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皆是樂呵呵的看着兩位御史,“牛哇牛哇!”
李世民正找臺階下呢,正好兩位御史跳了出來,便立刻改口道:“茲事重大,改日再議吧。”
而這時,太極宮大殿裏,又顯現一道金色曜日流光,悄摸的附身在魏徵身軀內。
只見魏徵,大踏步上前走了一步,“陛下不可!”
李世民見着魏徵上前進言,心裏不禁猛地一大顫,“這個老傢伙怎麼也開始摻和皇家的事了?”
李世民對魏徵是又愛又恨。
魏徵的存在,能夠證明李世民大度,賢明,有容人之能。
恨的是魏徵這個老傢伙管的太寬了,令人氣憤無比。
洪荒之中,僅剩陸壓一隻金烏,金烏曜日流光,乃是陸壓專屬!
接引、準提瞧着金烏流光,面色不禁一沉,“該死的陸壓,又特麼來摻和佛門的事,焯!”
李世民坐於皇座,臉上露出和煦笑容,問道:“魏愛卿,爲何覺得不妥啊?”
陸壓附身於魏徵,正色道:“陛下乃吾大唐皇帝,今日既已當着天下文武百官面許諾,自然應當兌現許諾。”
“陛下爲君父,吾等爲臣子,君父應當爲臣子做出榜樣!”
“更何況陛下爲大唐皇帝,代表的乃是天家臉面,自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陛下,應當知,以銅爲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爲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爲鏡,可以明得失!”
“請陛下,兌現允諾!”陸壓附身在魏徵身上,大聲的朝李世民進言道。
太極宮大殿上。
文武百官,聽着魏徵之話,皆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還得是魏徵啊。”
“確實,魏徵進言絲毫不給陛下留有餘地,但有卻挑不着錯誤。”
“魏徵,功力見長!”
“以銅爲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爲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爲鏡,可以明得失,嘖嘖嘖,這句話從魏徵口裏說出,絕對可以流傳千古!”
皇座上。
李世民心裏同樣是又喜又氣。
喜的是魏徵說出‘以銅爲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爲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爲鏡,可以明得失’這些話,絕對可以流傳千古!
若是自己應了魏徵的話,自然可以獲得一個大度、善於納諫的賢明,對洗刷玄武門污點,絕對有着巨大幫助!
氣的是,魏徵這廝,語氣異常強硬,絲毫不知道尊重皇帝臉面!
氣憤已經不是問題了,李世民更看重的賢明,這次無論如何不能放棄賺取賢明的機會!
陸壓附身在魏徵的身上,可謂是將李世民的那點小心思拿捏的死死的,留着魏徵不殺,不就是想刷名聲嗎?
果然,李世民臉上裝的露出大喜,“魏愛卿所言甚是,朕乃大唐皇帝,自當不會出爾反爾!”
“擬旨,招江流兒爲晉陽駙馬,挑選黃道吉日,尚(娶)公主!”李世民一錘定音道。
大殿中,文武百官皆是恭敬行禮:“陛下英明!”
接引、準提瞧着這一幕,愣住了,“???”
“天機顯示,江流兒降服惡鬼,當名震長安,成爲李世民的御弟,從東土大唐去西天拜佛求取真經纔對!”
“肏!”接引、準提忍不住放聲大罵。
太極宮朝會結束。
文武百官羣臣,皆下了朝,出了大殿。
兩位御史與魏徵並肩同行。
“取經大計就要開始,陸壓汝爲何進言讓唐皇允許江流兒娶公主?”
魏徵臉上帶着笑吟吟,回道:“不知兩位聽過一句話沒?”
“什麼話?”接引、準提問道。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陸壓笑吟吟道。
“放屁!貧僧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句話?什麼歪門邪道?”接引、準提憤懣道。
“毀了這門婚,就算拆了十座佛廟又如何?”接引、準提沉聲道。
陸壓無奈的攤了攤手,“還是江流兒想娶公主,不然就算吾說幹了喉嚨也沒用,自求多福吧,走了。”
陸壓話音落下,身形化爲一道流光,離去。
接引、準提憤恨無比,也無他法,化身一道流光去了金山寺。
接引、準提附着在金山寺的佛像上,裝成真佛降臨的樣子,告知法明方丈,務必不能讓江流兒還俗娶公主。
江流兒身俱佛門重任!
法明方丈見到真佛顯現,臉上也露出了猶豫。
一方面是江流兒的選擇,一方面是佛門真佛的詔令。
最終,法明方丈雙手合十,高誦佛號:“阿彌陀佛,這件事小僧不好插手,江流兒他佛法造詣不在小僧之下,他自有着自己的思考,小僧不能去也不願去幹涉江流兒的選擇!”
接引、準提見着法明老和尚也這樣,心頭更是氣憤無比,要不是法明一生參悟佛法,爲佛門鞠躬盡瘁,準提都不得不懷疑他是佛門臥底了!
轉瞬,便是幾日過去。
離江流兒尚公主之日,愈發近了。
接引、準提雖是聖人,但還無法。
準提心頭一橫,“師兄,不若師弟直接施法掠走晉陽公主,以此脅迫金蟬子前去西天取經!”
接引聽了臉上陷入猶豫,“師弟不可!”
“那金蟬子十世輪迴後,心智不全,以他秉性若是動了晉陽公主,恐怕此事就沒那麼簡單了。”
“而且,晉陽公主乃李世民的最疼愛的小女兒,吾西方擅自動人族公主,恐怕會激起人族不滿。”
現在的人族,可謂是底蘊深厚,在洪荒之中乃是僅次於天庭的勢力。
人族祖地,有人族三祖、三皇五帝、人族聖者坐鎮,廣羅天下人族英才培養。
人族聖地的實力,絕對可橫掃洪荒任何一方勢力!
至今日,洪荒諸聖以及無數大能,才明白了當年人族之舉是多麼精妙。
人族聖地不滅,人族薪火相傳,永不滅,人族氣運無憂!
就算是接引、準提兩聖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人族聖地!
接引沉思着,再次開口道:“更何況,陸壓這廝在盯着吾佛門,更是不可妄動!”
準提深嘆了一口氣,臉色憂愁疾苦,“爲何吾佛門大興,如此艱難,命運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