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結婚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是奔着一輩子去的,你當時是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你也是奔着一輩子去的,我要是哪裏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改。”
顧知衡彎腰,雙手搭在喬安的肩膀上,眸子緊緊地盯着她:“爲什麼要離婚”
“我”喬安說不出話,她看着顧知衡,第一次,她在他深邃無波的眼裏看到了痛意。
她突然就放肆哭出聲來,兩隻手打在顧知衡的胸膛,邊打邊哭:“那個女人是誰爲什麼你要寵着她她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你還寵着她我纔是你妻子,怎麼不見你寵着我”
“什麼女人”顧知衡任由她打,見她哭,他的心揪成一團。
“還什麼女人,你奶奶在電話裏說的,阿衡啊,不是我說你,這女人寵不得,你一寵她,她就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喬安把張靜說的話說了一遍。
“因爲這事”顧知衡哭笑不得,他握住喬安的手,放在脣邊輕輕地吻着:“所以你自己喫自己的醋了”
喬安伸手,又去打他。
顧知衡還是不躲,笑着道:“隨便打,你老公皮糙肉厚。”
打了幾下,喬安就停手了:“不打,手痛。”
“好,不打了,以後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別一個人偷偷地躲起來哭,今天你和小言出去逛街,被莫沁月看到了,她以爲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就把這事情告訴奶奶,所以奶奶纔打電話過來。”
“嗯。”顧知衡揉揉她的頭髮:“怎麼這麼傻”
喬安半是喜悅,半是難堪,她把腦袋埋在顧知衡的胸膛上。
“害羞了”顧知衡用手去勾她的下巴:“擡頭讓我看看。”
“不給你看。”喬安的臉緋紅。
“好,好,我不看。”顧知衡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掐着她臉上的軟肉:“我用摸的。”
“你這是掐。”喬安不服氣地反駁。
顧知衡正要開口說話,外面傳來喬言的聲音:“姐,姐夫,你們沒事了吧”
“沒事,你看你的電視。”喬安大聲喊了一句,她推開顧知衡,在牀上坐好,覺得難爲情,她就要去扯被子。
對她裝鴕鳥的舉動,顧知衡都習慣了。
“小言說你給我買了圍巾,拿出來給我看看”顧知衡俯下身去,壓在喬安的身上:“現在該我生氣委屈了。”
“啊”喬安驚訝地道:“你好小氣。”
“給我織一條圍巾,我就不生氣了。”看看,他是如此的好哄。
喬安點頭,又搖頭,最後,她老實巴交地說:“現在又不冷,誰戴圍巾啊。”
“說不定過幾天就降溫了。”顧知衡用額頭在喬安的額頭上蹭了蹭:“哭得像個兔子眼睛一樣,以後別哭了,心裏有委屈就和我說,再打我一頓出氣。”
“不敢,怕你打我。”和顧知衡靠這麼近,喬安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