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沒人能制止牛權,也不好去請化虛門老祖,故而只得放任他的所作所爲。
許多魔修最後都看膩了,早早的離開去打炮。
而更糟糕的是有影像流傳了出去,在有心人的運作下,那些不堪入目的影像先是在化虛門管轄地區流傳,最後傳遍了整個西洲。
最後又流傳到中洲去,登上了隔牆有耳閣發行的每日爆炸新聞上
這消息確實挺爆炸的,從發生到人人皆知,也就幾天的功夫。
等牛權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事發的五天後了。一切都晚了。
至於牛權,他是因爲腎虧而被迫清醒的,什麼都不知道。
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趴在祭臺上,後門處還塞着一根溼透的木頭時,牛權慌了。
些許時間他恢復了理智便放下心來,反正有結界擋着,別人不可能知道他做了什麼。只是他留在祭臺的這幾日外邊可能會有微詞。到時候就說得到了魔神點化也就沒事了。
牛權出了祭臺,意外的發現祭臺外竟然一個弟子都沒有。大家安靜的彷彿不存在一番。
這下牛權的心落的更穩了。
待整理好衣衫頭髮,出了祭臺沒走多遠他就碰到了魔雲長老。
“呦,我們的門主總算捨得從祭臺內出來了”魔雲長老陰陽怪氣的說道,言語中頗爲不屑。
牛權沒有多想,在他眼裏魔雲就是個手下敗將,說話一直怪怪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魔雲,這就是你對本門主說話的態度”牛權板了板臉色,看起來很是正經威嚴:“不大不小,沒個正形”
“哈哈哈哈”魔雲長老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沒有正形,敢問門主大人皿這幾日在幹什麼正事呢”
說完,魔雲長老身邊跟着的幾個魔修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魔神哈哈哈,魔神點化門主如何拿木棍捅菊花嗎”魔雲瘋笑着離開了。
牛權一瞬間僵硬在原地,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魔雲魔雲是怎麼知道這個的怎麼辦,他會如何威脅自己
牛權心如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渾渾噩噩的又走了幾步,碰到魔修弟子看他的眼神全是譏笑與不懷好意的。他有些懷疑自己是多想了,一顆心惶恐不安起來。
“宗兒”
突然間牛權眼睛一亮,飛快的向前奔去。可原本敬愛他的兒子此刻像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
“宗兒你跑什麼,沒聽到爲父在喊你嗎”待終於追上人,牛權冷冷道。
牛宗此刻恨不得蒙上臉不讓任何人看到:“爹,我求您離我遠一點吧這幾日我受的已經夠多了,您怎麼還在外面晃啊,趕緊回去閉關避避風頭吧”
“到底怎麼了”牛權的臉上泛起一抹疑惑,但心中的不詳感卻越來越重。
“哎呦,您還當你這幾日做的好事沒人知道呢得,我也不跟你多說,我先走了”
“不準走”牛權神色瘋癲的抓住他,眼神兇惡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牛宗急得不行,乾脆就直說了:“您會祭臺上看看掛着的卷軸就知道了。”
說完就慌不擇路的逃離了牛權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