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喝酒抽菸，他都戒了，煙癮犯了乾脆喝茶，想喝酒了，白寧都是給他一盒牛奶，他規矩得就像個小孩子。
“陳震陽來了濱海，他上午見了我，小琛，你應該知道爸走到這一步再想往上走，就是離開濱海。”
譚琛一愣，政治上的事情他不懂，但是從小跟在譚書記身邊長大，知他們這些人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正經，背地裏是啥樣的，他知道的很清楚，齷齪事太多。
“所以呢爸你想去京城”
“天高皇帝遠，去了京城顫顫兢兢的，哪有濱海舒服自在，小琛，今天陳震陽向我提了一個要求，爸不得不答應他，爸不能得罪他。”
“什麼要求女人”譚琛問道。
“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譚書記站起來，走到譚琛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送給他啊。”
“好。”譚書記道：“他看上了白寧，等下你送白寧過去。”
“什麼”譚琛震驚地道：“爸，你開什麼玩笑”
譚書記嚴肅地看着他：“我沒和你開玩笑，就算陳震陽看上的是你媽，我也得把你媽送過去，除非我現在所得到的權勢都不想要了，小琛，這些年，你應該也清楚，官大一級就壓死人，更別說那是陳家的人。”
譚琛沉默，他什麼都懂，以前也有這樣的事，有人看上了他當時的女朋友，他毫不猶豫就送了出去，甚至，那些女人他都可以和任何人分享。
“那不一樣，寧寧是我妻子。”譚琛直視着譚書記：“爸，換個女人不行嗎”
“陳震陽指名要白寧，說明他見過白寧，如果我沒猜錯，他這次來濱海就是爲了白寧，小琛，咱們國家城市那麼多，不然他陳震陽爲何一定要來咱濱海。”
譚書記見怪不怪，這樣的事情他乾的多，見的也多，在他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不能換個”譚琛遲疑：“寧寧也不願意。”
“她不願意，你不知道給她下藥送過去”譚書記語重心長地道：“小琛，你要明白，得罪了陳震陽就是得罪陳家，我們一家都沒好日子過，萬一陳家那位想要查查我，我們一家都得進去，爲了一個女人賠上前半輩子所得到的權勢，後半生還要呆在局子裏，你說值嗎”
不值得，譚琛都懂，一旦上面查起來，他爸肯定不乾淨。
可是白寧，他是真的很喜歡她，不然也不會這麼聽她的話。
“我再想想。”譚琛面色慘白地道。
“最遲今晚就把人送過去，陳震陽住在香樟園那套別墅裏。”譚書記擺擺手：“一個女人而已。”
譚琛不記得自己是以何種心情離開的，到了外面的街道上，雪花還在下，飄飄灑灑的，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