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小寡婦 >第五章看戲堵嘴
    方栓媳婦在方家屯,向來橫行霸道,哪兒喫過這麼大的虧,她也顧不得屁股疼了,尖叫着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可是不等她從地上爬起來,一根棍子就戳到了她臉前,方栓媳婦擡眼一看,可不就是林嬌杏正拿棍子指着她的臉嘛。

    此時的林嬌杏,看上去兇巴巴的,方栓媳婦絕對相信,要是她敢再撲過去的話,林嬌杏絕對會叫她滿臉開花。

    方栓媳婦嚇得不敢動了。

    可她是個不肯喫虧的主兒,今兒個在她一向看不上眼的林嬌杏跟前栽了個大跟頭,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眼珠子轉了轉,然後便拍着大腿嚎了起來。

    “來人呢,大夥兒快來看看呢,林嬌杏這個剋夫的小蹄子要殺人了”

    林嬌杏也不攔她,任憑方栓媳婦坐在地上鬼叫,她回頭對屋裏的慶海說道,“慶海,給我搬張板凳來。”

    她要看戲。

    慶海從屋子裏搬了張板凳放到了林嬌杏的跟前,林嬌杏坐下後,他並沒有回堂屋,而是站到了林嬌杏的身邊。

    慶海和慶林雖然也是面紅肌瘦的,可能看得出,兩人都長的不賴,眉清目秀的,挺招人喜歡的那種,林嬌杏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他的頭。

    林嬌杏是獨生女,讀大學的時候,她的室友有一個弟弟,長的特別帥,經常在她跟前得瑟,林嬌杏挺羨慕的,總想着自己要是有這麼一個帥氣的弟弟就好了。

    現在好了,她身邊是有了兩個眉清目秀的孩子,可是這兩個孩子,卻不是喊她姐姐,而是喊她奶奶。

    林嬌杏無比鬱悶:本尊明明只有16歲,花一般的年紀,硬生生被叫成了一個老太婆。

    林嬌杏正鬱悶之際,方栓媳婦的大嗓門,已經招來了不少村民來看熱鬧,此時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大夥兒哭訴着。

    “我每日裏起早貪黑的在菜地裏忙活,指望着種的這點黃瓜能賣個好價錢,我攢夠了錢,也好給我家的文勇說個媳婦。

    可我忙死忙活種出來的黃瓜,竟然都叫慶林那個小王八羔子給摘走了,他摘的時候也不好好摘,他摘一根黃瓜,他能把我整個黃瓜秧子都給扯下來。

    你們要不信的話,你們去我家菜地裏看看,我種的那幾畦黃瓜,都被他糟蹋成啥樣了,我的娘啊,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方栓媳婦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抹淚的,圍着看熱鬧的人裏,有人對她的話表示懷疑,“他二嬸,你弄錯了吧,慶林那孩子多老實啊,別說偷你家黃瓜了,我看就是叫他去你家地裏摘片菜葉子,他都不會摘的。”

    “哼,你知道啥,你們看着他老實,其實他就是個蔫巴壞揹着人,偷雞摸狗的,他就不幹一件正經事。”

    慶海聽了方栓媳婦的話,氣得小臉通紅,張口想要反駁,林嬌杏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慶海聽話的沒有再開口,只拿眼睛恨恨地瞪着方栓媳婦。

    方栓媳婦繼續在那兒哭訴,“我可憐他沒爹又沒娘,我逮着他了,我也沒打他我也沒罵他,我就是把他送過來,叫他家裏人好好管教管教,糟蹋掉的那些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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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多要,就給我個本錢就行了。

    可我做夢也沒想到,他這個小奶奶,竟是個護短的,她不光不承認那個小王八羔子偷了我家黃瓜,她還拿棍子打我,你們是沒瞅着她剛纔那幅樣子,活脫脫就是個母老虎啊,難怪她剛進門就剋死了慶山他爺,我看慶山他爺就是叫她活活氣死的

    剛我還聽說她一個人往村西頭跑,村西頭也沒個莊稼地,你們說她一個人去那兒幹啥我跟你們說啊,咱方家可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可容不得誰做骯髒事”

    方栓媳婦開始的時候,還是說慶林,後來說着說着,就把矛頭指到了林嬌杏的身上,而且越說越難聽。

    林嬌杏本來還想再看會兒方栓媳婦表演的獨角戲呢,這會兒聽方栓媳婦竟然開始攻擊自己,而且還大有要往自己頭上扣頂大帽子的苗頭,這下她可不能再聽任這惡婆娘在這兒大發厥詞了。

    林嬌杏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方栓媳婦,質問道,“剛你說我一個人在村子裏轉,就是不正經,我就奇了怪了,我既然嫁到了方家屯,那我就是方家屯的人,我在自己村裏邊四處轉轉,熟悉一下村裏的環境,我咋就不正經了要照你這麼說,你見天兒在村子裏晃悠,你不是更不正經嗎”

    林嬌杏話音剛落,那些圍着看熱鬧的人都喫喫地笑了起來。

    方栓媳婦尖叫道,“村西頭就是一片荒山,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去那裏幹些骯髒事。。。。。”

    方栓媳婦話沒說完,就叫林嬌杏給打斷了,“喲,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去過”

    方栓媳婦一下子被堵了嘴,瞪着眼,半天才漲紅着臉道,“這事,村裏是個人都知道”

    “那可不一定,有句老話說的好,啥人操啥心,大夥兒都成天家裏地裏的忙得團團轉,誰有那個閒心天天盯着那種不要臉的事兒呢,除非他自個兒就是那種不正經的人。”

    林嬌杏說完,把頭轉向大夥,“你們說我說的對吧”

    圍着看熱鬧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都受過方栓媳婦的氣,這會兒見方栓媳婦吃了癟,心裏都覺着說不出的痛快,高聲回道,“可不是嘛,家裏地裏一大堆的事兒,都顧不過來了,誰還去操那閒心呢。”

    “我都嫁到方家屯十來年了,今兒個還是頭回聽說村西頭還有這種說法。”

    “要照她這麼說,那些去西頭挖野菜打豬草,還有那幾個經常上山打點野物的,以後也別去了,去了可就說不清了。”

    “你們聽她在那兒瞎說吧,她那是成心想往林嬌杏頭上扣屎盆子,所以纔在那兒胡咧咧。”

    。。。。。

    因爲村西頭都是荒地,人煙也少,所以村裏確實是有人在那裏做一些苟且之事,這件事,也有人看到過,大夥兒也都知道是誰,背地裏,也沒少嚼舌根。

    只不過,今兒個有林嬌杏的話在前,大夥兒可都不會承認自己是那種閒得成天操心這種不正經事的人,所以都揣着明白裝糊塗。

    再加上都想趁着今天這個機會,狠狠的踩上方栓媳婦一腳,出出心裏的那口悶氣,所以今兒個,可沒有一人幫着方栓媳婦說話,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在挑方栓媳婦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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