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羽馬上也要這麼做,他們忍不住激動了,看着秦羽表情痛快的很。
“我真的不怎麼會喝酒。”
“不過,做人不蒸饅頭爭口氣,不就是一瓶伏特加啊,還想難住我,不可能的!”
說着,秦羽顫巍巍的開酒。
剛喝一口,秦羽讓辣的直咳嗽,這程度的演技,只能說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羽哥,慢點喝。”
“白酒很辣,喝快了傷身啊。”
“彆着急,沒規定時間,喝慢一點,也沒有任何關係的,羽哥彆着急啊。”
許偉他們看着都信了。
秦羽是真不會喝酒啊,要是會喝酒,哪裏會有這種反應,而是很順暢的喝下去。
“沒關係,我適應下就好了。”
秦羽適應下,慢慢的喝,喝了五分鐘的時間,把伏特加給喝完了,臉不紅心不跳。
可是他還是晃了晃了。
搖搖晃晃扶着面前的桌子,纔沒有摔在地上,可也摔坐在卡座沙發上了。
“他快不行了。”
“就這,也敢挑釁帝都酒神,找死!”
第一輪喝完。
瘦猴子還可以撐得住,秦羽表現看着,他馬上就要喝醉喝趴了,讓他興奮的很。
“第二輪開始!”
瘦猴子的極限,他就是喝三輪,在多就不行了,三輪結束,他倒在地上沒反應了。
秦羽搖搖晃晃的,臉已經紅的不行了。
其實,體內的酒精早就揮發了。
酒,對秦羽來說,就與開水沒區別,頂多就是水喝多了,肚子有點漲而已。
“高峯,把他的手給我放上來,一根手指我現在就要收了。”秦羽醉洶洶的說着。
顧慶明急眼了。
“你敢!”顧慶明站到了瘦猴子前面。瘦猴子是錦衣衛千戶的兒子。
也是他圈內比較重要的人。
他絕不可能看着,瘦猴子手指被秦羽給切了,否則他極有可能失去錦衣衛的助力。
“想死,就動猴子試試!”
胡濤也攔着高峯。
願賭不服輸?
秦羽星眸眯着,看着醉醺醺的樣子,怒喝着,“沒人可以抵賴我的東西!”
許偉亦站着,冷喝,“玩不起?”
“豬鼻子插蔥,裝泥馬大象啊!”
胡銘直接跳腳罵人了,“就這?還是混帝都圈的啊,你不要臉我們還要!”
“壽旭這根手指,你保不住!”
說着,胡銘上前,把人推開,把醉倒在地上的壽旭的手放到桌子上。
“羽哥!剁了!”
秦羽提着伏特加的酒瓶子,把壽旭小拇指砸爛,連骨頭都粉碎了。
鮮血,流的滿桌都是。
肉渣滓濺射到處。
“啊!”
劇烈的痛苦,把醉過去的壽旭痛醒,捂着右手小拇指的地方,齜牙咧嘴。
“我的手指!”
悽慘的叫喊着,眼睛充滿了恨意。
“我要你死,你絕對走不出帝都,我壽旭說的。”壽旭歇斯底里怒吼着。
酒吧音樂太響。
三卡發生的事情,根本沒人注意到。
“我真的沒醉,你們兩個還上嗎?”秦羽看着顧慶明與胡濤,問着他們兩個。
千杯不醉的壽旭三輪就倒下了。
手指生生的讓秦羽用伏特加酒瓶子,給砸的肉與骨頭都不剩,血腥一幕讓人猶豫。
隨時都可能會醉。
“醉了的人,不會說自己醉,全都是說自己沒醉,他怕是差不多了。”
胡濤說着,向顧慶明投去詢問的目光。
他想要繼續剛秦羽。
想要趁人之危,收秦羽一根手指,給瘦猴子報仇,但他不敢做決定。
還是要詢問顧慶明。
“拼了!我們圈子的兄弟,同進同退,哪怕今天留手指在這裏,也必須要拼!”
“否則,猴子會怎麼看我們?”
得到了顧慶明的首肯,胡濤懂了。
“孫經理,在來兩輪的酒!”
“得勒!”
孫經理不敢忤逆,把酒提上來。並且恭敬的站在旁邊,等候着這些大爺吩咐。
“來幹!”
兩輪酒,胡濤十幾分鍾喝完,秦羽也差不多和他一樣的時間喝完了。
“在來一輪!”
憤怒下的胡濤,超常發揮。
竟然比平時喝的多了一成。
伏特加喝一半,酒瓶子掉地上,人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如法炮製。
提着伏特加的瓶子,狠狠砸下去。
“啊!”胡濤看着流血的手指,喫痛的喊了一聲,他就沒有慘叫了。
充滿殺意恨意的眼睛盯着秦羽。
沒多久,顧慶明他的下場,也是和壽旭和胡濤一樣,小拇指讓秦羽硬生生砸爛了。
“羽哥,你這叫不會喝酒?”
高峯佩服的豎起大拇指,這演技,真的是奧斯卡影帝級別的啊,他都信了。
難怪能把顧慶明三人坑的手指都沒了。
“講道理,就這酒量,整個帝都單挑,沒有一個人能喝的過羽哥啊。”
八輪三種混酒二十四瓶。
啤酒八瓶還好,八瓶伏特加與紅酒,這就恐怖了,尤其是伏特加的酒精度數。
正常人一瓶都幹不下去的。
“這酒量,簡直不是人啊。”
陳帆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我真不會喝酒,只是我酒精免疫,和喝開水差不多,別問,問就是剛知道。”
“噗呲!”
秦羽剛剛說完,顧慶明三人,一口老血從口中噴出來,這時才知道了。
原來,他們讓秦羽給坑了。
“手指收了,現在你們繼續完成賭注,繞着三卡爬一圈,大喊我是廢物。”
要說砸手指讓他喫痛。
繞着三卡爬一圈,大喊“我是廢物。”
這就是在抽他們的臉,比砸他們手指,還要讓他們難以接受的事兒。
想到明天帝都圈說這事。
他們的臉就黑的不行。
更堅定了,今夜要弄死秦羽的心。
“怎麼?還不給我爬!”
秦羽黑着臉,拎起伏特加的瓶子,“要不想要爬也行,把腦袋給我湊過來。”
“挨個扛一下,開個瓢就算了。”
要頭上挨伏特加瓶子一下,那不死也的要嚴重腦震盪啊,伏特加瓶子可是特製的。
硬的不行,怎麼砸都不會破的。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顧慶明黑着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着。
“與你們這種傻缺!”
“沒少好見的。”
“巴不得剛剛你們賭的是命!立刻馬上給我開始爬,不然別怪瓶子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