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蔡昕就被家裏的太后和太上皇圍住了,得知這次的相親沒戲,被罵了兩個小時,她都要瘋了,上班還要被同事說。
她找不到合適的,她有什麼辦法,她也想找個男人結婚來堵住父母的嘴。
“昕姐,結婚不急的,找不到好男人還不如不嫁。”顧知秋安慰她:“不過你要是想結婚,也要積極點,多擴大自己的生活圈子。”
“我不急,我就是煩,天天被說。”蔡昕拿着手機:“走了,不想理他們這些男人。”
兩人從公安部門出來,喬言也到了,檢察院離這裏不遠,偶爾,顧知秋他們還要和檢察院的人打交道。
張遠看到喬言,笑着打招呼:“是你啊,我聽你們科長說過你。”
喬言笑:“以前我還在學校讀書時,聽老師說過張法醫您,我們整個班的同學都很崇拜您。”
被人誇,張遠還是很高興,他確實在法醫界小有名氣。
商量好喫什麼菜,五個人開車離開。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顧知秋才下班,喬言要加班,他手上有案子要處理。
“走,喝杯咖啡再回去。”蔡昕拉着顧知秋說。
顧知秋沒有意見,她心裏的八卦因子正冒着熊熊大火,迫切地想要知道蔡昕和宮聖昨晚相處愉快不
兩人找了家最近的咖啡館,點了咖啡,很快,服務員就送了咖啡過來。
蔡昕瞅她一眼:“你和他很熟,叫宮聖哥哥,哥哥,我吐。”
她想到宮聖,就一個想法,揍死那個賤男人,騙婚的gay。
“不熟,”顧知秋連忙搖頭:“昕姐,你和宮先生相處得怎麼樣”
“我百分百確定他是gay。”蔡昕想起昨晚的事:“我們在電影院時,有個美女故意撒了一些可樂在他身上,美女邊道歉邊拿紙巾給他擦衣服,他躲開了還說人家這麼醜,出來污染市民的眼睛,那個美女都被氣哭了。”
她一個女人看見美女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還遞了紙巾,安慰了幾句。
宮聖呢依舊一臉厭惡。
蔡昕因此肯定他對女人沒興趣,是個gay,而且應該還是個受。
顧知秋:“”宮聖哥哥真是gay,她好像知道了個大祕密,會不會被滅口。
“然後呢”顧知秋好奇地問。
“我們一句話都沒說,一起看完了電影,之後各回各家了,你想想啊,他相親這麼多年,一個合適的女人都沒遇到嗎我纔不信,原因就是他不喜歡女人,我估計他父母接受不了,逼着他相親。”
顧知秋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經心地說:“哪天我問問”
蔡昕疑惑:“什麼你有他的聯繫方式”
“沒有。”顧知秋搖頭。
她想着,昕姐說的有道理,她哥對別的女人也是不理的,但她哥哥結婚了,有她嫂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