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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三章:俠客行

    大紅大紫娛樂公司,編曲室。

    此刻,編曲室內,一道身影正坐在大鼓小鼓等打擊樂器面前,在其身邊,還坐着兩位靚影。

    除此之外,編曲室還有許多美女工作人員,此時的她們齊齊盯着凌塵,眼中滿是好奇。

    她們想知道,這個能讓徐紫涵和張子欣兩女一併伴隨的青年,到底有什麼能力。

    “張同學,我心中早有一首俠義之風的歌曲,連歌詞都已經給你編好,不過我想先問你,你知道MC嗎?”

    張子欣一愣:“MC?”

    “MC,原義Microphone—Controller,也就是控制麥克風的人,以說唱形式進行主持,簡稱說唱歌手,俗稱麥手!”見張子欣目露疑惑,旁邊的徐紫涵解釋道。

    “凌塵,你說MC,該不會給小欣選的這首歌,需要以說唱的形式才能表達出來吧?”

    凌塵點了點頭:“沒錯,這首歌只有說唱才能表達出它的強烈情感。”

    徐紫涵頓了頓,垂眼說道:“可是小欣並不會說唱耶。”

    “沒事,我可以叫她,很簡單,一秒鐘就能學會說唱!”

    凌塵擺了擺手,隨即看向張子欣,笑道:“張同學,首先,你要熟練運用四個字:我、他、這、那。

    然後,你只要在任意一句詩詞上押韻一下,便能將說唱完美的過渡。

    舉個例子,細緻的感受一下。

    鋤禾,我日當午。

    汗滴,這禾下土。

    誰知,那盤中餐。

    粒粒,他皆辛苦。

    怎麼樣,你能理解這種唱法嗎?”

    “哇塞,這種方法好厲害啊!”張子欣哼了幾句,不由得眼前一亮。

    徐紫涵也是美眸內精光閃爍,過去她還覺得那些說唱歌手的旋律十分難以控制,可經過凌塵這麼一弄,她竟然覺得說唱十分簡單。

    後方那些美女工作人員聽得凌塵那說唱,一個個臉上都閃過了佩服之色,舉一反三了起來。

    “牀前,那明月光;疑是,這地上霜;舉頭,我望明月;低頭,他思故鄉。”

    “春眠,這不覺曉;處處,我聞啼鳥;夜來,那風雨聲;花落,他知多少。”

    “一二,這三四五;上山,我打老虎;老虎,他不在家;打到,那小松鼠。”

    ………

    一道道說唱在編曲室徐徐響起,不少女生都是臉上帶笑,沒想到凌塵的隨便一個指導,便讓她們步入了說唱的門檻當中。

    聽着四周美女工作人員的哼唱,張子欣心中對凌塵的崇拜愈發濃郁,迫不及待的問道:“凌同學,現在我懂一點說唱了,你快告訴我你的編曲編詞是什麼吧。”

    “OK,我先大體的彈奏和說唱一次,到時候你自己歸納、錄音、加混音。”凌塵點了點頭,修長的雙指徐徐放在了鋼琴上。

    這一剎那,全場的美女工作人員紛紛停下了議論,編曲室內十分安靜。

    經過先前凌塵的說唱指導,她們對於所謂的說唱來了極大的興趣,現在,凌塵要彈奏和說唱,她們心中,十分期待。

    三秒過後,凌塵雙手拿起擊鼓的槌,不斷的在他面前的打擊樂器面前敲打着,霎時,一串聽起來鬼畜但卻能讓人不停抖腿的聲音徐徐傳出。

    一聽前奏,徐紫涵和張子欣便情不自禁的搖擺起來。

    那旋律,就彷彿坐着過山車,不停的搖頭晃腦,感受着激情和亢奮。

    後方的美女工作人員們紛紛跟着音樂抖腿起來,身子不停晃動,極其帶感。

    一些男性工作人員聽着前奏,只覺得一股真氣涌動全身,如觸電般震撼,若是現在給他們一把刀,估計能夠從南天門砍刀十八層地獄。

    在衆人都振奮抖腿之際,凌塵開口了。

    “一人,我飲酒醉,今朝有酒今朝醉。”

    “永恆,與剎那間,並非企圖我的劍。”

