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捕頭,他是認識的,也是知道的。
慈善事情,很多都需要巡捕的配合。
也是因爲慈善活動。
他與總捕頭認識。
可他從沒有見過總捕頭,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反應。
“總捕頭,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傢伙,他叫秦羽,一個女主播的男朋友,一個無名小卒。”
說着,王文博把他調查的資料,遞到總捕頭面前。
“您看,這是他的信息。”
“就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總捕頭,您認錯人了。”
總捕頭嘴角抽着,王文博這比腦子長屁股上了?
不知道朝廷體制內,要是身份牛逼到一定程度。
別說有錢人,就是高官都查不到身份的嗎?
“啪!”
總捕頭是真的忍不下去,一把抽翻王文博。
“你教我做事?”
秦羽他豈會認錯?
那可是絕壁惹不起的存在。
哪怕是景德市首在這裏,一樣要禮敬三分。
“把你老子叫來,我今天倒要問問他,怎麼教的人。”
秦羽什麼話都沒說。
總捕頭已經是在爲秦羽做事,討公道了。
“這位,是景德市巡捕總捕頭。”
“呆呆,你有什麼委屈的事情,儘管與總捕頭說。”
“他,會爲人民主持公道的。”
說着,秦羽還瞥向了總捕頭,星眸眯着,邪魅的說着。
“我說的對吧,總捕頭大人!”
總捕頭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沒錯,不管什麼委屈,全部說出來。”
“我們巡捕,就是爲人民服務的。”
呆呆還是太善良了,如實的把王文博騷擾的事情說了。
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誇張。
可是總捕頭聽得,滿臉漆黑。
好幾次他都偷偷看秦羽,想要從秦羽表情看出個什麼。
可秦羽表情平靜如水,他根本看不出來秦羽的意思。
爲了討好秦羽,他只能選擇從重處理。
“小姐姐,放寬心,我們巡捕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犯法的人。”
總捕頭說這句話的時候。
王文華的表情黑的不行。
他不是傻子。
總捕頭這麼討好獻媚,秦羽的身份必然不是普通人。
“這麼裝有意思嗎?”
王文博滿臉不爽,與其相當不好。
“明明是個有身份的人,這麼裝屌絲,有什麼意思?”
王雄新,也就是王文博的爸爸。
景德市正能量基金會的會長。
他帶着景德市有頭有臉的企業家公司老總過來。
“文博,怎麼回事?”
王雄新剛來,表情很不好看的問着他兒子。
慈善酒會,除了是要做好事,還是一個企業與公司合作的平臺。
因爲這事情,他不得中斷洽談合作過來。
“全都是他在搞事情。”
王文博看到老父親出來撐腰了,也不帶怕總捕頭了。
畢竟他們家基金會,那可是給市首提供了不少政績。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跑出來的人。”
“搶了我喜歡的女人不說,還說什麼,讓我們基金會倒閉。”
“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做到。”
正能量基金會,可是景德市不少大企業集團組成的。
乃至市首都有一定的股份在裏面。
王雄新笑了。
“小朋友,你斷奶了沒有?口氣這麼的狂妄!”
王雄新當然是看到了總捕頭。
他以爲總捕頭是在看戲,總捕頭的眨眼。
他以爲總捕頭是在讓他上場表演。
可當聽到王雄新的話,總捕頭拍着額頭,“完了!”
“在景德市這一畝三分地,王某人還是有點面子。”
聽到王雄新還在裝逼,總捕頭恨不得一榔頭錘死他。
還嫌事情不夠亂?
“哦?那我很想知道,你的面子有多大。”
“我是外地人,在景德市人生地不熟的,但想看看你多牛逼!”
秦羽星眸眯着,露出玩味的表情。
王雄新兇兇的樣子,讓呆呆有些害怕,靠近秦羽抱着秦羽手臂。
只有這樣,呆呆纔會有安全感。
“如你所願!”
王雄新同意了秦羽的要求。
指着總捕頭,王雄新自信滿滿。
“知道他是誰嗎?景德市巡捕的總捕頭!”
介紹着總捕頭,王雄新上前打着招呼。
“總捕頭,這傢伙就麻煩你了,抓緊去喫幾個月免費的飯。”
“好好讓他長點記性吧。”
總捕頭看傻子一樣看着王雄新。
“你誰啊?我和你很熟嗎?”
總捕頭立刻和王雄新撇清關係。
“我只是奉命來參加慈善酒會,別和我在這裏套關係。”
王雄新眼睛瞪的大大的。
“不是,總捕頭,你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我和你不熟,別來攀關係,否則我以賄賂罪抓你進去!”
王雄新在商場摸爬滾打一輩子。
他可不是傻子,從總捕頭的態度,他就嗅出了不一樣的信息。
總捕頭的態度,意味着秦羽這人身份不一般。
否則,以總捕頭的身份官職,沒必要這麼怕。
“總捕頭,您知道怎麼回事嗎?”
總捕頭下意識的向秦羽看去,秦羽沒有開口。
總捕頭當做沒有聽到王雄新的話一樣。
“文博,到底怎麼回事!”
王雄新怒喝着,要不是隻有一根獨苗,現在他都要打人了。
“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王文博不耐煩的說着,“就是這小子搞事情,搶你兒子喜歡的人。”
王雄新哪裏會相信啊。
自己兒子自己清楚。
怕是因爲王文博喜歡人家的女朋友。
用不正當的手段想要追求人家。
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呆呆,你來說。”
秦羽讓呆呆說怎麼回事。
王雄新越聽,表情越黑。
“啪!”
王雄新一巴掌甩在王文博臉上,把王文博的臉打腫了。
“怎麼敢?你是怎麼敢這麼做的!”
等到呆呆說完,王雄新怒火中燒。
對此,秦羽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這個逆子,你想要怎麼處置?我沒有任何意見。”
置之死地而後生,把態度擺正了。
至於秦羽怎麼處理,等秦羽開口了再說。
“要我處置,他必死,真要我處置?”秦羽玩味的笑了笑。
可把王雄新看的毛骨悚然。
“呆呆,你來吧,他得罪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