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神武婿吳淚映清月 >第218章 帝都的一個怪老頭
    荀家這邊,不可能放棄九龍朝天玉的機遇,那是足以改變整個荀家未來的絕世機遇,錯過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荀家主和荀二爺都不是那種猶豫不決,瞻前顧後之人,只要他們作出了決定,變回不惜一切代價。

    值得,就沒什麼好顧慮的,死都不怕,還怕什麼?

    而被他們所惦記的吳淚,此刻正在前往的帝都的飛機上。

    九龍朝天玉在他手上,只不過,荀家主猜對了,吳淚沒有第一時間就去揭開九龍朝天玉的祕密,沒時間是一,另外一點就是,吳淚也需要做好一些準備,那裏,並不是說去就能去的地方。

    荀家主猜測裏面蘊藏着驚天財富,倒也不能說不對,畢竟,無論什麼東西,能夠保存那麼長的時間,都是價值不菲的,更何況,這可不是普通的地方。

    至於說裏面蘊含着讓人能夠變得超凡脫俗,擁有超越人類的力量和壽命這種事,不能說是假的,但到底有多好真的,那就不好說了,起碼,哪怕吳淚比荀家主瞭解的更清楚,可是沒有親眼見到之前,吳淚,也是不敢打包票裏面都有什麼的。

    又或者說,裏面,還剩下些什麼。

    誰知道呢。

    只有打開之後,或許才能清楚。

    而現在,九龍朝天玉既然已經到手,吳淚就已經不在考慮九龍朝天玉的事情,現在,他最想拿回來的,便是他的祖傳木劍吊墜,這纔是他最想要拿回的東西。

    相比九龍朝天玉來說,木劍吊墜纔是吳淚真正無法割捨,也不能割捨的東西,那是他的祖傳之物,是他吳淚自幼佩戴的東西,說沒就沒了?開什麼玩笑,這不是值多少錢,蘊藏着什麼祕密所能夠相比的,而是,木劍吊墜的意義對吳淚來說,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飛機,很快就要落地了,吳淚坐的是頭等艙,很舒適,可是吳淚的神情卻沒有一絲半點的輕鬆,恰恰相反,他的眉頭一直在微微皺着,眼睛裏,似乎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從坐上飛機開始,吳淚就沒有說一句話,除了禮貌的謝絕空姐的各種服務之外,就只是安靜的坐着。

    帝都,他來了。

    當年被迫離開,這一次,本也不該這麼快趕來,但是,他來了,因爲有所爲,有所不爲。

    映清月既然把清白給了他,他就必須來。

    映清月能夠把身子給他,那他吳淚本就也不討厭映清月,自然也不會矯情,說是他的女人,那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難道都無法保護嗎?

    帝都是個局,是個陽謀,甚至都算不上什麼陰謀了,可是,設局之人,是算準了他吳淚的性格,知道他必然會來,而納蘭家,呵呵,有這麼多巧嗎?

    葉虎嘯,除了他,還能有誰做得出來,除了他,納蘭家的地位,怕是也不會什麼人都能牽着鼻子走的。

    只是,吳淚還真不知道,納蘭家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呢,還是,明知道而故意爲之,這是,嫌麻煩不夠嗎?

    當然,這一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吳淚,自然不可能專門跑到納蘭家去提醒一下他們,該怎麼辦,到時候,就怎麼辦好了。

    而這趟前往帝都之行,很平靜,沒有任何多餘的事情,平平安安的就落地了,當然,如果一些女子時不時的留意他的目光,甚至膽子大的開口要聯繫方式也算是小插曲的話,那自然也算了。

    帝都機場出來之後,吳淚就坐上了一輛車,車也不是專門什麼人準備的,而是吳淚打的出租車,上了車之後,吳淚就說出了目的地。

    目的地對於帝都人來說,是個在尋常不過的地方了,沒什麼好考慮的。

    東大門,帝都東大門。

    當然,說是東大門,只是一個稱呼,但是的的確確算是帝都沒有擴建之前的一個城門了,到現在,還保留着城門樓子,算是帝都爲數不多的古建築之一了。

    當然,對於帝都人來說,這其實連個景區,連個風景線都算不上。

    可是,對於一些人來說,東大門還是很有意義的。

    起碼,對於吳淚來說,便是如此。

    當年,他便是從東大門離開帝都,今日,他也要從東大門重新踏入帝都。

    東大門牆根處,一個衣着破舊的老人,坐在小馬紮上,拉着二胡,唱着古香古色的老曲,臉上佈滿了風霜,雙眼同樣是充滿了滄桑。

    雖然衣着破舊,頭髮也亂糟糟的,可是,若是仔細觀察老人便能發現,老人舉手投足之間,都不像是普通人,更不像是個乞丐,反而,更像是一個飽讀詩書,彬彬有禮的文化人,而老人的眼中看着周圍或站或蹲或坐聽他唱曲講故事的小孩子,滿是慈祥。

    說是老人,事實上,這老人只是看着老,打扮的老,真實年齡,只有五十出頭而已。

    老人在東直門很久了,起碼,這些六七歲,七八歲的小孩子剛出生,甚至沒有出生的時候,老人就在這裏了,他們都叫這老人怪老頭,因爲這老頭的確很怪,無論颳風下雨,天氣好壞,都會雷打不動的坐在東大門這裏,任風吹日曬,從不離開。

    而最奇怪的是,偏偏,從來沒有人來趕走這個老人,東大門這種地方,一個狀若乞丐的男子每天守在這裏,甚至喫住都在這裏,這是很影響帝都形象的,按理說,早就被趕走了纔對,可偏偏,沒人來趕走怪老頭。

    不是沒人管,而是,唯獨怪老頭,沒人管。

    今天,天色陰沉沉的,而很快,就好像老天爺發怒了一樣,黑雲壓頂,雷鳴電閃,豆大的雨水就這樣砸落下來。

    怪老頭坐在城門樓下,恰好也淋不到雨,只是一直聽他唱曲的小孩子們,這時候開始被家人喊回去了。

    畢竟接觸時間久了,還是有人很心疼這怪老頭的,畢竟,怪老頭不像其他的乞丐,更像是一個慈祥的鄰家爺爺一樣。

    當時就有小孩子說話了。

    “怪老頭,下大雨了呢,你冷不冷呀,要不然,你就去我家的店裏避避雨吧。”

    在這裏一直跑着的小孩子,幾乎都是周圍人家的孩子,要麼是開店的,要麼是住戶,反正都離得不遠,離得遠,也不可能天天來,更不可能和怪老頭這麼熟。

    怪老頭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搖頭,道:“你們快回去吧,我,不能走。”

    是啊,不能走,這三個字,怪老頭,說了六年了。

    這六年,他,堅守這句話,從未離開。

    彷彿,他在等什麼人,又或者,他在遵守自己內心的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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