    “唯吾,所愛無求,我的劍到此一遊。”

    “大河,碧落黃泉,斬不盡相思情懷。”

    ………

    此時凌塵的聲音飄逸灑脫,自在中又帶有一絲勁爆,都聽起來動感十足。

    徐紫涵和張子欣眼中滿是震撼,凌塵此刻所唱出來的曲調和本人的聲音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完全變聲的唱法。

    這種唱法,在音樂界裏面十分難做到,因爲一個人的音色,其實是固定好的,若想要改變,那必須要經過長久的訓練方纔能夠成功。

    可凌塵,卻是十分輕鬆的變聲唱了出來,而且還唱的如此器宇軒昂、蕩氣迴腸,真是一個變態。

    “十步,我殺一人,千里昭昭不留行。”

    “來幹,你杯莫停,鳳兮鳳兮歸故鄉。”

    “一劍,環視四周,劍讓我詩性大發。”

    “一曲,長歌情懷,生生世世不負你。”

    ………

    唱到這首歌的中段,凌塵敲打面前這些打擊樂器的手速一直沒有變動,無論是大鼓還是小鼓,大鑼還是小鑼,聲音的力度都是那麼平衡。

    徐紫涵和張子欣心中又是一陣震撼,在她們的眼中,凌塵此刻已經不像是在敲打樂器,反而是化爲了樂器之靈,融入了樂器當中。

    “高堂,鏡悲白髮,大河之劍天上來。”

    “但願,醉不復醒,永生不過是場夢。”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

    在最後一個‘愁’字落下後,凌塵手一收,完美的在各個樂器上滑了一圈,敲出一連續的奇特音符後,這才結束。

    聲落,寂靜的編曲室停頓了一下,旋即響起了一陣鼓掌聲。

    “太好聽了!”

    “聽得好震撼,作爲一個電焊工,聽完這首歌,我感覺能夠去焊航母了。”

    “幸好不是在農村放這首歌,不然全村的母豬都會顫抖。”

    ………

    聽着那些工作人員的歡呼叫好聲,徐紫涵心下一陣讚歎,凌塵這首說唱,從頭到位,就沒讓人停下過抖腿。

    振奮的同時,從詞中又能感受到俠客狼藉天涯的豪放和灑脫,除此之外,還有一縷情愫環繞整個歌曲當中,實屬精品歌曲。

    “凌同學,這首歌太符合我的要求了,它叫什麼名字?”張子欣懷着興奮,朝凌塵問道。

    凌塵想了想,取名道:“俠客行!”

    “俠客行?哇,好酷的名字,謝謝你凌同學,我第一次發現說唱居然也能這麼好聽。”張子欣眼中冒着星星,滿是對凌塵的崇拜。

    凌塵微微一笑,站起身,望着窗外的天空,認真的說道:“說唱會好聽,是因爲它說的是許多人的心聲,唱出了很多底層男人的壓力,咆哮出了許多碌碌無爲之人的生活渴望,表達的是他們的寂寞和苦悶。

    很多底層人民,他們不會聽外文歌曲,因爲聽不懂,他們更不聽民樂和爵士樂,這對他們來說太複雜,他們背井離鄉,獨自在外省打拼,承受着生活的重擔。

    他們的工作很無聊,每天日復一日的枯燥,他們也有累和脆弱的時候,但是在作爲打工仔的角色裏,卻不能表露。

    所以,他們選擇了說唱,選擇了發泄自己情感的途徑,對他們而言,唯有說唱,方纔能夠解憂,方纔能夠在這茫茫世界中,尋求一抹安慰。”

    這一番話落下,很多工作人員都是深有體會,有些人更是眼眶一紅,被凌塵說到了內心深處。

    有多少人背井離鄉,辛辛苦苦的漂泊在外地打工?

    有多少人拿着一個月2千左右的工資去應付種種開銷?

    有多少人奮鬥拼搏一生也擺脫不了窮人的頭銜?

    又有多少人把一生的時間基本給了工作,到頭來卻還是一無所有?

    張子欣和徐紫涵兩人雖然無法體會到凌塵所說的真正含義,但卻能從凌塵的話中感受到一抹心酸。

    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一種……經歷過很多事情但卻依舊撐着一顆疲憊心,努力去微笑對待世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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