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秦羽瞥向殘廢的汪科,不屑的說着,“就你?也配啊!”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
秦羽自是不會去做,已經廢了汪科,這就夠了,在打也沒有意義來着。
“記住了。”
“以後看到劉菲菲,滾遠點。”
說完,秦羽看向了數名保安。
數名保安嚇的,不自覺的後退,滿臉的恐懼,眼前這位真的是兇殘的沒邊啊。
好好的一個人,說廢了就廢了。
他們深怕秦羽上來就廢了他們。
畢竟,剛剛他們可是得罪了秦羽。
“還不把他擡走,等我請你們?”
“要不要我給你們發點工資啊!”
秦羽的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嚇的保安們。
立刻把人擡着往外面跑。
“滿意了?”
看着劉菲菲,秦羽無語了。
“還不錯。”
“那我的東西?”
“還不是時候。”
這時候,對講機響起了總導演聲音。
“準備開場了!”
劉菲菲要開場了,秦羽與寧雪,還有顏若曦也從後臺離開了。
“加油。”顏若曦說着。
秦羽黑着臉,一個字都不待說的,瀟灑的離開後臺,啥玩意啊,竟不打算還啊。
“期待。”
寧雪滿臉期待。
開場劉菲菲唱的調節氣氛的歌曲,一首《錯位時空》,讓人沉醉其中。
聲音很性感,自帶嫵媚。
讓人聽得無法自拔。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那我們算不算相擁,
可如夢初醒般的兩手空空,
心也空,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是否看過同樣,
風景,
像擾亂時差留在錯位時空,
終是空,
是空。
唱到高潮的部分,有故事的人,他們紛紛都留下了眼淚,現場很多人都無聲淚流。
秦羽的情緒也是有些低落。
他想到了,素未謀面的親生父母。
與他們生活在同一片天地,呼吸着,同樣的空氣,那是不是也相擁過呢?
“怎麼了?”
寧雪敏銳的察覺,秦羽情緒很低落,星眸裏面帶着悲傷,她輕聲的問着。
要是秦羽的七位師姐在場。
她們就會看出來,秦羽這是在想,從未見過面的生身父母了。
“沒事兒,想到一些事情了。”
曾經,秦羽很想要找到他的親生父母,想問問他們,爲什麼生下他,又丟了他。
隨着年齡增加。
這種想法,就不見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
若非有不得已的苦衷,當父母的,根本不可能會拋棄他們的孩子。
也是這樣,他很想找到父母。
奈何,知道他身世線索的師傅,一直都沒有告訴他關於身世的事情。
這點,秦羽是真的很操蛋。
“我去透透風。”
秦羽留了一句話,從位置離開。
寧雪瞧見了,他站起來時候,眼角,隨風飄落的淚水,她非常的震驚詫異。
“他……這是怎麼了?”
秦羽在寧雪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玩世不恭,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不管什麼事情。
他都能從容面對。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想要追上去,可又不敢。
從位置上離開。
保安臨時指揮的辦公室。
“隔空移物,二十來歲大宗師的修武者,這世界是怎麼了?太瘋狂了!”
想到秦羽問的那些問題。
宋一刀又是滿臉苦澀,他知道,秦羽通過他的戰法還有匕首,認出了他的出身。
這纔是讓他最害怕的地方。
他的出身,其實並不光彩。
宋一刀出身與暗殺組織修羅,他用的是修羅戰法,那匕首是標配,叫修羅匕首。
“我們又見面了。”
在宋一刀沉思,是不是要離開的時候,秦羽來到了辦公室,讓他如臨大敵。
“不用這樣。”
“我若是想殺你,也不用等這時候。你老實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一切都沒事。”
“當然,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我只是想要打聽下夜修羅,他現在的情況怎樣,怎麼樣?給說說唄。”
在秦羽道出夜修羅的名字。
宋一刀表情大變。
夜修羅,是他所在修羅組織的老大,他的修羅戰法就是在夜修羅那裏學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宋一刀警惕的盯着秦羽。
一有機會,他會果斷選擇逃跑。
能說出夜修羅的名號。
他不相信。
秦羽只是一個強大的修武者。
“你死心吧,我已經退出修羅了,現在夜修羅在哪裏,我不知道。”
秦羽好像早就猜到宋一刀會這麼說。
“等會兒再說這話不遲。”
說着,秦羽到辦公桌前,把手指放在水杯裏面,沾水的手指在桌子上畫了個符號。
與其說是符號,不如說是個面具。
一個修羅面具。
看到修羅面具,宋一刀表情再變。
正常的修羅面具,也就是尋常的面具,這代表着普通的修羅殺手。
但是,秦羽畫的這面具。
有六個惡魔角。
這樣面具,在修羅中代表着兩個傳說,一個是夜修羅,另外一個是無敵的傳說。
從無敗績,沒有一個目標能在他的刺殺下存活,包括大宗師的修武者。
真正的無敵修羅!
有傳聞,他纔是修羅的創始人。
正因爲如此。
宋一刀親眼看到秦羽,畫出了六角修羅面具,他震撼到神情呆滯了。
“你……你……”
“現在可以說了嗎?”
秦羽面帶微笑,平易近人到讓宋一刀無法把眼前的他,與那無敵存在聯想到一起。
“修羅大人受到重創。”
“目前正在東海養傷。”
聽到夜修羅受到重傷,秦羽劍眉皺着,身上的煞氣不由自主的躁動。
凌厲的殺意!
讓宋一刀心裏發出!
不虧是無敵修羅大人,下意識散發出來是殺意與煞氣,竟然如此龐大恐怖。
“他在什麼地方?”
“什麼人傷了他?”
夜修羅,那可是秦羽生死相依的兄弟,他們從小就在疑難雜症村子長大的。
傷了夜修羅,那就是傷他秦羽。
對於這種人,秦羽向來是必殺!
“很抱歉,在下不能告知。”宋一刀滿臉的歉意,“等在下確定了,在告訴您。”
“我在這裏等你!”
演唱會還有幾個小時,秦羽的時間,還算是比較寬裕的,他等的起。
事關兄弟,不論多久,他都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