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局被判流放,我能看見隱祕 >第十四章 武人修行,試探與考驗
    在經歷了長達一月之久的流言風波之後,慶安帝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了。

    只要魏謹能夠找到那位皇子勾結蠱族的證據,絕對可以拿下這份功勞。

    只是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還是很有難度的。

    突破口,多半就在扎木的身上。

    正常來說,既然季成與趙申選擇了拉攏自己,那麼他們應該便沒有定罪扎木。

    畢竟魏謹現在最大的用處,就是控制扎木,放長線釣大魚了。

    可扎木這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抓他簡單,讓他心甘情願吐出所有祕密,就不容易了。

    而在試驗多次之後,魏謹已經確定,自己的玄眼並不能看到全部隱祕。

    至少可以直接左右事件走向的隱祕,他看不到。

    魏謹看見的,多數都是線索。

    難不成,是有人在背後考驗他的頭腦智商和辦案能力?

    不過,這個缺點,倒是成了魏謹唯一的安慰。

    在他看來,不完美的玄眼,纔是最完美的。

    得找個機會,儘快與扎木見面了。

    季成與趙申之所以沒有立馬讓魏謹接手扎木,多半是因爲還不完全信任他。

    想好這些,魏謹在門前窗後做了一點小設計之後,方纔安穩地睡去。

    雖然是在王府,但該有的小心還是要有的。

    這是魏謹的原則。

    等他什麼時候有了李升那樣的修爲,也就不需要這般麻煩了,應該。

    ……

    翌日一早,雞未打鳴,魏謹便已起身了。

    只是,他纔剛剛推開房門,就看見了抱劍站在一旁的李升。

    差點沒把魏謹嚇個半死。

    李升前來,不僅沒有絲毫動靜,甚至還穿的一襲白衣。

    你是白無常嗎?

    “記住這個時間,再往前半個時辰,就是以後每天開始修煉的時間。”

    李升冰冰冷冷地說了一句,轉頭道:“跟我走。”

    魏謹仰頭看了看天色,現在最多也就寅時四刻吧。

    居然這麼上心?

    不會看上我了吧?

    望了望漸漸遠去的李升背影,魏謹不禁打了個寒顫,隨後揣了揣手,快步跟了上去。

    這天真冷。

    不過仔細想想,要是從此能有這麼一個貼身護衛,魏謹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連爸爸都認過了,他已經沒什麼不能失去的了。

    李升帶魏謹去的,是寧王府自家的演武場。

    在這裏,習武的條件一應俱全。

    然而,雖然魏謹看得眼花繚亂,但李升要求他的,僅僅只有體能訓練。

    也對,魏謹現在只是九品淬體境初期的武人,本就應該先錘鍊體魄,打好基礎,再想其他。

    一轉眼,五天時間過去了。

    這五天裏,魏謹一直都在李升的指導之下修行。

    不得不說,有人引路的情況之下,確實可以事半功倍。

    短短几日的修煉成果,已經比得過魏謹自己一月的努力了。

    不過,讓魏謹好奇的是,從入府到現在,他都沒有再見到過季成。

    可能是在調查自己的身份吧。

    正當魏謹如此設想的時候,他就被人請到了刑部,見到了趙申。

    “趙大人百忙之中還能抽空見我一面,真是讓在下惶恐。”剛剛碰頭,魏謹便是火藥味十足。

    聞言,趙申連忙起身走出書案,推着魏謹入座賠笑道:“魏謹兄弟不要動氣。

    “這幾日的平靜,都是爲了之後的順利。

    “我們要做好所有的準備,才能確保萬無一失不是。

    “殿下的意思,是想讓魏謹兄弟你好生休息幾天。

    “畢竟從今天開始,便有諸多事務需要麻煩你了。”

    魏謹當然不至於被冷落了幾天就如此生氣。

    他這句話,其實是爲了試探兩個問題的答案。

    一個,是他目前的身份地位。

    趙申的官職是刑部郎中,正四品,妥妥的實權大臣。

    而魏謹呢,平民一個,無權無勢。

    如果對於自己的陰陽怪氣,趙申都可以不去計較的話,那麼便說明季成還是十分看重他的。

    另一個,則是近來幾日,季成與趙申都做了什麼。

    雖然趙申沒有明面回答,但結果,應該與魏謹猜測的相差無幾。

    他們還沒有完全信任自己。

    或許眼下控制扎木的行動,便是季成與趙申對他的考驗。

    做好了,將來就可以委以重任。

    沒做好,只怕輕則不再啓用,重則永絕後患。

    “豈敢。”

    魏謹拱了拱手道:“在下既已入府,理當爲殿下分憂。

    “有何吩咐,大人直言便是。”

    趙申畢竟是季成最爲信任的臣子之一,在他面前,魏謹還是不能太過放肆。

    如果他願意,只需在季成耳邊吹一吹風,就能置自己於死地。

    “既然魏謹兄弟都這麼說了,趙某也不拐彎抹角了。”

    趙申捋了捋須道:“魏謹兄弟還記得那個蠱人扎木嗎?”

    魏謹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可是已經定案了?”

    “沒有。”趙申輕輕一笑道。

    聞言,魏謹會意道:“如此說來,大人的選擇,是留他放長線釣大魚了?”

    “是要留他。”

    趙申意味深長道:“但不是趙某要留,而是殿下要留。

    “並且,執杆釣魚的人也不是趙某,而是你,魏謹兄弟。”

    雖然早有預料,但魏謹還是皺了皺眉道:“殿下的意思?”

    趙申點頭道:“殿下的意思。”

    “如此的話,在下便不多問了。”

    魏謹正色起身道:“殿下想要我做什麼,大人明說吧。”

    見魏謹沒有絲毫猶豫,趙申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也是起身道:“殿下希望能在扎木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

    “無論是蠱族的,還是京臨的。

    “怎麼樣,魏謹兄弟,能辦到嗎?”

    聽完,魏謹當即拱手道:“魏謹定不辱命。”

    “好!有氣魄!”

    趙申鼓了鼓掌,點頭道:“魏謹兄弟,跟我來吧。”

    話完,魏謹便見,趙申非但沒有開門出去,反而是走向了角落裏的書架。

    而後,當趙申雙手同時撥動兩本書冊之後,書架竟是從中分開,形成了一處入口。

    入口之後,是不知去往何處的陰暗通道。

    見此,魏謹疑惑道:“大人,扎木不在刑部大牢嗎?”

    “我說過。”

    趙申轉頭望向魏謹,深沉開口道:“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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