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青蛇:姐姐,這個許仙我要了! >第88章 攪風攪雨
    許仙元神每日受燧皇祖火不停淬鍊,已經變得十分強大。

    分出一小部分控制靜緣肉身,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靜緣是金山寺降魔堂大長老,位高權重,如果無故失蹤,肯定會引起法海老賊的察覺。

    法海是大乘期大圓滿,又是一尊佛祖的癡念轉世,娘子都不是對手,更別說自己了。

    因此,靜緣的死必須要儘量瞞過去。

    許仙的神識操縱着靜緣回到白龍寺,四處溜達了一圈,讓其他人看到,最後吩咐一句:

    “近日我要閉關參禪,沒有要事,不要打擾我。”

    然後便鑽進自己禪房中打坐修煉。

    一個多月過去,許仙見一直沒有什麼情況發生,一直有些緊張的心情才慢慢放鬆下來。

    這一天。

    白龍寺。

    整整兩個月不曾踏出房門一步的靜緣大師,突然推門而出。

    迎着暖融融的陽光,長長伸了一個懶腰。

    在這兩個月時間中,許仙的那道神識一直都在熟練這具肉身,想要完全與其融合。

    並一直在修煉自己已經掌握的各種無上神通。

    他的本體雖然已經完全掌握了那些神通,但此時要換一個新身體的去施展,必須要經過大量的時間去修煉磨合。

    讓許仙感到欣慰的是,經過這兩個多月的修煉,已經有了很大的收穫。

    許仙一直閉關修煉,就是爲了避免露出不必要的破綻。

    但今天,許仙不得不操縱這具肉身出來。

    因爲靜緣每隔兩三個月就會回金山寺處理一些事務,如果太久不回去,肯定會引起猜疑。

    沒辦法,許仙只得操縱這具肉身回金山寺露個面。

    還好從靜緣記憶中得知法海一直在閉關。

    除了法海,整個金山寺就一個戒律堂的長老,靜了大師是歸虛境修爲。

    去金山寺晃一圈,問題不大。

    “靜緣大師。”

    “主持。”

    一出來,路上遇到的大光頭小光頭們紛紛對他打招呼。

    許仙嘴角一勾,正要微笑迴應,立時發覺不對。

    靜緣心高氣傲,他的偶像是法海,除了法海,其他和尚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態度。

    自己要是突然變得活顏悅色起來,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於是許仙一邊走,一邊仔細回憶着靜緣生前的爲人處世,談吐舉止等方方面面。

    沒過多久,便得到了其精髓。

    成爲一位目不斜視,目無餘子。

    目中無人,目空四海的高冷大和尚。

    “阿彌陀佛!”

    高宣一聲佛號,駕起一道佛光,朝鎮江金山寺飛去。

    直飛了小半天時光,前面一條浩浩蕩蕩向東的江水印入眼簾。

    又過了片刻,

    滔滔江水中央,孤島一樣的金山,以及聳立其上,廟宇連忙成片,香火鼎盛的金山寺便出現在許仙面前。

    看着金山寺如此恢宏的規模,許仙也不得不感慨,金山寺不愧爲江南道佛門第一道場。

    法海這禿驢能在仙宋地盤上混得風生水起,的確有些手段。

    金山寺周遭自然有各種扶持大陣。

    許仙仔細觀察了一遍,這些大陣精妙無比,只怕沒有大乘的修爲難以轟開。

    但,不好意思。

    我有乾坤大挪移,無視任何阻礙的超超超超超超超超超超……級閃現,誰也攔不住。

    當然,現在他不敢這麼幹。

    他現在不是許仙,是靜緣大師。

    從儲物法器中摸出長老令,一道玄光從長老令中射出,照在那些無形大陣光罩上。

    那些大陣紛紛打開,許仙漫步而入。

    降落在金山寺,立即便察覺到此地的天地靈氣無比濃郁。

    明顯是一處極爲難得的洞天福地。

    一路朝降魔堂走去。

    路上遇到的金山寺弟子都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對他行禮。

    降魔堂長老靜緣大師,可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修爲又高,沒有哪一個弟子不畏懼。

    來到降魔堂,不動聲色的聽完執事弟子的彙報。

    隨後,將所有降魔堂弟子召集在一起,開始講經。

    這也是靜緣每次回來的必修功課。

    繼承了靜緣所有記憶,對佛法的理解無比精深。

    應付這些最高修爲不過元嬰境的弟子,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許仙在臺上說得唾沫四濺,天花亂墜。

    下面的弟子都無比認真的聽着。

    無不覺得靜緣長老佛法高深,讓他們受益匪淺。

    “靜緣,你終於回來了!

    哼,你降魔堂弟子將我戒律堂弟子打成重傷。

    你說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聲厲喝響起。

    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中年和尚,領着一羣小沙彌衝了進來。

    降魔堂一衆弟子看到爲首的那名大和尚,臉上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來人正是戒律堂長老,靜了大師。

    修爲僅次於法海禪師,是金山寺第二強者。

    “佛門重地!不得喧譁!”

    許仙突然舌綻春雷,厲聲喝道。

    頓時,四下一片寂靜。

    氣勢洶洶衝來的戒律堂衆人也全都噤若寒蟬,不敢做聲。

    靜了大師虎目一眯,他感覺到此時的靜緣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

    但到底哪裏不一樣,他卻是分辨不出。

    靜了冷冷一笑:

    “靜緣師弟,好大的威風啊。

    好,我們就不鬧。

    但你的人打傷了我的人,總得給個說法吧。”

    許仙朝着降魔堂一衆光頭淡淡說道:

    “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誰來給我一個解釋。”

    立即,便有一名降魔堂弟子站了出來,哆哆嗦嗦的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很簡單。

    這名弟子與戒律堂的那名弟子不過是公平鬥法,將其擊敗。

    最後那名戒律堂弟子不服氣,私下裏找對方尋仇,又被暴揍了一頓。

    因此,事情就鬧大了。

    許仙聽完,面無表情的說道:

    “公平鬥法不服輸,私下尋仇又被暴打,這是自己作死。

    你還要我給你什麼說法?”

    “哼,你的意思是我戒律堂的人不如你降魔堂的人?

    難道你們降魔堂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靜了自然不服氣。

    “我降魔堂一直都很強,毋庸置疑。

    且這裏是本座的地盤,自然是本座說什麼就是什麼。”

    靜緣本來就是心高氣傲之輩,這麼狂妄的語調十分符合他的人設。

    而且,金山寺內裏不睦,許仙十分樂意看到。

    立即想着從中推波助瀾搞風搞雨。

    最好搞得他們金山寺內亂。

    因此,態度十分強硬,半點也不退讓。

    “哈哈,靜緣,你太狂妄了!”

    靜了厲聲喝道。

    “我狂妄?

    好,既然我的弟子把你的弟子虐了你不服,那我們再來一場鬥法如何?”

    “好!”

    靜了也不是喫素的,面對許仙的挑戰,當即答應。

    “這是你自找的!

    演武場見!”

    說完,靜了率先離去。

    許仙表面冷酷平靜,內心樂開了花。

    他要當一根攪屎棍,將金山寺攪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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