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得兇點。”顧知秋附和着蔡昕的話:“喬言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用手術刀把他解剖了。”
“對,就得這樣。”蔡昕點頭:“我要是結婚了,那男人敢出軌,我解剖他和小三。”
旁邊桌喫火鍋的人看着這兩個女人,身體抖了抖,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剽悍了嗎嚶嚶嚶,他不敢結婚了。
喫完後,兩人又在外面逛了一會兒,都買了衣服,最後在商場外面分手,顧知秋打電話給家裏的司機,讓他來接她。
蔡昕則是開車回家,回到家後,蔡昕看到太后和太上皇在收拾行李,看到她,那嫌棄的眼神,蔡媽媽還罵了一句單身狗。
女兒都二十八了,一個男朋友都沒談過,說出去都沒人信,大家只會說你裝,蔡媽媽都不好意思說。
不說結婚,談個男朋友也好啊。
她收拾好了行李,拉着蔡爸爸走到陽臺,看着正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的蔡昕:“你說她是不是女同性戀,喜歡女人啊,我看別人家的女兒,就算沒談男朋友,也暗戀過誰,你看看她,讀書時都沒暗戀過哪個男同學。”
“不可能吧,她讀大學後,也沒什麼女性朋友啊。”
“怎麼不可能,你看看隔壁那誰,才二十二就開始相親,說年紀大了不好早,她呢,都三十了還不急。”
蔡爸爸弱弱地說:“二十八。”
“四捨五入,她就是三十。”蔡媽媽的心情,家裏沒有個大齡不結婚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其實她倒不是在乎面子,覺得女兒不結婚丟臉,她是怕自己哪天和蔡爸爸不在了,女兒孤零零一個人,沒有人陪着,結婚了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至少有人照顧女兒,她也不用擔心。
蔡昕覺得光看電影無趣,還去洗了一串葡萄,邊喫邊看,看到搞笑的情節還哈哈大笑。
蔡爸爸和蔡媽媽見此,感覺自己的頭髮又白了幾根。
晚上十二點,蔡昕接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男人說他和老婆睡覺時,他說笑話老婆沒笑。
蔡昕回,那肯定是你說的笑話不好笑。
男人說,老婆沒笑,可是我聽到衣櫃裏有男人的笑聲,拉開衣櫃門一看,一個渾身不着寸縷的男人正一隻手捂着嘴巴一隻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然後蔡昕開始安慰那個男人,她覺得那個男人真夠倒黴的,又有點想笑,當然了,出軌的人,不管男女,都讓人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