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挑好的衣服拿了出來換上，喬安走到鏡子前一看，才發現書靈說的沒錯，她整個人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算了，不化妝了。”在出門時，喬安這樣和書靈說。
書靈噘着小嘴：“哼，我就知道你這樣和顧知衡有關。”
和季明夜約在東方廣場的一家圖書館見面，喬安到達那裏時，季明夜已經到了。
他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閒服，看起來俊朗飄逸，像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一樣，整個人顯得年輕有朝氣。
喬安看了看自己，素面朝天，球鞋和運動服，再加上馬尾，她這樣子看起來也挺年輕的。
季明夜看到喬安，走了過來：“去書店逛逛”
“你喜歡看什麼書”喬安和季明夜走在一起。
“看的比較廣泛，像是經濟學，心理學和哲學都喜歡看。”季明夜笑着道：“偶爾我也看一些網文。”
“男頻的嗎”喬安以前也愛看。
“看過一些。”不知不覺中，兩人已是進了圖書館，說話的聲音小了起來。
在圖書館呆了一個多小時，喬安和季明夜都沒有說話，各自坐在座位上看書。
一直到喬安去洗手間，在洗手時，書靈從揹包裏蹦了出來：“喬安，我告訴你一個大祕密。”
“沒興趣。”喬安頭也不回地道。
“關於季明夜的，你知道他是誰嗎”書靈神祕兮兮地說：“他不但是我男神，還是你曾經的偶像。”
“打住。”喬安壓低聲音道。
“真的假的”喬安暗暗驚奇：“網文第一人啊。”
白晝雖然好幾年沒寫文了，可是這些年，他在網文屆一直是個傳說，再也沒人能夠達到他那樣的高度。
他的小說，電子訂閱一直是某網站訂閱總榜上是第一名，出版影視遊戲樣樣開花，影響了很多少年。
要說在網文屆誰是第一人，白晝稱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喬安雖然寫的是兒童小說，專門走出版路線，讀者都是一些小孩子和家長，但畢竟是寫文的人，聽到書靈說季明夜就是白晝，莫名地，喬安就對季明夜多了一絲好感。
她在書靈的腦袋上敲了敲：“你怎麼不早說”
書靈也很委屈，它倒是想去家屬院找她，可是它沒有力氣。
“走，找大神聊天。”喬安把手再次洗了一遍，出了洗手間。
季明夜依舊坐在那裏，拿着喬安剛纔看的散文集在看，看到喬安出來，他衝喬安笑了笑。
喬安忙走到座位上坐下，從包裏拿出紙和筆，在上面寫字。
你是白晝大神
季明夜一笑，拿過筆在上面寫。
誰告訴你的
書靈從包裏跳了出來，坐在兩人中間，白嫩的小爪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激動得嗷嗷大叫：“我啊，我啊，男神，你快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