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洪荒:我,祖龍十子,氣運金龍 >第027章 煙花節
    ;“那麼就這樣告一段落了。”維諾嘆了口氣地說道:

    “某個說無聊的傢伙倒是挑的挺起勁的啊,你們不這樣嘰嘰喳喳我們怕是一個小時前就可以出去了。”

    “我只是對你們那奇怪的品味感到不敢置信。”安克烈冷冷地說道。

    “行了大少爺,您的品味當然和我們這些塵民不太一樣。”鬼鑰隨口調侃道。

    他們挑選了要飼養的貓,寵物店的工作人員在將對應的貓咪注射完疫苗後就會送到他們的住所。

    “今天可真熱鬧,街上還有一堆穿着和服的人,看着真奇怪。”鬼鑰先行走出寵物店呼吸了下新鮮空氣。

    “煙花節好像本來就是借鑑主世界日本的文化習俗,這叫儀式感。”安克烈提着一個袋子地走出。

    尤瀾還有些戀戀不捨地看了看被關在展示臺上的貓咪,之後就跟着維諾一起走出了寵物店。

    此時街道上的景物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這是用立體投影技術改變的外形。

    櫻花綻放在街道的兩側,不可觸的粉色花瓣向着地面灑落着,街道上有着許多各色的小攤,像是什麼蘋果糖,章魚小丸子,炸雞,大阪燒,烤雞肉串之類的小喫很常見。

    時已近黃昏,朦朧的昏黃色光芒照耀着這片人造的大地,周圍的一切都陷入暖色之中,不至於像之前那樣滿是帶來機械科技感的僵硬冷色。

    列車總站的河岸上也有舉行着花火大會,通常都會有船家推出船上觀賞席,維諾到現在都還沒去過列車總站接近河岸的那一邊,不過人造湖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了。

    “我訂了屋形船。”鬼鑰微笑着對三個人說道,“你們聽說過嗎?”

    “屋形船。”尤瀾面無表情地用電子筆搜索了一下。

    一旁的維諾湊了過去,看向了搜索界面的介紹,隨口唸了出來:“屋形船是一種始於江戶時代的宴會場所,是一種帶有屋頂和座位的和船樣式,把船上的窗戶打開,隨時能感受煙花在頭頂綻放,有的船可以在甲板上觀賞,有的船直接在船艙中觀賞。”

    安克烈嘆了一口氣,“你這傢伙是不是在學校的時候朗讀比賽沒得過獎。”

    “不,我就沒上過朗讀比賽,基本上我上學的時候和這些什麼什麼比賽都是完全不帶一點關係的。”維諾理所當然地回道。

    “畢竟你就只上過兩年的大學。”尤瀾說道。

    “能不能不要戳穿我。”維諾撇了撇嘴說道。

    “看個煙花至於到那麼遠,繞到列車總站南部得走一個多時辰,我記得就那裏有一片湖。”安克烈雙手抱着肩膀地說道。

    “反正也沒什麼事做,繞過去正好晚上,晚餐要不就外面隨便找點東西填填肚了。”維諾微笑着說道。

    “沒什麼意見。”鬼鑰走向了一個路邊的小攤,隨手用銀幣購買了四串蘋果糖,轉過頭對三人說道,“說起來,這個你們喫過嗎,在我們那個世界沒有這種食物。”

    “我也沒喫過。”維諾接過了鬼鑰手中的兩串蘋果糖,將其中一串遞給了身旁的尤瀾,“可以試試。”

    尤瀾沉默地接過了維諾遞過來的蘋果糖,鬼鑰笑眯眯地望着安克烈,“我喫兩串也沒問題的。”

    “能不能別用那種眼神盯着我。”安克烈有些惱火地接過了鬼鑰遞過來的蘋果糖說道。

    煙花節當天的下午,列車總站一個坐落偏僻的屋子中,

    “回來了。”維諾打開了門鎖,走進了屋中說道,但是屋內並沒有任何的迴應,“都出去了?”

    “不,”尤瀾面無表情地走進了屋子裏,隨手脫下了鞋子,“按他們的習慣應該是在睡覺。”

    “睡到下午四點嗎.......”維諾挑了挑眉。

    “他們基本護送完列車的第二天都是這樣睡過去的,沒有放假的時候就在列車上睡。”尤瀾說道。

    “那還真是稱職。”維諾關上了屋子的門,聳了聳肩膀回道,他直接脫下鞋子,倒在了沙發上,“感覺今天玩的幾個虛擬現實遊戲質量都挺一般的,沒幾個可以看入眼的。”

    “還好。”尤瀾坐在了維諾的旁邊,打開了電視,電視上正播放着每日新聞。

    如果不是星閱幫維諾掩人耳目,蓋去了大部分麻煩的流程的話,估計這會維諾已經出現在電視上了,畢竟失蹤了半年回來可不是什麼小事情,絕對足以轟動整個列車總站被媒體大肆宣傳涌來博眼球。

    “你玩的遊戲應該比我多,看不出那些遊戲設計上都有一些致命的缺陷嗎......”維諾說道,“那個勇者鬥惡龍我倒是挺想玩的,但是流程太長了。”

    “那種劇情rpg類的虛擬現實遊戲是可以存檔的,”尤瀾聲音平靜地說道:

    “不過聽說很耗時間,好多乘務員一護送完列車就惦記着這個,所以最近列車總站對這款遊戲嚴格規定了遊戲時間,出了個防沉迷系統。”

    維諾瞥了一眼尤瀾說道,“感覺你好像很心動的樣子,要不下次有時間陪你一起去玩玩。”

    尤瀾沉默了一秒說道,“不感興趣。”

    “那就是感興趣了。”維諾打了個呵欠回道。

    “隨便你怎麼覺得。”尤瀾聲音冷淡地回道。

    “等到以後有機會就去玩,正好明天要公會賽,今天還是歇歇。”維諾倒在沙發上,“不知道爲什麼回到公會基地滿腦子只有想睡覺的想法,估計是被大白天還在被窩裏的那兩貨給傳染了。”

    “大白天還在被窩裏的那兩貨可是聽得見的,”鬼鑰打着呵欠地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他撓了撓自己的凌亂的頭髮,“所以前輩你們今天有什麼打算嗎,我算是睡醒了。”

    “說是今天有什麼打算,今天已經過去大半了,大白天還在被窩裏的那兩貨沒什麼想法嗎?”維諾笑了笑,隨口調侃道。

    “很不幸,大白天還在被窩裏的那兩貨都沒什麼想法,安克烈還睡得跟頭豬一樣。”鬼鑰嘴角帶着笑意地坐到了沙發上,看向了電視。

    “你小子說誰睡的跟豬一樣?”安克烈打開了房門,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和還穿着睡衣的鬼鑰不同,他已經換上一身正裝了。

    “說的自己。”鬼鑰乾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醒的居然比我早,我還以爲今天會一直睡到晚上。”

    “睡不着,做了個噩夢,上一趟列車裏那個屠夫真的是有夠嚇人的,我現在想想都受不了。”安克烈臉色冷淡地坐到了沙發上。

    “屠夫?”維諾挑了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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