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念化蒼穹 >第二百五十五章 從天而降的巨鼎!
    玉清鼎向下落去的速度極快,絲毫不遜色於元嬰修士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而且在玉清鼎逐漸向下落去的同時,高達五丈的鼎身也恢復到了一丈多高,如此也就使得玉清鼎在落入山間之後,頃刻間便就隱沒在了偌大的乾元山脈當中,再也見不得蹤影。 .

    衆人在看到玉清鼎消失在乾元山脈之後,只以爲是玉清鼎脫離了掌教真人的掌控,自行向着乾元山脈墜落了下去,所以也並沒有人多想些什麼。反正如今乾元山脈已然易主,玉清門也已經不復存在了,只要玉清鼎不再受人驅使,便就不可能離開乾元山脈,故此衆人也並未急於去尋找玉清鼎的下落。

    孟安然衝着乾元山脈看了過去,站在天際沉默了片刻,道:“雖然玉清門的元嬰修士已然盡數被滅,但是在乾元山脈當中仍有一些玉清門的殘存弟子,還得勞煩諸位道友帶着各自門下弟子,再在山間仔細的探察一番,切記不可再留下任何活口,只要見到玉清門的弟子,務必斬草除根!”

    “這點小事兒不勞煩孟道友費心,我等自然會交由門下弟子去辦,不過乾元七峯的歸屬問題,咱們確實是該早些定下了。”周迎鶴笑着說道。

    融震宇笑了幾聲,道:“周道友所言甚是,如今玉清門已然不復存在,至於這乾元七峯的歸屬問題,也實在不宜再行拖延,咱們還是儘早定下的爲妙,不知衆位道友意下如何?“

    衆人在聽聞融震宇所言之後,均是以點頭作爲迴應,隨即向着孟安然看了過去,雖然誰也沒有多說些什麼,但是衆人心中的意思,已然表達的極爲明確了。

    孟安然看到衆人如此反應,不禁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想道:“乾元七峯的靈脈強度各不相同,靈氣濃郁的程度也是有所差異,估計眼下衆人都想佔據玉清峯,只是彼此之間相互掣肘,誰也沒有率先言明,看來乾元七峯的歸屬問題,着實不太好處理呀……”

    孟安然思忖了許久,道:“諸位道友,咱們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想必各位的修爲都有所損耗,不如咱們先到玉清峯上恢復一下修爲,容後再行商議乾元七峯的歸屬問題罷。”

    周迎鶴催促道:“孟道友不要再做推辭了,倘若咱們不趁現在把乾元七峯分配了的話,恐怕今後六派之間會再起爭端。”

    風飛羽道:“周道友所言也並非沒有道理,畢竟今日之後我等必將閉關恢復修爲,各自門下弟子出現一些小的摩擦,終究也是難免會發生的事,還請孟道友趁早做出決定罷。”

    白語道:“孟道友,你就別再這麼優柔寡斷的了,還請儘快做出決定罷。”

    孟安然聽着衆人不斷催促,不禁心中慌亂了起來,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鎮定,心下暗自思索了片刻,道:“諸位道友,乾元七峯的靈氣濃郁程度各有差異,七峯之中唯數玉清峯的靈氣最爲濃郁,我想在場的諸位當中,應該無人不想佔據玉清峯罷?”

    衆人聽聞孟安然這般言語,均是沉默以對,誰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孟安然心中暗自鬆了口氣,轉而又道:“咱們六大門派攻打玉清門,每個門派都出力不少,要說指定讓哪個門派佔據玉清峯的話,恐怕諸位道友的心裏會覺得有失公允,爲了避免咱們六大門派再起爭端,不如就由最先找到玉清鼎的門派佔據玉清峯,至於乾元山的其他幾脈就按照門派當中的實力排名,不知諸位道友以爲如何?”

    “孟道友如此安排甚爲妥當,不過爲了避免各派門下弟子,在找到了玉清鼎以後發生爭端,待得我們回去閉關之時,還需時刻用神識觀察着乾元山上的情況。”周迎鶴點頭應道。

    當下在場的衆人都是元嬰期修士,只要他們將神識彌散開來,便可覆蓋方圓數百里的範圍,屆時乾元山脈當中無論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根本逃不出他們的法眼。

    …………

    如今在乾元山脈的山間各處,仍有許多玉清門的修士在與其他門派的修士鬥法,不過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殘留在玉清門的修士被逐漸消滅,便就使得山間的氣氛變得寂靜了許多。

    此時六大門派的修士,都在山間忙於尋找玉清門的修士,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後山的樹林當中,竟然藏有一個隱蔽的山崖。

