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是什麼高級管理人才,他的優勢就是積極進取,待人真誠,處處能起到表率的作用。在鯤鵬俱樂部的時候就是這樣。
正因爲如此,栩清明才放心的把俱樂部交給他打理,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櫃。
栩欣然雖然是栩清明的堂弟,兩人長得也有幾分相似,但是論顏值,嘿嘿!不過他卻經常誇堂哥長得相貌堂堂。
栩清明也是大家族出身,堂兄妹一大堆,卻唯獨看上了栩欣然。嗯!這孩子,情商高。
不管從哪一點出發,既然答應了栩欣然要給他選美,自然也不能敷衍。於是任峯邀請了栩清明去城主府商議。
“老任啊!你這個主意不錯,給欣然選老婆,自然是要把他捧一捧,他是我護城衛的人,不如就來個千戶長吧,世襲罔替!”
聽任峯說要給栩欣然選老婆,還要加官職,栩清明馬上建議道。
“嗯!好主意!世襲罔替,這得讓盟重多少美女擠破門檻啊!”
任峯不禁拍手叫絕,他是城主,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啊。
何況立個典型,有利於提高團隊的積極性,這是好事。
最後,栩清明還大包大攬,主動請纓讓他來主持這件事。
護城衛就是人多,一個小時不到,選美佈告帖滿全城。
盟重人民一看是一位世襲罔替的千戶長選老婆,名額還只有兩個,有心人頓時就開始四處打聽是誰來負責這件事。
“李員外,這事我只能說盡力,決定權還是掌握在栩千戶手裏。”
“周大人,這事我只能說盡力,決定權還是掌握在栩千戶手裏。”
“錢掌櫃……”
……
據說那天中午,栩清明中飯都沒時間喫,不過他一整天都笑眯眯的。
下午的時候,護城衛大營人山人海。
任峯都沒有想到,爲了兩個千戶長夫人的指標,居然來了近千名盟重待字閨中的少女。
其中還有100多名年齡不足15歲的,被第一批淘汰掉了。
後來,栩欣然又覺得15歲的還是太小,至少要17歲纔行,這樣又被淘汰了200多名。
剩下500多名盟重大齡剩女樂得不行。都慶幸自己還好沒有那麼早嫁出去。
由於栩欣然也才20來歲,他覺得老婆還是要比他小一點。19歲以上的又被淘汰了70多名。
17-19歲的還有500名左右,這下栩欣然犯難了。他從來就沒想到自己選個老婆還這麼麻煩。感覺個個都好看,個個都想要。
他好後悔上午對任峯說他只要兩個了。可惜沒辦法啊,男子漢大丈夫,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反悔吧。
爲了多淘汰一些人,栩欣然又限定了1米65-1米68的身高,這下終於只剩200多名了。
任峯見栩欣然犯了選擇困難症,只好請梅蘭竹菊四導師幫忙,把那兩百多名少女帶去做更詳細的審查。
四位導師忙碌了一個多小時,經過一番近乎苛刻的精挑細選,最後終於鎖定了18名絕色少女。
盟重不愧爲魅力之城,18名少女各有千秋,就算讓任峯去選,他肯定也無法決斷。
如果可以的話,栩欣然18個都想要,放在家裏看着也舒服啊。
可惜只能選兩個,他要做個信守承諾的人。
最後,他不得不非常遺憾的採用抽籤的方式來決定。
抽籤的結果是栩清明宣佈的,剛好是李員外的孫女李冰兒,還有周大人的女兒周芷若。
至於有沒有暗箱操作,鬼知道。護城衛大統領宣佈的,誰敢質疑?
嘿!你還別說,還真就有一個人敢上臺砸場子。這個人是一名十四五歲的白衣少女。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不過,她不是來質疑抽籤結果的。也沒有對選美的結果表示任何異議。只是以她那流雲般優雅的步姿,繞着盟重十八美走了一圈。
“盟重十八美!還行!”
說完,白衣少女飄然離去。
栩欣然對這個結果自然十分滿意。說實話,只要是這18名少女裏面的,他都滿意,就是數量有點少。
自己有了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栩千戶也沒有忘記手下的兄弟。
趁此美女雲集的機會,他把火槍隊裏第二次纔來盟重的兄弟們也拉了過來。一併將他們的個人問題也給解決了。
盟重城第一屆非正式選美就這樣落下帷幕,盟重十八美註定被載入盟重史冊。但是那名白衣少女也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盟重十八美,被栩欣然選走兩個,還有十六個待字閨中。
這一下,大家的心思都活泛起來了,雖然其他年齡段還有更美的,但是耐不住人家有名氣啊。
“老任,還有16個,你要幾個,你是城主你先選。”
栩清明把任峯拉到一邊道。
“呃!老栩!你說我能選嗎?公主能同意嗎?唉!你們幾個分了吧!量力而行啊!”
反正是遊戲,幾個美女而已,任峯也不好去限制他們。盟重別的不多,就是美女多。
“嘿嘿!那兄弟們就不客氣了!”
栩清明有些諸葛的笑了笑道。
最後,星甲福、陳普東、栩清明、言之理、黎小一五人,一人分了三個。
據說爲了公平起見,還來了個雙向選擇。
這樣一來,星甲福家裏就有了11房姨太太,也不知道他忙不忙的過來。
栩清明和黎小一家裏也有了6房。
言之理家裏也有了5房。
陳普東一直只有正房,這次回去還要和老婆解釋一番呢。城主壓下來的任務,必須執行啊。
分完之後,還剩一個,塞給栩欣然了,據說栩欣然還假意推辭了一番,最後才勉強接受。
這些人都盟重的頂層人物,盟重十八美自然也是非常樂意的。
她們在盟重算是大齡剩女,不管家庭排名如何,總比嫁不出去要好吧。
“老栩!最後那個上臺的那個白衣少女是哪家姑娘?”
走的時候,任峯實在有些忍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