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幫我洗澡
“如果不是杞小姐叫你這麼做的話,你還是不要這麼做了。”我對她說道。
外頭沒有聲音了。
我看着半透的玻璃門,背影消失了,她應該走掉了吧。
我很快的就洗好了,然後出去了。
杞小姐家裏很大,但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害怕,別墅裏面就只有女僕還有我和晨語,也不知道夕櫻晚上是不是住在這裏的。
我回到了臥室裏面,晨語似乎已經睡死了,把被子裹成了壽司狀。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做了,因爲我都是和她一起睡的,她想要裹起來也裹不起來了。
現在她因該是處於一個十分安心的狀態吧,不然也不會這麼樣睡覺了。
“言,言凌”外面又傳來了女僕的聲音。
我開門看了一下,“嗯”
“你們要喫夜宵麼小櫻叫我來問一下你們。”女僕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看着我,對我說道。
“宵夜”我看了一下睡死了的晨語,“如果做了的話就那一份沒有的話就算了。”
“好,那她呢”女僕指的是晨語麼
“她的話,算了吧,都睡得這麼沉了,再叫起來也不太好。”我說道。
“那......你出來喫吧,小姐不讓人在房間裏喫東西的。”女僕說道。
不讓人在房間裏喫東西那上次那算什麼,全是零食袋子。
我只能幹笑兩聲,“好吧。”也沒有問杞小姐就爲什麼可以在房間裏喫東西,因爲她是這裏的主人,想要幹什麼我不佔理,況且現在我還是住在她的家裏。
我跟在女僕後面出去了。
到了廚房裏面看見夕櫻已經坐在椅子上了,換上了睡衣,粉紅色的,胸前還有一對兔耳朵。
她靠在椅子上面,雙腿架在另一張椅子上。
“你也餓了”她問我。
特麼不是你叫問我要不要喫的麼,我就要咯。
我看了一眼這個女僕,不會是她自己叫我過來的吧,然後謊稱是夕櫻叫我過來的。
“嗯。”爲了不讓女僕尷尬,我只能點了點頭。
夕櫻把腿收了回去,坐端正了。
女僕端出了一碗湯。
這就是夜宵了
夕櫻去拿了碗還有勺子給我。
“你晚上是住在
這裏的麼”我問夕櫻。
“我怎麼會知道。”我接過了她給我盛的東西,然後用勺子舀了起來。
挺香的,這湯很粘稠,裏面因該加了不少的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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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喫麼”我問女僕。
她站在那裏......在組織語言。
“她對芹菜過敏,不能喫。”夕櫻倒是說的很快,題祁織回答了。
祁織也點了點頭,“你們喫就好了,我剛吃了點東西。”
“這湯不是你做的吧”我問祁織。
她愣了一下,夕櫻也看着我,“爲什麼這麼說”
“會有一個人去買對自己過敏的東西下菜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杞小姐做的吧”我看着夕櫻,又看看祁織。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我也就沒有再說話了,低頭喫着自己的。
杞小姐.......哪怕再醜的人有着中廚藝也不怕鎖不到男人的心吧。
“杞小姐呢”我突然擡起頭來問,如果這夜宵是杞小姐做的話,那她剛剛肯定就在這裏啊。
“我怎麼知道。”夕櫻攤攤手,“只是剛剛小織廚房恰好看到了鍋裏已經準備好東西了,才知道小姐剛剛有在而已,但是人已經不見了。”
我還以爲終於有機會見到杞小姐了,但是貌似她並沒有給我。
喫完之後我幫着祁織收拾了一下,夕櫻倒像是一個女主人一樣的,喫完擦嘴然後走人。
廚房裏面就只剩下了我和女僕。
“你上次逃哪裏去了”我擦着碗,問她。
“在房子外面......絆倒了。”她說道。
“我還以爲你去報警了。”
她苦笑了一下,“警察是不管這邊的......”她淡淡地說道。
我尷尬的摸了一下腦袋。
沒再說話。
“我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晚安。”我對女僕說道,其實我也真沒有把她當成僕人。
我感覺夕櫻是幫杞小姐處理外面的事情,而祁織則是幫杞小姐處理家裏面的瑣事。
僕人則是一種低人一等的關係。
我進到了房間裏面,從衣櫃裏面搜出了新的被褥。
給自己蓋上了,因爲我不可能在把晨語的被子硬生生的扯過來了,她已經壓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