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表情是沒啥變化。
但是甯浩峯的表情是變了在變,他沒想到黑苗的目的會是十大豪門與三大家。
“原來是這樣的!”
甯浩峯明白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難怪黑苗會找上甯浩宇。
寧家雖然比不上三大家,但也是十大豪門當中的存在,這身份足以做很多的文章。
舉個簡單的例子。
十大豪門與三大家在醫館埋伏,這事兒就是甯浩宇通知的黑苗。
也是甯浩宇告知黑苗。
蠱王在秦羽那裏,又用調虎離山,讓秦羽來的寧家別墅,給他們創造機會。
可想而知。
奸細作用,到底有多大了。
“想讓我們臣服黑苗,除非我們死絕了,否則絕對沒有這個可能性。”
甯浩峯氣的要死。
但他沒任何辦法,黑苗蠱師的恐怖,他也已經見識過了,想着黑苗真的大舉進犯。
單憑三大家與十大豪門……
真的能擋得住嗎?
甯浩峯認爲是擋不住的。
“爲什麼要對龍夫人下蠱?”黑苗對東海市有什麼目的,秦羽一點都不關心。
他在意的事情。
那是黑苗爲什麼要給龍夫人下蠱。
龍夫人身份尊貴。
但她是帝都的與黑苗之間,在秦羽看來,和黑苗是不存在恩怨的。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只是聽過黑袍使者提過一嘴,說龍夫人在東海出事,有助他們的計劃。”
說到這裏,甯浩宇頓了頓。
轉念一想,保護阿豪需要秦羽出手,目光中的猶豫消失,逐漸堅定了。
“有一件事情,秦醫生你要注意。”
“什麼事情?”
“您是怪醫徒弟,而怪醫和黑苗之間存在不死不休的恩怨,他們不會放過您的。”
“那就讓他們來吧。”
老傢伙十年沒有任何的動靜,秦羽都懷疑那老傢伙是不是讓黑苗給幹掉了。
要不是時不時隔幾年的時間。
就有一份婚書在專門的人送到疑難雜症村子的話,他真的會認爲老傢伙掛了。
“最後一個問題。”
“您問。”
甯浩宇非常的配合,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態度讓秦羽挺舒服的。
“他們具體的位置。”
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主動上門,把在東海市的蠱師全都滅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
秦羽身上纏繞的煞氣,讓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甯浩峯兄弟兩如墜冰窖。
冷的直打寒顫。
“我……不知道。”
剛剛開始甯浩宇說話牙齒都在顫抖,說話都不利索了,秦羽收了煞氣他才恢復。
“有任務或許有需要。
會有一個籠罩在黑袍的人聯繫我,他並沒有說過,他們在東海哪裏。
並且,我只見過他一次。
其他的時候,全都是電話聯繫。”
沒有了一網打盡的機會。
秦羽拿着裝着蠱母的盒子出去了,他看得出來甯浩峯兄弟間應該有話要說的。
至於說什麼?秦羽不感興趣。
“二叔,他給了嗎?”
秦羽剛剛從深處房間出來,這剛剛到基因研究所,正準備透透氣。
寧雪帶着藥衛擡着寧城來了。
“恩。給我一間安靜的房間。”
寧雪跟進房間。
秦羽提醒了下,說道,“接下來,治療的場面有些噁心,你確定要看?”
寧雪美眸堅定的頷首。
“你做你的事兒,不用理會我。”
秦羽聳了聳肩膀,表示後果自負。
把盒子放在牀頭打開。
“一針引魂路。”
“兩針渡歸途。”
十八根星宿銀針扎進寧城的身體,緊跟着寧城的身體反應激烈的抽搐着。
口裏吐着綠色的泡沫。
看的寧雪粉黛緊蹙着。
“阿城,不會有事兒吧。”
寧雪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了。
“不信,我隨時都可以停手,讓他自生自滅的。”秦羽滿臉的不爽。
“別,別,我不吵你了。”
“嘔……”
寧雪剛剛住嘴沒兩分鐘,眼前的一幕,看的她反胃噁心,直接在旁邊嘔吐了。
寧城的身體抽搐的更厲害了。
一隻只如同螞蟻大小的蟲子,從寧城的鼻子嘴巴,還有耳朵等地方爬出來。
寧雪看見這密密麻麻的蟲子。
本能的就嘔吐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
寧雪邊吐邊往外面走,臉色蒼白的跟紙張一樣,整個人看着很虛弱。
“這叫有些噁心?
明明是噁心回來,噁心到家了。”
只要想到密密麻麻的蟲子,從寧城的七孔爬出來,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嘔吐。
寧城七孔爬出來的蟲子。
在蠱母的吸引下,全都爬到了盒子裏。
“總算的乾淨了。”
蟲子把盒子填滿了,秦羽蓋上蓋子。
“魂兮歸來!”
秦羽唸叨了一句,狠狠的掐着寧城的人中,“還不快給醒來,更待何時啊!”
“啊!”
寧城恐懼的大喊着,“蟲子,蟲子,好多的蟲子,滾,快給我滾開啊!”
等寧城回過神,看到了秦羽。
他表情頓時就黑了下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寧城冷聲說着,“立刻從我家裏滾粗去,這裏不歡迎你!”
寧城的記憶。
還停留在家裏混到前,感覺他身上到處都是蟲子的時刻。
“阿城醒了?”
聽到寧城大喊聲音的寧雪,她跑進來看到寧城醒過來,滿面的欣喜。
“阿城,你終於醒了。”
寧雪撲過去抱着寧城,喜極而泣。
“嗚嗚嗚……”
事業型的女強人痛苦流淚,可見她的心裏面是受到了多大的煎熬。
“姐,怎麼回事?
我爲什麼會在這?還有,他也在這裏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我和他不對付嗎?”
寧城臉黑如煤炭,語氣也很不好。
“讓他從這裏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他,這裏是我們的家,不是……”
寧城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睜大眼睛看看,這裏是你家?還有,你這條狗命,要不是勞資,早見閻王去了。
你還能在這裏逼逼賴賴?”
秦羽冷哼一聲,收拾好星宿銀針。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寧雪,以後只要是他的事情,別來煩我。”
“他是什麼玩意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