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小寡婦 >第一章辣眼睛尷尬的處境
    林嬌杏剛走到一片灌木叢那裏,突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神吟聲。

    那聲音聽起來象是很痛苦,可似乎又有些愉悅。

    這樣的聲音,林嬌杏是聽到過的,大學的時候,她和閨蜜偷偷的看的島國小電影裏,就有這種聲音。

    難道是有人在此野戰

    可是不對呀,這可是古代,而且又是青天白日的,誰有膽子在這裏做那種事啊

    要是被逮着了,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所以肯定是她聽錯了。

    林嬌杏擡頭看了看,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一處緩坡,越往上走,坡勢越陡。

    她前面約百來米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灌木叢,神吟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林嬌杏想着,說不定有誰上山,然後不小心從山上滾了下來,受了傷,所以纔不住的神吟呢。

    她要是過去把人救了,也算是功德一件吧,老天爺見她心底善良,說不定會大發慈悲,然後就把她給送回去了。

    這麼一想,林嬌杏心裏還挺激動,打定了主意要過去看個究竟。

    她本來想事先喊一聲的,可話到嘴邊,她又給嚥了回去。

    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那灌木叢後面躺着的,是個被人追殺的亡命之徒怎麼辦

    好多裏都是這麼寫的。

    所以,保險起見,她還是先悄悄的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再做打算。

    林嬌杏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走的越近,神吟聲越響,而且漸漸的,她還聽到了男人出重的喘氣聲。

    林嬌杏停了下來:呸,什麼受傷不受傷的,分明就是有人在這裏行苟合之事

    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還這麼不要臉

    林嬌杏救人的心沒了,可是好奇心又上來了,稍稍猶豫了下,便又繼續輕手輕腳的朝前走去。

    她是這麼給自己找理由的:這古代的生活枯燥又乏味,看場現場版的小電影給自己找個樂子,應該也說得過去,反正周圍又沒別人,只要自己不說,誰會知道自己偷看活純宮

    林嬌杏有些興奮地搓搓手,然後悄悄的走過去,走到灌木叢前,用手輕輕的扒開了灌木。

    灌木叢長的有些繁茂,林嬌杏怕驚動了灌木叢後面的人,動作不敢太大,只扒開了一道小細縫。

    可就是隔着這道小細縫看過去,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把她看了個目瞪口呆。

    灌木叢後面,一男一女,赤身裸體,哼哼唧唧的正在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雖然她以前也曾偷偷的看過幾部小電影,可電影必竟是電影,哪有這活生生的現場版來的香豔。

    林嬌杏覺得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她不敢再看第二眼,轉過身,輕手輕腳的又退了回去。

    等到她退回到來時的路上往回走時,她的臉還燒得有些發燙。

    她用手搓了搓臉,心道:都說古人思想保守,恪守禮數,今天才發現壓根兒就不是那麼回事,

    人家可比現代人大膽多了,光天化日的,就敢打野戰

    因爲她剛來不久,除了家裏的那幾個人外,其他的人她也不咋認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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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她也不認得剛纔那兩人是誰。

    不過她猜測,剛纔的那一對,肯定不會是夫妻,應該是偷情。

    偷情還打野戰

    可真夠不要臉的,也不怕被浸豬籠。

    林嬌杏一邊嘀咕着,一邊沿着來時的路回了家。

    她剛纔出來,就是想摸清周圍的環境,省得她日後跑路的時候,分不清個東西南北。

    她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剛開始是往東走的,可後來她發現越往東走,住戶越多,而且那些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她,她便轉了身,往西邊來了。

    誰知道村子西邊竟然是一座山,她真是大失所望。

    心裏已然夠失望的了,竟然還讓她撞見了這麼一件辣眼睛的事,她可真夠倒黴的。

    林嬌杏回了家,院子裏就跟她剛纔離開時一樣,靜悄悄的。

    現在正是五月中旬,再過一個月,就該收小麥了。

    收小麥前一個月,得澆一遍透水,再往後,就不能再澆水了,要不然,小麥就會倒伏發黴,收成就會大減。

    方家屯村南邊就有一條大河,名叫泉河,村裏澆地,都是從泉河裏引的水。

    當然了,澆地也不是誰家想澆就能澆的,澆地之前,都是要抓鬮的,輪到誰家誰家才能澆。

    今兒個早上,就輪到他們家了,一大早的,家裏的人都去地裏忙活去了,估計得到喫晌午飯的時候才能回來。

    林嬌杏是個“病號”,雖然年紀最小,卻是這個家裏輩份最大的,所以她就以身體不適留了下來。

    她趁着這個機會溜了出去,本想偵查一下地形,結果卻是失望而歸。

    林嬌杏回了屋,虛掩上門,坐在牀上,看着屋子裏的一堆破爛:除了她屁股下邊的這張牀,就只有一張桌子,兩條凳子,牀頭有個大木箱子。

    桌子瘸了一條腿,歪歪斜斜地站在那裏,一幅隨時就要倒下去的樣子,上面放着一個豁了個大口的破碗,碗裏的燈油勉強能蓋住碗底,一根燈芯綿軟無力地趴伏在碗沿上。

    兩條凳子也是這裏缺個角,那裏裂了道口子,林嬌杏十分懷疑,坐到這樣的凳子上,會不會把屁股扎破。

    林嬌杏把視線移到自己坐着的這張牀上,這張牀感覺挺結實,上面放的被褥,還算乾淨,也沒啥異味,就是那些被褥,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上面補丁撂補丁的,都看不出原本是什麼顏色的了。

    牀頭的那個大木箱子,更是漆色斑駁,看上去可真夠滄桑的。

    雖然這張牀算是這間屋子裏最“體面”的傢俱了,可只要一想到這張牀上,曾經躺過一個病重的老頭子方富,而且一年多前,那個方富還死在了這張牀上,林嬌杏就恨不得把這張牀掀了扔出去。

    幸虧她膽子比較大,要不然,她不是被嚇死就是被嚇瘋。

    媽蛋,人要是倒黴了,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所以,說啥也不能在這兒多待,得趕緊走人。

    林嬌杏站起來,在屋子裏四處亂翻着,想要翻出一點銀錢或是值錢的東西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家雖然家道中落了,可怎麼着也該有點金銀細軟啥的吧。

    尤其是這具身體嫁的男人,還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他難道不該有些私房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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