半步,右腳曲弓,瞬間向上頂。
“啊!”
腳膝蓋的力量瞬間爆發,刀哥一百六十多斤的人被撞飛,宛若炮彈一樣砸在牆上。
摔在了玻璃桌上。
“嘩啦啦”
玻璃桌碎裂,滿地玻璃渣。
而刀哥。
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這兩個,你打算怎麼處理?”滿臉煞氣的秦羽,星眸閃着危險氣息,問着劉豹。
“我來,我來!”
“秦少,您看……”
劉豹忐忑不安的看着秦羽。
見識過秦羽的殺伐果斷。
劉豹可不敢在把秦羽當做紈絝來看。
毒蠍子沒有問。
但是他腦子裏面,一直回放剛剛秦羽動手那瞬間的動作,他發現他捕捉不到。
“剛纔要是我,能擋得住嗎?”
不由得他問自己。
答案是,擋不住!
“我坐着看。”
秦羽坐着,伸手五指張開成爪子狀,微微擺了擺,吧檯上的酒凌空橫移到手裏。
“內勁外放,隔空移物!”
“宗師級習武者!”
毒蠍子眼睛瞪的跟同齡一樣,下巴震驚到掉到了地上,在看秦羽目光變尊崇了。
內勁外放,隔空衣物!
妥妥宗師級別習武者。
這叫毒蠍子,如何敢不尊崇敬畏。
“晚輩洪門毒老人弟子毒蠍子。”
“拜見前輩!”
毒蠍子示以晚輩禮儀。
“杜月怎麼會帶你們來東海,這不像是她做事的風格啊。”秦羽迷惑不解。
毒蠍子悶葫蘆。
半天打不出一個屁,寡言少語。
老鷹話多,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回前輩,大小姐不讓說。”
毒蠍子回覆很古板。
杜月會做沒用的事情?打死秦羽都不會相信,杜月帶這兩人會沒有她的目的。
可杜月鬼靈精怪。
秦羽他也想不明白,杜月到底的用意。
“行了,不讓說別說了。”
秦羽不耐煩的擺手。
“你過來。”指着劉豹,秦羽冷冷的道,“吩咐下去,只要是你們經營的場子。
若是寧雪去消費了,給勞資供着。
但凡寧雪在你們經營的場子,受到了分毫的傷害,你這腦袋也就沒必要留着了。”
“明白,明白,小的一定嚴令傳下。”
秦羽留下瀟灑的背影離開酒吧。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就說秦羽那混蛋,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酒吧馬路對面,一個拐角的地方。
晚晴指着從酒吧走出來的秦羽說着,“再說了,刀哥對他的態度那麼恭敬。
沒看到,刀哥爲了討好他。
把小舅子都給沉海了。
現在看到他走出來,可以放心了吧。”
寧雪沒有說話。
她看見秦羽安全從酒吧出來,也算是鬆了口氣,終於是放心了。
“雪,你這未婚夫什麼身份啊!”
“刀哥,那可是酒吧一條街的大哥,能鎮得刀哥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人。”
“他的身份,很不一樣吧。”
晚晴喋喋不休的說着,眼睛裏面充滿了各種好奇的小問號。
“咦?人呢?”
等她轉過頭,發現寧雪已走遠。
“雪,你等等我啊。”
晚晴邁動纖細大長腿追了上去。
等到寧雪她們開車離開。
停車場出口,秦羽出現了。
“女人,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寧雪離開的方向,秦羽嘴角掛着笑容微微道。
“這麼看來,寧雪其實還不錯。”
等到秦羽離開,在百米之外的高樓上,老鷹收起夜視望遠鏡,向大小姐彙報情況。
“我不在的這幾天,他做什麼了嗎?”
電話一端,傳來杜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