    這個山崖的面積不大,周遭又生有諸多草木,雖然眼下還未到枝繁葉茂的時節,但是憑藉樹葉的遮擋,若非有人親臨此地,當真難以發現此地。

    “哎呦……疼死我了。”

    便在這時,一陣急風突然拂過了山間,山風吹動着樹梢不斷晃動,便也就顯現出了崖上的情景。

    此時思過崖上的大部分地方,均已被一座青玉巨鼎佔據,鼎旁站有兩個青年男子,其中一人身着白衣,生的倒是丰神如玉,只是一頭長髮散亂不堪,委實顯得有些狼狽。另外一人身着黑色長袍,渾身上下滿是塵土,比那白衣男子還要狼狽幾分。

    雖然兩人的樣子都很是狼狽,但是也能清楚的分辨的出,這兩人正是陳軒與方慕白!

    陳軒衝着方慕白看了過去,問道:“小師弟,你沒事兒吧?”

    方慕白沒有迴應,反倒自說自話的道:“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從天上居然掉下來了一個這麼大的鼎,虧得是我躲的快,要不然肯定就被砸死了。”

    “小師弟,你……”陳軒再度開口,想說的話只說出了一半,便被方慕白直接打斷。

    “哎呦……疼死我了。”方慕白的身子有些站立不穩,險些向着一邊傾倒而去,好在陳軒眼疾手快,連忙拉住了方慕白的手,方纔致使她沒有再跌下去。

    陳軒將方慕白拉進了懷裏,一臉關切的問道:“小師弟,你有沒有受傷啊?”

    方慕白將陳軒推到了一旁,怒斥道:“你這個登徒浪子,居然又趁機佔我便宜!”

    陳軒看着方慕白生龍活虎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受了什麼傷勢,當即心下安定了許多,道:“小師弟,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分明是爲了救你才拉住你的,你怎麼還反咬我一口呀。”

    方慕白冷哼了一聲,卻道:“哼,誰知道你這個死淫賊的心裏面,現在正想着什麼骯髒的事情呢,你說的話我纔不會信呢!”

    陳軒啞然以對,只得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再與方慕白爭論什麼,反而將目光向着身後的巨鼎看了過去。

    陳軒看着這座巨鼎十分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在他端詳了許久之後,方纔突然說道:“這不會是……不會是玉清峯上的那座鼎罷?”

    方慕白也衝着巨鼎看了過去,本想伸手去觸摸一下鼎身,然而就在她的手剛要觸及巨鼎之時,卻見巨鼎的鼎身上陡然散發出微弱的光芒,直接將她的手彈到了一旁。

    “這到底是什麼破玩意兒,怎麼連摸都不讓摸,難道是在害羞嗎?!”方慕白怪里怪氣的說道。

    陳軒對此也是深感奇怪,本想用神識探察巨鼎到底有何玄機,然而就在神識即將觸碰到巨鼎的那一刻,巨鼎登時散發出了微弱的光芒,直接將他的神識阻隔在外,根本無法向內滲透而去。

    “小師弟,看來並非是這座巨鼎害羞了,而是鼎身上被人佈下了禁制,若是不懂得解開禁制的法門,便就根本無法觸及。”陳軒笑着解釋道。

    “真是討厭,思過崖的地方本就不大,現在又多了一個這麼大的鼎,哪裏還有可以走動的地方呀。”方慕白一臉抱怨的說道。

    “小師弟,你暫且安心等上片刻,待得我將鼎身上的禁制破除,到時候就能將巨鼎收進儲物袋裏面了。”

    話音剛落,陳軒迅速結出了幾個法印,催動着九天玄禁法陣擴散開來,直接蔓延到了巨鼎的鼎身之上。

    如今陳軒破解禁制的速度,明顯要比起初快了數倍不止,雖然巨鼎的鼎身上被佈置了諸多禁制,但是在陳軒的悉心破解之下,僅僅只是過了盞茶的功夫,便就將巨鼎上的所有禁制盡數破解了。

    陳軒在破解了巨鼎的禁制之後,緊接着右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只見袋口閃過了一道靈光,眼前的巨鼎便就不見了蹤影。

    方慕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衝着陳軒問道:“師兄,你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怎麼我感覺還沒過多長時間,你就已經將巨鼎上的禁制給破開了?”話語間,方慕白走到了陳軒的身邊,一把掐住了陳軒腰間的軟肉,待得方慕白剛剛使出了幾分力氣,便就見到陳軒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

    陳軒咬牙切齒的迴應道:“小師弟,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方慕白看着陳軒一臉痛苦的樣子,心中覺得實在好笑,非但沒有鬆開玉手,反而還加重了幾分力道,登時使得陳軒的臉色更爲猙獰了許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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