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想娶她,他自己可以擺平,家裏的長輩叫他不要擔心,他們會處理。
他說,我會和她結婚。
所有的人都說他瘋了,好友也跳出來勸他,說他要娶的是門當戶對的精緻女子,而不是喬安。
他覺得自己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結婚後,她在學校讀書,他呆在部隊,基本沒有什麼聯繫。
直到半年前,她大學畢業,過來隨軍,他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好幾次,他想好好和她談談,她卻是露出一副卑微謙順的表情,好像她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奴僕一樣。
他討厭的菜,她天天做,他想過,他可以試着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她在家裏養老鼠,還是一公一母。
老鼠繁衍能力強,兩個月不到,家裏全是老鼠。
他受不了,找人過來滅了老鼠,他記得那天,她得知老鼠沒了,她不說話,只是看他的眼神傷心欲絕。
從那以後,他就儘量少和她呆在一起,兩人就這樣,冷淡得像是陌生人一般。
時間不早了,顧知衡從回憶中回神。
他偏頭,垂下眸子,一向冷漠的眼中帶上了溫潤的暖意,喬安靠在他的懷中沉睡着。
她的身體已經暖和起來,熱熱的,軟軟的。
顧知衡的眼裏蘊了一絲笑,他突然翻身,壓在喬安的身上。
視線停留在喬安嬌豔的脣瓣上,她的脣形漂亮,顏色紅潤,讓人想一口咬下去,含進嘴裏細細地親吻。
他含住她的脣瓣,輕柔地舔吻着,又扣開她緊閉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開始攻城略地。
顧知衡本想親吻她一下就離開,誰知一碰到她的脣,他像是着了魔,不願放開她。
興致被點燃,他想佔有她,只是時間不允許。
他壓在喬安的身上喘息,把體內的那股污濁之氣壓了下去。
兩人的第一次,他喝醉了酒,又被下了藥,他一絲印象也沒有,只記得他醒來時,他未穿衣服,她卻是穿戴整齊。
見他醒來,她就往牀底下鑽,之後,就是很多人衝了進來。
他還記得潔白牀單上那一抹血紅,那一瞬間,他內心是欣喜的。
顧知衡深深地看着喬安,他從牀上起來,給她攏了攏被子,才離開了房間。
喬安醒過來後,已是快到中午了。
她茫然地睜開眼,坐在牀上,腦袋還沒有清醒。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這不是她的房間,如果不是她的,那隻能是顧知衡的房間。
她怎麼過來的喬安努力地想着昨晚的事情,她記得她很害怕,然後來到了顧知衡的臥室門口。
所以她跑到顧知衡的房間來睡了她是什麼時候跑進來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喬安忙從牀上跳下來,跑了幾步後,怕顧知衡發現她睡了他的牀,她又跑了回來,想把牀恢復成顧知衡離開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