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張狂了,忍不了他這嘴臉,真以爲會點御劍術,就能夠把我們老生踩在地上摩擦了啊,通玄根本不配叫老生。”
“新生嘛,根本不知道通玄的學員,在進學院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名雜役學員,外院學員都算不上的。”
“贏了兩個新生,幾個雜役學員就牛逼上天了。”
“讓外院普通學員過去,或者讓外院普通學員,教教他……作爲新生,就應該有新生的覺悟,而不是這麼囂張。”
“沒毛病,普通外院學員有不少化神。”
武意四重境最後一重是化神。
也就是精神化作了神念,故稱之爲化神。
到了化神,就可以御劍,或者說是御物。
秦羽這樣精神強大,沒把精神轉化爲神念,就可以御劍,屬實少見得不行,這也是他能輕鬆戰勝通玄的關鍵。
化神的學員,把玩兒着飛劍,繞身飛舞。
閒庭信步的走上前,看着秦羽,他眼裏充滿了戲謔。
“秦羽你保不住院子的,你一個人有一個院子,其實就已經夠用了,空着三個院子,你不住完全可以給別人住啊。”
“只要你同意了,我肯定不會爲難你的。”
秦羽頓時就樂了。
這些人腦子怕不是都有問題啊,自己又住不上,院子的各種輔助功能,也只能看着也用不上,卻還這麼賣力討好一些人。
這到底是圖什麼?
“你們這些人圖什麼呢?這麼賣力地討好一些人,那些人是會給你們修煉資源?還是會讓你們一起修煉啊。”
“不會!”
“所以,到底圖什麼呢?”
秦羽搖了搖頭。
“這麼說,那就不要怪我欺負你是新生了。”
說着,他劍指向前,纏繞在四周的六柄,不大不小的飛劍逐一射向了秦羽,當然他不敢要秦羽的性命。
在學院可以打架鬥毆,這有益學員提升。
但要是在學院當中搞出性命,殺人的人也必然活不了。
“新生是新生,沒錯,但想要欺負我?憑你還做不到。”秦羽的純陽劍可是極品的法寶,而且本身材質硬的一批。
“去!”御劍訣控制下。
純陽劍與六柄不大不小的飛劍撞到一塊。
鏗鏘!
“噗呲!”
化神的學員法寶受損,他一口鮮血涌上喉嚨,一個沒有忍住噴了出來,眼裏充滿了震驚與不敢置信。
“在來的話,我可就不是這樣了!”
秦羽收了純陽劍,玩味地說着。
法寶都是認主過,並且是在氣海用心血溫養,法寶受損主人會受到反噬,要是反噬嚴重的話,主人可能都得變成廢人。
“你那六柄飛劍材質太垃圾了!”
“與我的飛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現在滾蛋呢,還能保住法寶,也能留幾分體面,要是不識擡舉……”
“今天你就得變成廢物了。”
這個時候,不論是新生,還是老生,很多都被驚訝到了,任誰都沒想到秦羽竟然妖孽到這個程度。
真意第四重化神境都奈何不了他。
“這個新生不一樣,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法寶,阿桑的六柄飛劍,分開的話是下品法寶。
但是,六柄一套,堪比中品法寶。
他們哪兒知道,純陽劍根本不是秦羽四位師傅給的。
而是伴隨秦羽長大的。
“拿着最少是上品法寶,誰的法寶能和他的拼啊,簡直就是廁所裏面跳高,過分啊,太過分了啊。”
秦羽聽到這些話又笑了。
“過分?你們不過分嗎?打我院子的主意,個個還都是境界比我高出一截的老學員,這也就算了。”
“你們還來車輪戰,一個個地來打!”
“你們的臉呢?要是不要臉了,那就把臉給需要的人!”
那幾個搞事情的人,又給他們的人傳音。
“一個人不習慣,那就多個人一起上去圍攻他,只要幫助我們拿下院子,答應你們的好處絕對不會少。”
接下來,好幾個化神境學員走出來。
“怎麼?一個人不行了,現在要以多欺少了!”
“罷了,本來呢,我是不想欺負人,既然你們不講規矩,率先破壞了規矩,那就不要怪我了啊。”
說着,秦羽雙手作揖鞠躬對着四周轉了一圈。
秦羽這樣的行爲,讓他們覺得秦羽這是要認慫了啊。
“早這樣不就好了?”
“既然你都這樣了,我們也不爲難你了,你有四座院子,我們只要三座院子,把身份牌子交出來就行了。”
“以後在學院遇到事兒,我們必然幫忙!”
“沒錯的,在學院有我們幫你,沒多少人敢欺負你!”
秦羽根本沒搭理他們,做完了應該做的。
他便大聲地喊着,“師兄師姐們,我知道你們在看這裏,現在你們的小師弟,讓一羣人圍在家門口欺負。”
“難道你們忍心就這樣看着嗎?”
“一個化神境,小師弟可以憑藉純陽劍的犀利,不會有任何的膽怯,但這麼多化神境,這麼多法寶……”
“小師弟感覺扛不住了。”
“師傅們說過,打不過不可恥,要是打不過還不叫師兄師姐們來幫忙,那就是我腦子有問題了。”
“諸位師兄師姐們,快快來幫忙打架了!”
秦羽的師兄師姐們,那可都是武意以上境界,反正秦羽目前並不知道是什麼境界,因爲他知道的境界是武道境界。
至於修煉長生的等級,他目前一無所知。
“靠他人幫忙算什麼本事呢?”
“就是,有種就自己來戰鬥!”
秦羽的四位師傅都是院長,意味着秦羽的師兄師姐,不是真傳就是關門弟子,這些人那可是學院最恐怖的一批學員。
要是他們來了,圍觀的幾十個學員。
還不夠他們其中一個打的。
藏匿在暗中的那三人,在秦羽呼叫幫忙的時候。
他們也是有些慌了。
“怎麼辦?現在鬧得有些騎虎難下了啊。”
“誰還沒有幾個師兄弟了啊,立刻搖人,他們下場的話,嘿嘿,我們的師兄弟們,也不會看着我們受欺負的吧。”
這時候,他們三個人後面,出現了不少人。
其中一人玩味地說着,“他們還真就只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