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起北傾,大手直奔目的地,覆在上面,極好的手感讓他忍不住的摸了兩把。
“你……”北傾剎那間紅了臉。
誰知,秦之昂並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堵住她的紅脣,兩人許久不曾親熱,此次兩脣相貼,彼此的靈魂深處猛地一顫,不自覺的喟嘆出聲。
這一吻,吻得極盡激烈。
在他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時,被北傾給阻止了,“別鬧,我那裏還沒養好呢,最起碼得養三個月呢。”
秦之昂蔫了,若是他頭上有兩個耳朵,此時必定耷拉下來,可憐得要命。
很快,他便振作了起來,在北傾耳邊吹了口熱氣,低聲蠱惑道:“既然你那裏不行,那就勞煩傾兒動一動小手了。”
不容她逃避,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
然後摁在燙人的位置。
剛要活動,一道好似能震破耳膜的哭聲驀地響起。
北傾笑了。
秦之昂黑了臉,瞪向小寶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他的冤家一般!
可不就是冤家嗎,剛要乾點壞事,就被小冤家給破壞了,真真是巧得秦之昂險些要抓狂。
看着北傾得意的小模樣,秦之昂臉更黑了,一把將人捉住,在她耳邊咬牙:“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今晚你且等着。”
北傾得意的笑臉猛地一僵。
*
晚膳過後,秦之昂便迫不及待的命人伺候沐浴。
在進去前,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北傾,在看到後者縮了縮脖子後,笑着進去了。
想到秦之昂勢在必得的眼神,北傾便覺得自己這次怕是要逃不掉了,整個人都蔫了。
可又一想,跑不掉就跑不掉吧,又不是什麼了不得大事,大不了手指酸一次。
這般想着,倒也不再受影響,把此事踢到了一旁,專心陪着小寶玩。
這俗話說,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也不知是白日睡得多了,到了晚上,小寶怎麼也不睡,而且這精神頭格外的好,纏着北傾陪着他玩。
珠嬤嬤在一旁感慨道:“小皇子這麼小就知道挑人了,這長大了定然極爲聰明。”
也不怪珠嬤嬤如此感慨,這小寶誰也不找,就找北傾,這不,就方纔她和奶嬤嬤輪番上陣,皆以失敗而告終。
一雙胖胖的小手緊緊的抓着北傾的衣裳不撒手。
北傾抽了抽嘴角,“這麼小能看出什麼來啊,這小子就是調皮,認人罷了。”
“小皇子這麼小就會認人,這還看不出來啊。”
北傾被珠嬤嬤堵得無話可說,默了,聰明就聰明吧,反正聰明也好,笨也好,都是她的兒子。
這時,秦之昂沉着臉從內殿裏出來,“他還沒睡啊?”
“沒,精神着呢。”
雖然語氣沒有太大的起伏,但他還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幸災樂禍。
咬了咬後槽牙,瞪向扒拉着北傾的小寶,這死孩子今兒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罕見的這麼精神,他都沐浴完,又批了一會奏章,結果這小子還沒有睡意,好似知道他們要幹好事,專門搞破壞似的。
不但沒有嗜睡,且還精神十足!!!
北傾看着明明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秦之昂,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抹了抹眼淚,“你也有今天啊!”
秦之昂臉更臭了,“真是欠了你們娘倆的!”
氣呼呼的轉身回了內殿。
北傾在後面笑得更歡了,將珠嬤嬤她們笑得一頭霧水,紛紛心道,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啊?
小寶的精神再好,可畢竟是小孩子,小孩子的精力終歸是有限的。
一個時辰後,小寶便抵抗不住睡神的召喚,耷拉着眼皮,在北傾的輕拍下,漸漸睡了過去。
直到他睡實了,方纔讓奶嬤嬤將孩子抱走。
“珠嬤嬤你們也早些休息吧。”北傾一邊活動着肩膀,一邊回了內殿,之前她便沐浴過了。
回去的時候,秦之昂已經睡着了,眉宇間透着濃濃的倦意,北傾十分的心疼,輕手輕腳的上了牀,輕輕的在他脣上親了下。
低語:“晚安。”
這一晚,北傾逃了過去,睡得格外香甜。
可她不知道,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的手很酸,迷瞪的睜開眼睛,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瞌睡蟲瞬間跑沒影了。
“你!”
“噓,傾兒,寶貝,我都快憋死了。”天知道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
懷胎十月,坐月子一個月,如今又快一個月了,如此算下來,他已經快要一年喫素了,再這麼素下去是要死人的!
北傾被他蹭的也來了感覺,也知道難爲他了,半推半就的就成就了好事。
而最後心軟的結果就是手差點廢了!
將手上的東西果斷抹到他明黃色的寢衣上,頓時白乎乎的一片。
在抹上後北傾就後悔了,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宮人他們幹了什麼好事嗎。
秦之昂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湊過去咬着她的耳朵,低語:“要想不被人知道,你幫我洗衣服啊。”
北傾眼睛猛地一亮,對啊,她怎麼沒想到這茬呢。
痛快應下。
第二天早上,秦之昂便將那件寢衣留給了北傾。
喫過早飯,她便吭哧吭哧的洗了起來,兩世,她都不曾自己親自動手洗過衣裳,在現代的時候家家戶戶必備洗衣機,到了這裏,更是投胎到了世家大族,身邊丫鬟僕婦無數,更用不着她自己動手。
算起來,手上這件還是她前後兩輩子動手洗的第一件衣裳。
秦之昂,你何其榮幸啊!
一邊吭哧吭哧的洗着,一邊在心裏嘀嘀咕咕秦之昂的榮幸。
珠嬤嬤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跑過來,“小主子您別洗了,讓老奴來吧。”她家小主子哪是洗衣裳的人啊。
說着擼了袖子就要伸手。
北傾立馬擡手攔截:“不用,我自己來,不就是一件衣裳嗎,累不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