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恐高的人站在高空才能感覺到刺激和美妙”她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手搭在我的手上,她現在全身處在一種放鬆的狀態。
“小丫頭,你裝什麼呢”我在她的腰肉上捏了一下,“你是不是懷念這張照片了”我打開了手機點出了相冊,我和她的唯一一張合照之前提到過的和她在摩天輪上拍的。
她的臉紅了起來,手指的指甲扣在我的手掌上。
“啊你多少天沒剪指甲了”我抓過了她的手,虛則假裝看她的指甲,實則在看她那白嫩嫩的手背和修長的手指。
不過還是有看她的手指甲的,玲瓏剔透,玉白的指甲蓋,超出來的指甲也是小巧至極。
“幫你剪一下指甲。”我從櫃子裏拿出了指甲刀。
“嗯”她點了點頭,收回手有些有些不捨地看了一下養了一個寒假的指甲。
我也很認真的幫她剪指甲。
一切完畢之後,我又看向了她的頭髮,她的頭髮很細,很軟,小時候我喜歡抓她頭髮,但被父親罵了,就不敢了。那時候我認爲是她給父親打的小報告,就一直生悶氣。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秀髮。
用手指幫她理順。
“去洗澡吧。”我對她說道,“回家洗澡,然後去玩。”
“就我們兩個”
她說話幾乎不帶語氣詞,這個是真的哦,你們可以仔細點看所以我很難聽出她是問句還是陳述句還是命令句
“還有小姑和伊麗娜啊”
“就我們兩個”她拽着我的手臂。
原來這是命令句
“可以啊。”我也挺希望就我和晨語出去的,雖然小姑和伊麗娜在關鍵時刻沒有當我們的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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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畢竟旁邊有人會感覺到怪怪的。
“去洗澡。”她趴在我的背上,頭倚在我肩膀上。
“嗯”我把她給背了起來,羽絨服外面又給她披上了一層風衣。
“帽子戴上”
她很聽話的把羽絨服的帽子戴上了,帽子邊上的毛撓的我脖子癢癢的,就好像她在我脖子上吹氣一樣。
敏感的脖子啊......“誒,言凌,決定定了嘛”看見伊麗娜在給小姑捶背,她倆很悠閒地坐在沙發上。
“等等和你說。”
晨語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嗯說吧。”小姑突然的正經讓我感到害怕。
“她說要去......但是,就和我去。”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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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喲,小丫頭心機挺重的啊”她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我,“我猜她肯定要去遊樂園對吧。”
“那爲什麼要在遊樂園的摩天輪上”
她站了起來,玉手按在了我的肩上,嫣紅的脣貼着我的耳垂,“因爲人啊,只有在恐懼中才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你忘記了麼”
“忘記了什麼。”
小姑的手環住了我的脖頸,頭靠在我的肩上,似乎休息的還不夠一樣,“在電梯裏,她選擇了呆在你旁邊沒有一個人走掉,她選擇了依靠你,也是你愛護着她不是麼。而且上次去看海的那個晚上,她也是縮在你懷裏哭,不是麼。在之前的,摩天輪,她是有恐高症的,你主動的把她給抱住了,讓她對你有了依賴感,不是麼”小姑有理有據的分析着。
三個“不是麼”像把劍一樣刺過來刺過來。
難道是我對她的態度太過差了,然後她依賴着我但同時也生我的氣,情商爲負數的她不知道該要怎麼表達自己這樣子的情緒
可能吧.......雖然我也不知道。
在沒有聽她自己的自白的時候,別人所說的都是猜測。
“笨蛋,好好愛惜這種女孩吧。”小姑在我腦袋上敲了敲,“但是出於對你們的擔心我們也會悄悄跟過去的。”
“哦。”我撓了撓腦袋。
腦子裏現在蠻亂的,都是一些胡思亂想。
可能昨晚她說的也是真心話呢但是昨天晚上......她說了什麼我好像就聽見了“不要和他說”這幾個字。
想着想着晨語就已經出來了。
她擦着溼漉漉的頭髮。
我把毛巾接了過來,給她披上衣服,把她扶到了牀上,給她盛了一杯紅糖水,“我幫你吹頭髮,你把這個喝了吧。”
“嗯,你和小姑說了沒”
“什麼”我打開了吹風機。
“就我們兩個人去。”
“說了。”
“嗯.....”她輕輕應答着,端起紅糖水抿了一口。
“你衣服多穿點,你的那個痛經可能就是因爲受寒做造成的。”我拿起了梳子,梳着她的頭髮。
“哦。”她從牀頭上拿了一件白絲襪,還有一件裙子,“這樣子”
“那把保暖衣穿起來。”
“太緊了。”她轉過了頭,用那哀求般的眼神看着我。
“那就穿羽絨服,大一點的。”
“不配......”她淡淡地說道。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護好身體知道麼”吹好了之後我抖了抖她的頭髮,香味從她的發隙間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