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楚楚氣的狠狠甩掉他的手,叉腰罵他:“那是麻醉噴霧,你以爲是噴你的噴霧嗎”
“我”莫風一時語塞:“麻醉噴霧是什麼東西”
“我這腿,好像真的減輕了疼痛”地上的男子突然說道,他看着餘楚楚剛從噴過的地方訝然,那裏居然沒有剛纔的刺痛感了。
“你這是麻沸散”莫風看着她手裏的瓶子問道。
“對對對”餘楚楚懶得和他多話,蹲下去接着朝那傷口噴藥水。
“麻沸散的方子可是千金難求,你怎麼會有”莫風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家祖傳的你廢話怎麼那麼多你要是有時間就好好補補你的腦子。”餘楚楚懶得理她,朝他吼道。
噴霧在每條腿上來回撒了三遍,男子伸手製止了她去噴第四次,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夠了,我已經不疼了。”
餘楚楚收回手,看着他:“你自己說的啊,待會兒疼了別喊。”
她將噴霧放了回去,拿出手術刀:“我現在要把你腿上的腐肉割下來,場面比較血腥,我建議你不要看。”
男子點點頭,卻沒把頭扭開。
餘楚楚已經提醒過他了,於是也不管他,拿着刀就往傷口上割去。
莫風在旁邊看的心中一跳,緊張道:“主子”
“沒事,我不疼。”男子制止了他的關切,看着餘楚楚認真的給他清理傷口。
莫風皺着眉頭站在一邊,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等餘楚楚給他接完骨頭,再固定好夾板,就已經快凌晨了。
她抹了抹頭上的汗站起來,如釋重負一般醫囑道:“好了這幾天不要挪動他,三個月內千萬不要行走,否則殘了可不要找我。”
“殘了”莫風瞪她。
餘楚楚回身不甘示弱,也惡狠狠瞪着他:“記不住醫囑的話,神仙也救不了你”
“好,我記住了。”男子點頭。
“看看你主子,再看看你,毛毛躁躁能成什麼大事”餘楚楚朝他嘲諷道。
莫風漲紅了臉,咬着牙不出聲。
餘楚楚滿意的看着他不敢說話,然後從小竹筐裏面拿出兩盒藥:“看清楚了,白色的消炎,一天三次、一次兩粒。紅色的治發熱,要是他晚上高燒了就喫這個,若是不燒就不喫,一天一粒就行。”
莫風拿過那兩盒上面全是英文的現代藥片,糾結的看了一眼:“這是什麼藥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你怕有毒的話,你就別給他喫,反正死了也不是我主子。”餘楚楚關我啥事般的一攤手,朝他要道:“我的銀子給我,我該走了”
“你”莫風發現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今天都被這個女人毀了。
“莫風,給她銀子。”男子朝莫風點頭,黝黑的眸子裏面帶着笑意:“多謝姑娘了。”
餘楚楚拿了那四十兩銀票,接着朝男人說道:“玉佩”
男子順從的把腰上的玉佩解下來,在莫風萬般不願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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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楚楚接了過來,這玉佩質地細膩,摸在手中溫潤光滑,着實是個好東西
“那我走了”她爽快的將東西放進懷裏,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後面男子眸光加深,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莫風看她走遠,躬身抱拳道:“主子,屬下這就去除了她”
“不必”男子搖搖手:“這個女人不簡單,不必惹上禍患。”
莫風身體一僵,慢慢退到後面去。
結果他的腳卻碰到一個東西,有什麼東西“呯鈴磅啷”滾下去。莫風警覺的回頭去看,一個瓶子在地上反射着耀眼的光輝。
這是剛纔裝酒精的瓶子。
餘楚楚用完了之後,隨手放在一邊就沒裝起來。
莫風過去將那瓶子撿起來,拿在手上細看,這一看就讓他驚住:
“主上,這瓶子是透明的”
酒精瓶子的外包裝紙在剛纔的滾動之中散落開,裏面透明的玻璃瓶此時露出來,現代工藝讓它的手感堪比玉質。
男子也皺起了眉,接過他手中的瓶子翻看,這瓶子渾身圓滑通透,竟無半點雜質。
若說什麼石頭能透明,那大概就只有西域藩王進貢的價值連城的水晶了。這瓶子的質地,倒是和那水晶及其相似。
“你把剛從那藥盒拿過來。”男子低沉着聲音說道。
莫風趕緊把藥盒拿過來。
兩個人翻看許久,都沒認出半個字,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陷入沉思。
餘楚楚從山上下來,揣着四十兩銀票回到家裏,小竹筐早就被她放進了系統裏面,她額頭上的傷因爲有了藥品,也不用採藥。
此時接近五點,天剛矇矇亮,按照記憶,過不了多久房氏就要過來敲門叫她去打豬草了。
餘楚楚悄咪咪的進了自己的屋子,躺在牀上。
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就響起了房氏的大嗓門,門也被敲的嘭嘭響:“你這個好喫懶做的小蹄子還不趕緊給我起來去打豬草要老孃伺候你嗎”
餘楚楚認命的爬起來,打開門:“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說完,她就朝着屋後面,放着背籠的豬圈走去。
“你這個小蹄子,敢這麼跟老孃說話不打滿不許回來”房氏看着她這幅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對着她的背影就咒罵道。
豬圈旁邊還站着兩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的面黃肌瘦,此時正惡毒的看着她,其中一個偏矮一點的小姑娘看到她就開了罵,小小年紀嗓子卻是及其尖銳:“婚事都給你找好了你幹嘛不嫁人奶說你不嫁人,我們的嫁妝都沒了都怪你,你這個掃把星,你怎麼不直接死了呢”
這兩位是她大伯家的三丫四丫,才十一二歲,餘楚楚的爹排行老二,底下還有一個老三,就是那個獨得房氏寵愛的小兒子。
三丫四丫從小跟着房氏耳濡目染,將她那一套不講理的惡毒心性學了個大半
以前的餘楚楚性子軟弱,對這兩個大伯家的妹妹是能忍則忍,可現在都餘楚楚可不一樣,她冷笑一聲,朝着餘三丫諷刺回去:“婚事都找好了,你那麼喜歡你怎麼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