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爆笑修仙,萌狐不準逃 >第兩千三百七十九章 報應
    洛安安頓時心裏一緊,但仍佯裝天真無辜道:“風川祕境,去過啊兩百年前我和哥哥去過一次,差點就死在裏面了呢。”

    劉慈眼睛微眯,最後笑着問道:“那你這株妖植是從何得來的”

    洛安安頓時用看智障一般的目光看着他:“我都說了我這個是植寵,不是妖植。你傻啊,植寵當然是買來的啊不然植寵還能自己跑你懷裏不成”p,居然想用話詐我

    “這”

    說完安寶寶佯裝美滋滋道:“我的小綠可好養了,隨便澆點水都能活。平日裏還能不幫我殺一殺小妖獸。”

    一次要喝上百斤獸血的侞貪:這一定不是我

    劉慈仔細看着這株植寵,沒發現什麼不對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有在心裏暗道:自己這些日子也太敏感了些,連一個小丫頭的植寵都懷疑了起來。真是該反省反省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自己丟的東西恰好就在一個丫頭片子手裏,而且他們還碰到了一起。

    不過離開許久後劉慈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那個小丫頭看起來也沒什麼疑點,一些都那麼自然

    不對劉慈的步子突然站定,那個丫頭的反應太自然了,以至於自然的有些假。

    先前說了,劉慈非但不是一個善人,而且還是一個比大多數人都心狠手辣的人。然而這樣的一個人最後卻成爲遠近聞名的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演技太好,太會僞裝。

    於是碰上了演技同樣出色的洛安安,都是同類,於是太完美的演出反而會讓對方更容易察覺到不正常。劉慈暗暗的想道: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高階仙士,那丫頭和自己說話時雖然神色膽怯,但一舉一動卻非常流暢,像是排練好的似的。

    劉慈覺得自己彷彿嗅到了同類的氣息。他轉了轉眼珠子,最終沒有急着離開,而是選擇找家客棧隱居起來。

    那邊的洛安安對此卻絲毫不知,她正爲糊弄過去了對方而鬆口氣。三日後,洛安安將自己親手煉製的毒藥交給黃景依,同時不忘“小心叮囑”道:“黃姐姐,這藥的毒性可大了,你可要注意着千萬不要誤傷了人。賣藥的人自己都沒有解藥,萬一有人不小心中了毒,就算不死修爲也會全廢的。”

    “知道了知道了。”黃景依敷衍的開口着,心裏卻在暗喜。哼,要的就是這個

    兩日後,太祖長老喝了黃景依親手奉上去的一杯茶,隨後倒地吐血不止。黃景依冷冷一笑,正欲殘忍的殺了對方。然而就在此時黃景陵突然“意外”從門口蹦了出來,人贓並獲。黃景依惱羞成怒,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此時殺掉黃景陵這廢物得了原本還想着先除掉黃景陵最大的助力太祖長老,然後再和他慢慢鬥呢既然現在被他撞破此事,那乾脆也不留他了

    否則此時宣揚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當原本正在議事的

    黃家主帶着家族中的其他長老們姍姍來遲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太祖長老一身黑血的倒在地上,看起來性命堪憂。而黃景依宛如瘋婆子一般捏碎了黃景陵的丹田,被所有人撞見她行兇。

    根本無從辯解。

    而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的柳氏受了刺激,當場暈了過去黃家主見此在心中冷冷一笑,當即大義凜然的命令長老將二人押下去,並派人救治氣若游絲的太祖長老。

    待柳氏悠悠轉醒,便聽到黃家主面無表情的開口道:“黃景依給太祖長老下毒,害的太祖長老如今性命垂憂。不僅如此,她還廢了黃景陵的丹田,讓黃景陵此生再難修煉。此女罪大惡極,已經被打入水牢,被人嚴加看守。”

    “什麼”柳氏聽到這些,差點又是一口氣沒喘上來暈過去。她緊緊的攥着拳頭,漂亮的小臉上沾着汗溼的髮絲,再無之前的精緻和華貴,臉色更是慘白的嚇人:“不可能,依兒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事。”她怎麼能去害自己的親生父親和親哥哥啊

    看着柳氏躺在牀上那搖搖欲墜的模樣,黃家主只覺得心中痛快極了,他用惡意的語氣開口道:“是啊,不可能。可事情偏偏發生了,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如今太祖長老毒入肺腑,就算能保下一條命也已經被毒廢了丹田。至於黃景陵,沒了修爲,自然也就無緣少主之位。黃景依敢下毒謀害長老,加害親兄,死不足惜”

    這些話對柳氏來說宛如晴天霹靂,她慌亂下也沒察覺到往日對她溫柔無比,對孩子們慈愛疼寵的夫君如今只是冰冷冷的叫着兩個孩子的大名。太祖長老和陵兒都廢了那她的依靠豈不是全都沒了

    “不行,不能這樣。”柳氏踉踉蹌蹌的爬下牀一把抓住黃家主的袖子哭哭啼啼道:“夫君,你要想辦法救救陵兒和依兒啊陵兒還那麼年輕,怎麼能無法修煉還有依兒,她一定是一時鬼迷心竅才這樣做的,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啊夫君夫君,你救救他們,他們是黃家未來的少主啊夫君,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黃家主在心中冷笑道:柳氏倒是聰明瞭一回,還想着保住黃景依。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十足的自私和冷漠,眼看着黃景陵和太祖長老都廢了,終於明白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丹田完好的黃景依了。

    只是可惜啊,他不會讓黃景依安然無恙的。

    想到這,黃家主一根一根的將柳氏的手指從自己的衣袖中扯下,然後用力的捏住對方的下巴嗤笑一聲:“放心,我當然會救我們的孩子。只是我的好夫人,你確定那兩個小孽種是“我們”的孩子”

    “我們”兩個字咬音極重。

    聞言柳氏瞳孔猛縮,身子在一瞬間冷了下來。她看着夫君那陌生而冷漠的面孔,沒有溫度的眼神,甚至忘了感受下顎處的疼痛。一股冷意席捲了她的周身,冷的她打顫: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然而自欺欺人是所有人的本能,柳氏顫抖着出聲道:“夫,夫君,你這是什麼意思,妾身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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