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秦羽有些意外。
他們目的是什麼?
秦羽稍微想了想,便有了一些推測。
“顧家,怕是衝着,十二國柱首座去的位置去的,可惜了,與那些人合作。”
“完全就是與虎謀皮。”
與秦羽沒有什麼關係的事兒,秦羽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去理會,他們愛咋地咋地。
但是,顧家不該去動龍婉兒。
“盯緊了,顧家有任何行動,哪怕是風吹草動,我都要知道。”秦羽吩咐說着。
“明白!”
等人退出去,秦羽開始研究魂瓶,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均看了一個遍。
就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
更沒有看到裏面溫養着的靈魂。
“裏面真的有靈魂?”
不由得秦羽說了這話,研究不明白,也只能按照後續的辦法,抱着試試看的心態。
指尖逼出了一滴鮮血。
滴落在魂瓶上面。
這是怪醫信封裏說的,這個過程據說是“滴血認主”,想全面研究也只有這條路。
“嗡……”
鮮血滴在魂瓶上,秦羽耳朵傳來,嗡的一聲,劍眉皺着,“什麼聲音?”
接着,秦羽是星眸睜得老大。
“怎麼可能!”
看着眼前的魂瓶化作一團綠光,鑽進身體裏面消失不見,他讓震驚到了。
這一幕。
完全就和玄幻仙俠小說一樣。
“我在試試。”
念頭一動,魂瓶並沒有出現在面前,這下子秦羽有些慌了,立馬使用透視能力。
檢查了全身,可就沒有看到魂瓶。
直到他內視,才發現了,魂瓶縮小了上百倍,靜靜的在他氣海里面。
翠綠小瓶子,圍繞着氣海旋轉。
“老傢伙坑我!”
不用想了,秦羽認定了,這一次的事,又被他師傅那個老傢伙給坑了。
還是二十多年前挖的。
既來之則安之。
翠綠魂瓶到身體裏面,也沒有辦法取出來了,只能順其自然的了。
他相信老傢伙雖然坑。
但是不至於會坑害他。
“咚咚……”
秦羽正鬱悶着,酒店房門讓人敲響了,他還以爲是天網的人曲兒復還。
打開門,看到高峯。
還有幾個陌生的人。
“峯子,你怎麼來了?你咋知道我在這家酒店住的啊。”秦羽疑惑的說着。
高峯點開朋友圈,給秦羽看了。
“你說怎麼知道的?”
秦羽看了一樣,原來是因爲之前發了一個吐槽的朋友圈,下面有定位地址。
難怪高峯能找來。
“羽哥,給你介紹下。”
說着,高峯就把他的朋友介紹給秦羽。
與高峯來酒店的三人,一個是錦衣衛千戶的兒子,一個是羽林衛副都尉兒子。
還有個則是御史臺侍郎的兒子。
“這是我大哥秦羽。”
高峯也把秦羽介紹給他的朋友,“要沒有我大哥,我早就變成一堆枯骨了。”
“進來坐吧。”
秦羽讓他們進房間。
聊了一會兒,高峯他們對秦羽佩服的五體投地,聊的相對投緣。
在御史臺侍郎兒子許偉提議下。
說認識秦羽大哥,必須盡下地主之誼。秦羽也沒有拒絕,便和他們去了。
“小孫,開一卡。”
到維特酒吧,許偉叫來經理,讓經理把一卡給開了,“上一套大神龍。”
“今天,我們要招待貴客。”
酒吧經理面露爲難。
“非常抱歉徐少,一卡已經開了。是顧少他們開的一開,您要不換三卡去?”
經理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
一開讓顧慶明等人開了,沒說二卡,就說明二卡也讓人給開了的。
“就三卡吧。”
秦羽開口,許偉他們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滿臉的尷尬,認爲丟了面子。
“羽哥,抱歉了。”
“沒啥的,人家開門做生意,沒理由不賺錢的,在哪裏其實都一樣的。”
三卡與一卡的位置相鄰。
在三卡上大神龍的時候,就把的DJ大喊着,“恭喜三卡許少喜提大神龍一套!”
配合DJ的吶喊,燈光打在三卡上。
“哦?許偉也來了?”顧慶明詫異的看了過去,接着他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因爲,他看到了三卡坐着秦羽。
“竟然和外來人玩到一起了,許偉可真的是把帝都的臉給丟乾淨了。”
秦羽與高峯,那可都是他仇人。
許偉作爲帝都圈的人,竟然和外地的人玩在一起,這讓顧慶明很惱火生氣。
“過去和他們玩兒下?”
胡濤提議說着。
在酒吧,玩兒的意思,就是拼酒。
“把人喝趴了,一會兒也好讓人把秦羽和高峯處理了,也有完美的理由。”
“說他們醉酒掉河裏了。”
瘦猴子眼睛一亮,附議,“這個好,就他們那幾個,我一個人能幹趴他們。”
說着,他們三個去三卡。
看到顧慶明三人,秦羽星眸眯着,高峯表情變了變,許偉他們則是皺着眉頭。
“一醉泯恩仇!”
瘦猴子開口就說了一句。
“怎麼樣敢不敢?我們的恩怨樑子,就在酒桌上解決,只要能喝贏我們。”
“東海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瘦猴子挑釁的看向秦羽。
瘦猴子千杯不醉,帝都圈的人都知道。他來三卡來,提議拼酒解決恩怨。
這在許偉他們看來完全就是在欺負人。
“有什麼事兒直接攤開說!”
“羽哥的事兒,那就是我許偉的事兒,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
許偉黑着臉看着顧慶明三人。
帝都經常有外來的富家公子,或者是其他地方官府的公子哥,沉屍河底。
原因帝都圈的都知道。
就是惹了一些帝都的權貴,然後全都是“喝醉”掉河裏淹死了。
其中原因,懂的都懂。
“秦羽,有種就接下來,別躲在別人後面,沒種就說句,我不是男人我不敢。”
“我也不會爲難你的。”
秦羽表情怪異的笑了笑。
難道這貨不知道修武者喝酒,可以用內功氣血,把酒精全部揮發了嗎?
看樣子,這三個鐵憨憨是不知道的。
“光喝酒沒啥意思,整點彩頭吧,至於什麼做彩頭,客隨主便,你們說。”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